<>有次去苏州,那是节假日,排队之长一度让我对开放二胎打上问号?可上次再去苏州,高铁非常之快,半小时而已,感觉坐地铁。
难怪苏州房价坚挺无比,而值得一说是上高铁一刹,感觉和以前不一样。后来广播得知是“复兴”号,人生第一次。只是没有在这里连上无线网,本来以为也是输入密码即可,哪知道还需要下载个App,记得当时心中的感觉等同于一幅漫画:我可以帮你做慈善,但你要替我宣传。
无利不战
下车后到的是留园,这里的景色如何我不想分析,其实也差不了多少。而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里面的盆景园,记得以前在哪里隐约看过,但当时没有那样的共鸣。我想应该是大学时代,那时候身上没有枷锁,一切从心所欲(至少我读大学如此)。而后来在社会上,独自面对,每天都对着五指山练拳。
梦想还在后面催促,嫌我走的慢了,是否有尽全力?
尤其在工作中,自己对接各个方面,形形色色的镣铐。正因为如此,在这次苏州一行中,我对这里感触颇深。这里的品种我多不认识,有的即使看了下面的显示牌都两两相忘。而对于他们共有的我是记忆犹新,有的高大,有的弯曲,有的小巧,有的曼妙、、、
周边的墙壁上挂着曾经得过某某奖,或许有真才实学吧,而这和毕业证也没什么区别。好像没看到之前之后,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代表,总感觉向上走了一个层级。体制的悲哀,有多少人就是没有证书而自己的技能不被承认,有多少人只是苦于无人引荐,一生所学无法施展。
好像一定要某某名人认同,一定要某某单位接纳,一定要某某授权才能许可,这是形式主义吗?这是官僚主义吗?这是否可以拿掉呢?我们要讨论的是盆栽本身,就不划分阵营。而这里的盆栽涨势喜人,都有自己的特色,只是困惑的是他们当初来到这里的种子。
难道盆栽有特制吗?如果没有(我也认为没有),那为什么留园路边的大树可以生长到数十米,枝繁叶茂,浑身散发野性,小院里找不到。或许盆栽娇嫩,但用一句直白谈论:玩物而已,有多少值得称道?生也由人,死也由人,成长的进度和未来的发展方向也是由人,自己又在哪里呢?
或许当初有人把这粒种子放在这,已经对他定位,你就应该是这样的,而不应该是那样的。可讨论和拍板的人有许多,真正的当事人却不在里面,这难道不是通用的法则吗?这是强者对弱者的宰割吗?而这盆景又何止在留园?
而看到这个盆景的第一人是谁?肯定不是我,有名的有许多,我在这说一下比较久远的那位——李斯。惟楚有才,于斯为盛,多么崇高的评语;可如果当初他只满足于在地方做一个小吏,那谁又为他加上这句评语?当然他本身确是有才,但真正有所触发他的是什么呢,毫无疑问是一道盆景。只是于他而言,不是植物,而是动物,更确切说是两只老鼠。
在厕所里的那只看到来人就惊慌恐惧,而在仓库里的那只从容交配。我们且不论怎样的体制才会产生这样的分配机制,但在不同的环境下对于不同种类的塑造是莫大影响,这一点是公论。可以不被周围环境同化,走遍千里,高唱我歌,多少里面出一个?
他们在羽化成蝶的一刹,所付出的艰辛,忍受世间的嘲笑,从而锻打出来的是怎样的灵魂!同样的一颗种子放在盆里就是盆景,放在路边就成了参天,难道这又是怎样的分配机制?可有一个困惑在这里:盆里的种子固然不能自由成长,但起码也无人砍伐,在成长过程中有精心照料;而在路边的那位,只能听天由命,一切的资源都要是自己掌握,光和水都要自己抢夺。而且稍有不慎,刚刚长开,就可能面临被砍伐窘境,枉费一番革命。
所以有的选择了盆景——稳定;有的选择在野外露营——自由;而到底谁与谁更重一点呢?不仅要看当事人的智力,也要看心力,一定要在迈出那一步之前想到:如果被砍伐怎么办?就算真的是无可避免,会不会后悔?毕竟不可测的事情有很多,有时候即使躲过了砍伐,可能又面临火灾,雨雪,谁又能许自己一个战术上的未来?
而如果在战略上,把控一个未来是可以做到;但在这段时间会有影子伴随,要想脱下这件外衣,需要很长很长时间。如果没有在起步之前想好,那是很难甚至是无法面对的。
园主定期来观察一番,选出好的拿去参展,以此得到名气和奖金;可如果一旦这位功勋卓著的哥们退了颜色,可有人问津?我坐飞机,看到的空姐几乎都年轻漂亮,可她们也没有吃过唐僧肉,后来去哪了?
而在野外的那哥们,一旦长势不好,就要被大自然淘汰;而如果长的好了,又要面临被做成栋梁的危险,难道他不冤?可如果觉得冤,那当初为什么会有阳光和雨水的浇灌?而一旦开启思路,顿时悚然,照此推理所有人都是盆栽。
我曾路过一个后院,那里形形色色,每个人在那里都有自己的角色,层层碾压。而长势最好的那些一旦展出拿奖,就站在镁光灯下,放在车窗里供人展览,以此获得更大的利益。而如此考量,平凡人是成功者的玩物,而成功者是谁的玩物?而最顶级的玩家又是谁呢?
那哥们是不是站在顶层还待两说,其实写到这里我脑海中浮现的是微信开机图片,那是一个站在地球外的人。这样的人怎样看待地球,再往上延伸,这层宇宙的本体是否有意识,而我们都是他午睡时的梦境。而如果这样的人有一个,难道就没有第二个?是否在这宇宙之外还有重叠?那里可是极致?
而一旦梦醒回到面前,我看到的是徐霞客小道,第一个人手上没有束缚,第二个手上有金手铐,第三个是银手铐,第四个是铁手铐,而当我走到山脚,那里有一个人在乞讨,他的手上也没有束缚。中间是正常人,大家都能看到,最后那位偶尔在路边也能看到,可第一位是怎样呢?
如果说他是自由的,他为什么一定走在这徐霞客小道?如果说他是不自由的,那为什么没有看到手铐?想一想公司里也有不需要打卡的高管呢,只是需要定期汇报,换汤不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