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空守了这么些时间,耐得寂寞。早已记忆久远,存留在记忆星海的多是零星点点,三生之前的事了。
自含鄱口而下,一路漫走,没有指南针影像;也无地图指引(其实我不喜欢出行在外靠地图导航(当然我指的是游玩,如果是做事,那还是要高效率,稍稍收着性子),总感觉被指挥,不得自由;而且许多不经意的景色只有在漫无目之刻方能弥漫;刻意多半是不讨好(比如我的创作,并非是我想写就写的,记不得,急不得,该来自然会来,我也不知从何而来,水漫过杯,自然而然的)。
只是这次走的路实是多了,不知踏至何方,眼前现一草堂。这是完全有别于现代的拙朴风格,确是简单,但也五脏俱全,谁住在里呢?走的近了,看到一些不是景色的景色,其实也没什么(一对情侣在亲热,看样吻技不错,女主很享受,心神俱醉的样子)。可我都走到这了,草堂还无一人迎接,这恐怕不是古中国好客?
我倒要看看
跨过门槛,这是比较低的檐,台步即可过。堂屋无人,空荡一片,只是这里怎会有落子哒哒声?转角前往侧屋一段,原来是二人对弈,只是这服装顿时让我想到文言文,哪里投放影像?我是丝毫不懂围棋的,只是棋盘上有斑斑血迹,仿佛这不是闲情逸致,到像生死相搏。
是了,我是对围棋不懂,也不觉得怎样,是以结果如何,我都只是洒脱;但若对精于此道者那是废寝忘食,君不见那些各行各业的领军人物。
生而为赢
不知站了多长时间,腿有些麻,只是心神为之所摄,动弹不得,挤地铁的感觉。据说下棋是料敌于先,看到一步之后是常人,看到两步是聪明人,三步之后是大师;突破步数界限,完全掌控局面,让对手跟着自己的指挥棒走,想怎样就怎样的是圣手;可我一直有个疑问:如果对于全然不会,无招无试的该当如何?
记得前几次回家过年,农村您想必也知道的,除了赌博也没什么玩的。虽然不是押上身家,但久输之下夫妻吵架,难免。而我就是完全不会打麻将的那位,甚至骰子掷好之后从哪里开始抓,我也是全然不懂的,可您猜我是输得多还是赢的多?
其实总体来说是不输不赢的,或许没有小说里的热血情节,但是对一个小白来说也是不可多得。其实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只是现在这里打下伏笔,这里铺垫的是为了3位牌友。其中有记忆力很好的,甚至还有可以算牌的,再不济也在我之上,可结果是什么?我曾看过他们和别人打牌,那是步步为营;可和我打麻将就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不是自夸。
坐在我上下两家的人输的最多,而坐在我对面的经常是赢,大有大赢;而我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其实也出乎他们意料,小有小赢。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渐渐长大,似乎有些迷雾被剥开了。
我不是在这上政治课,更不是堂而皇之的讲大道理,只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一一说给您听,也是大家可以一起探讨的。是不是在您的成长过程中,总有些事是您感觉被安排好的;是不是感觉隐隐约约发生的事又发生了;是不是总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上了劲道的发条,一沓一沓过于单调?
大部人终其一生也不会有这种感觉,他们是得过且过,一切都是且本该是这样的;可有些人随着时间实践在世间的推进,逐渐察觉到其中微妙,察觉到周围无孔不入的一样(机缘)。
我即是且有幸是其中之一,本来也是浑浑噩噩的我不知在哪个早晨,漫无目的的乱走。结果是可悲的,不成熟且路盲的我发觉自己迷路了,只是待我发觉已经来不及了,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还好,也多亏是当时年小,所幸就走走也好。
接下来的事是非亲身经历不能体会且永不能体会,也是几乎所有成功人士一定感觉到的——那是一个全然不同现实世界的存在。那里的观点,看法(或者称作三观),那是完全不以常理论记的。虽然后来我侥幸走出,但那里的景象我这一生是不能忘怀了,伴我一生。
还有个有趣的现象,自当我踏上归程,却发现这尘世间也有不一样的情景,只是曾经年少的我不曾看见。那是一道一道的丝线,走在路上,感觉许多人都在被一道道丝线牵引,没有还手余地。看着他们走的路,一路留下的脚印,是既可以看到他的曾经;这还不是要紧的,关键还能看到他迈步之后的轨迹行景。
感觉那不是生命,那不是万物灵长,那是一群傀儡,一群微生物,一群候鸟在年年岁岁的迁徙着,浑不觉这是为了什么。前方一众人群,只是许多人在围观,放佛看到的是新物种。拨开人群,顺目所示,大感震惊,这里三个人坐着:一个镇定自若,另外两个害怕焦虑;外形和他们一样,只是他们手足头上都没有什么丝线在指控。
这是哪里,只是没机会问,周围这些人实在吵闹声太大了,一阵一阵的嘲笑,音符在渐渐传入三人耳中。不过这三人相同的地方还有一个——都在思索;好像在想着什么本来的事务!大约两个小时,我也是挺有耐心的,他们也是喜欢热闹,是以不曾看到离去。
那位镇定的哥们,不知在口袋里掏着什么,我也有些好奇。终于看到他下定决心,掏出的是一团丝线,干什么?只见他一点点往身上嫁接,有一位在愤怒的注视着,还有一位仍在那埋着头。感觉众人对那位自接引线的渐趋柔和,而对另外两位的压力却不断提升,我能察觉到空气中也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终于那位愤怒的人也掏出丝线,重复着前面那位动作,一举一动显得是有悲伤的,好像有什么在离他而去了;只剩下这最后一位在这重复着“我思故我在”的动作。
结果是什么——不多时,来了一群身穿警服的,后面还跟着一群穿白大褂的(他们的职业您看我的描述应该也是知道的)——毫不犹豫抓走那位思考者,遥遥听到要把他送到精神院。而周边观望人群终于如释重负,大家都一样了,不多时一哄而散,回家哄老婆了。
我到是还没成家,玩到两点也无人查房,只是人群散开的空荡,慢慢显出不一样。这两位的丝线好像不一样,我说的不是丝线本身,只是总感觉哪里不一样,却仍然说不出来。直到他们转身,原来是这样:那位镇定自若的哥们,丝线的接口在自己手上;而那位愤怒失望的同仁,我只能看到丝线一直向上伸展,看不到终点,目力总有尽时,线头超过白云,白云的上面是什么呢?
而他的脚下又看到诸多脚印,好像不是自己踏出来的,亦步亦趋;而另外这位却是和我一道,走过山,走过水,走过校园,走过社会,直走到一个地方,那里微微发光,我也是第一次来这。
不知看过道德经多少遍的我,至此方知什么是和光同尘!什么是梦想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