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由大雨瓢泼,也攻不破一个坚固的房子。四师叔就在房子悠哉的喝茶,哪怕老天再愤怒,电闪雷鸣,依旧不能伤到四师叔分毫。
前行的铜钱剑,居然从剑尖开始往后开始变红,只有一个照面的功夫,便红透了剑体。在我彻底放下心的目光中,刺中了伶鬼所化的琴,就像烧红的铁剑直直的插进冰块。
冰块碎裂的场面我是没有看见,我只看见随着四师叔把剑插了进去,旗子散发出七彩的颜色,顺着红线流动着,最后一起汇聚在了铜钱剑上,输入到了琴中。然后那个琴就在我看热闹的目光中,一分为二,随即相互落地后,化作了两个人影,一个长袖衣衫轻抚面,另一个高壮魁梧持双剑。
四师叔没有丝毫的犹豫,举起剑来就劈了过去,而不是用的刺,意在劈中二鬼、可是那个魁梧的却一个后仰躲了过去。但是四师叔剑可没有停下,直接劈中了掩面的那个。
虽然劈中了,但是却被长袖抵挡了一下,重重的摔在了岩壁上。旁边魁梧的那个鬼直接往深处去了。我见状便对五师叔说:“追吗?跑了始终是一根暗刺啊。”
五师叔摇了摇头说:“别追了,这还一个烂摊子呢。”说完指了指后面的一干人等。
这时候我听见四师叔大喝一声:“你才是伶鬼吧!本是酷爱音乐,为何被人利用来此害人!”
迎接四师叔的质问的只有一声凄厉的嘶啸,五师叔便对四师叔喊道:“速战速决,她不是伶鬼,只是高人强行制作出来的,不该存在于世间的!”
四师叔没有回应,头微不可查的点了点,示意自己知道了。伶鬼这个时候一个起身,不再遮面。天哪!这是怎么样一张脸,生前是多丑啊!死了还烂的一块一块的,看上去更加恶心。额头上和右眼处连接着一道长长的刀疤。只有修长的手指,似乎是在诉说着自己酷爱弹琴。
我也分不清是男是女,只知道,伶鬼的指甲越来越长。
“小康过来,我控制住它,你把它彻底消灭掉。多消灭点邪恶的东西,铜钱剑和你的契合度才能越来越高!”四师叔没有回头,冲我喊了一句。
我一听,也不敢怠慢。快跑了过去,结果了师叔手中的已经通红的铜钱剑,分量最少重了五倍!现在显然不是询问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压抑了心中的好奇。蓄势待发,等待机会给伶鬼致命一击。
伶鬼看了我一眼,注意力就全放在了我师叔身上。虽然伶鬼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我却发自内心的感觉到了一种不屑!然后就完完全全的把我无视掉了?
无视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心里想着,手里又紧紧的攥了一下铜钱剑,争取来个一击必杀。因为之前看他合体的时候,都奈何不了这把铜钱剑,我也没多紧张。
就当我四师叔跟伶鬼缠斗的时候,我悄悄的绕道了伶鬼的身后。说是缠斗,也不过是四师叔不动,而伶鬼用尽了攻击的办法,却奈何不得四师叔。
终于,伶鬼貌似是疯狂了,久而久之的攻而不得,令得它彻底疯狂。它这次是纵身一跃,然后以自己身体为剑,扑向了四师叔。好机会!我步步跟在其身后,一直没有理会的过它攻击的四师叔,一反常态,接了一个手决,因为速度太快,我眼中都是残影,而后手变成了白莹莹的颜色,一把扣住了伶鬼的手腕。四师叔居然一把抓住了鬼魂状态的伶鬼!
没等四师叔提醒,我也举剑直接冲着伶鬼的后脑勺刺了过去。
刺这里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鬼跟人的构造不一样,不是刺中心脏才能杀死,而是必须要毁掉它的灵台。铜钱剑入脑,四师叔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甚至都没有在看伶鬼一眼。反而低下头开始整理阵旗,然后一点点的解开红绳,细心地收了起来。
伶鬼就保持在空中的动作,以铜钱剑为中心,一道道裂纹裂了开来。伶鬼是蓝绿色的,而裂纹是深蓝色的,看上去有一种独特的美感。我缓缓的抽出了剑,伶鬼咔的一声,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碎了一点,然后慢慢的淡化消散了。
整个过程,我居然非常清晰的感受到了铜钱剑的感受,那是一种非常玄的感觉,说不上来,但是又确切存在的。那是一种兴奋,嗜血的感觉,仿佛杀了伶鬼给铜钱剑带了非常大的快乐。同时,我也感觉,击杀伶鬼之后,我跟铜钱剑的联系,更近了一步,并不像是一把单纯的武器了。怪不得四师叔最后要让我来击杀伶鬼来提高我和铜钱剑的契合度。
我轻轻的拿起了铜钱剑,抚摸了一下,然后对它说:“你以后就要常伴我左右了。”我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听见,不过我却没有在感受到铜钱剑的情绪了。
把铜钱剑放回到包里,回到五师叔这里,师叔已经开始着手把这些人唤醒了。其实伶鬼已死,醒来只是时间问题了。但是节约时间,还是强行唤醒吧。随着被唤醒,一个个脸上都流露出迷茫的神色,然后有几个道士瞬间就明了自己中招了,有点惭愧。不过好在一个伶鬼并没有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
“精神一下,准备上路吧,已经解决了。”四师叔到是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而是让大家清醒一下,分清楚幻境跟现实的区别,好继续赶路。毕竟也没有谁要背锅这一说,好的氛围才是这时候一个团队所需要的。
不到五分钟,大家纷纷调整好状态上路,那几个当兵的举着的枪就在没有放下过,准备一有风吹草动就要扣动扳机了。
大家依旧顺着水流走,我心想,这也不跟里写的一样啊,击杀一个小BOSS也不给我掉个装备啥的!不过也就是心底吐槽一下而已,真要爆了装备我也不敢用啊!
走了大概六七分钟的样子,发现几百条丝线从洞顶垂了下来,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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