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一菲这样想着,还在一直挪动这身子直接把自己缩到一个小角落里。
穆冥浩看着这样的董一菲想伸手去碰她,穆冥浩还没有碰到她时就被她拒绝道。
“你不要我,否则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她说这话话,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她的语调都和平常不一样,那是一种极力隐忍的状态。
“你说的这句话在我人生当中从来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正想体味一番呢,不知董小姐能否给在下一个机会呢?”穆冥浩是下定决心非要碰到董一菲,说着就又把手伸了过去,这次不单单是手身体也跟着挪动着。
“像你们这种富二带说话都不能信,我警告你别在靠过来了,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的。”董一菲一边躲避着穆冥浩的触碰,一边忍着药效说着。
“不客气是吗,我到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可气法。你是自己过来,还是...”从这句话可以听出来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穆冥浩说着,但手动作也没停过,一直寻找这董一菲的没有防备之处。
董一菲不想和穆冥浩有过多的纠缠,她用娇小的身躯尽量和穆冥浩保持这一定距离。她很想和他拉开距离,但是她此时已经退到角落里无处可躲了。
穆冥浩和她玩猫捉老鼠玩腻了,就直接两只手。一下把董一菲捞起来放到自己的腿,就感觉到她的动作不对劲,就皱了皱眉说。
“你中的药是...”
他还没说完就被浑身躁动不安的董一菲苏软的嘴唇给堵了,他很讨厌这种趁人之危的感觉,就用了他先在唯一残存意志,直接把董一菲给拉开说。
“董小姐,你知道我是谁不?”
“穆冥浩,我知道是你。我说过后果...嗯...嗯”董一菲浑浑噩噩的还没把说完,就被穆冥浩直接夺走氧气。
一段法式长吻之后,他忍着身被董一菲此时撩拨起的火,把她和自己分开,不然下一秒发什么不是他能掌控的。这时坐在自己身的小妖精还在用她手肆意的点火,他抓住他的手,就命令着前边开车的司机说。
“开的快一点,直接回我们住的酒店。”
他吩咐完前边的司机,就趴在欧阳琪的耳朵说:“你在多忍一会儿,不许乱动听到没。”
董一菲现在已经被药完全控制了,她现在已经完全听不见他说话,怎么还能按照他说的去做呢?
从来没有那个女人可以这样做到过,让穆冥浩这么有耐心的去哄一个女人,唯独她是个破例。一边抓着她一边用轻柔的嗓音哄着她,但这样也是无济于事的。
司机听到自己的主人的发话,就直接提升车速。看到红灯时,也是照闯不误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快点到酒店,那真是不惜一切代价呀!
穆冥阳很不耐烦的从床趴了起来,他本来就有起床气再加昨天睡的晚,现在就更大。
昨天晚他把人家组织来这里的人全部给干掉了,除了故意放跑的那一个其余的无一幸免遇难。
这可不组织现在敲敲打打的来找他们幕夜要说法了,他们所不知的是这种做法已经把里面的那位大神给惹火了。
穆冥阳摇摇晃晃从他睡觉的卧室,走到正厅。慵懒的向手底下的人招了招,这些人被他训练的还是挺机灵的,看到他手势就知道他要干嘛了。
那个人就赶紧走前,恭恭敬敬的向他行了一礼。穆冥阳感受到了他手下人的气息后,还是那一种没睡醒的姿态去找主位坐。
那个人一看就赶紧过去搀扶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主子摔着这就得不偿失了。他服侍着穆冥阳坐在凳子,就打算下去。
他还没有付出实际的行动,穆冥阳就打个哈欠说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他手下的不敢隐瞒,就如实的对他说:“回,少主是组织来讨说法啦!”
“说法?我还没去问他们要,他们倒是先找门了。”刚还是半睡不醒的状态,现在他勾了一下嘴角说着。
手下的看见他们少主这个样子,就已经知道了组织这次的是凶多吉少了。就算是这样也怪不得他们,这只能组织的人自己作死罢了。
他们少主是崇尚以德服人的,从来都是不轻易怒的。如果是出现这种情况的话,那就一定是这个人触碰到了他底线。
“是的。”手下的人恭敬地说着,生怕自己那一点做的不好惹到他,把火气撒到自己的身那就怨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就放他们进来。他们说法我给他们就是,难道我们幕夜还怕他们不成?但是...”穆冥阳自嘲的说着,留下来个悬念停了一下又继续说:“我要的说法他们给不了你就休想能从幕夜竖着走出去。”
然后接着就看到就是穆冥阳让他手势,他看到后不敢停留的就出去传话了。这些人不得不说被穆冥阳调教的真的很好,他光做手势都知道他想要说的话了,可见他们组织中的默契度了。
手下的人出去了,他整个人就侧卧在主坐。穆冥阳想趁着这个空隙闭目养神一会儿,等下好有精力去应付组织的人。
他刚闭眼睛一会儿就听见组织的人骂骂咧咧的就来了,当看到了穆冥阳一副风淡云轻的在那里躺着时就更不依不饶了。
从他们进来就没有停下过终于穆冥阳听的不耐烦了,就神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在前面环视了一下,刚才说三道四的人群,此时也安静了下来。
见他们很识趣的闭了嘴巴,穆冥阳也就把自己放荡不羁的坐姿给纠正了过来,也算是给他们最后的一点尊重。
穆冥阳把自己的坐姿端正以后,就装着疑惑开口说道:“我听手下的兄弟们说,你过来是要讨说法的,不知各位想要那件事的说法。”
“穆少主,我们来讨的是昨天晚那件事的说法,不知穆少主您知不知道?”说这话的领头人是一个身材微胖的,头秃顶的一中年男子。
“昨天,晚!昨天,晚!”穆冥阳装着像是在回忆的样子说,但一会儿他就像是恍然大悟一样说:“哦!你说的是不是关于你们家二当家的事情?”
“不错!你为什么要把我们二当家的给...给...”那个人很伤心的说着,但看这个样子此人应该是郑钱的心腹了。
他一说完,和他一来的组织的人又开始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