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打得好,打服了村里的地痞。”那些老人说。
“打死他,打死这对盛父子。”围观的小孩喊道。
犯了众怒的,人人都痛打落水狗。
当梁川挥起拳头还要狂揍倒在地上的老盛时。
“住手,梁川,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时,来了几个村里的耄耋老人,他们大声地喊梁川住手
梁川见来了几位村里的耄耋老人,连忙停手。
“梁川,你是练过功夫的练家子,老盛父子那是你对手,你先放过他们,最恶也是人,你没有权力致他们于死。见好就收。”几位耄耋老人说。
老村长的孙女靖巧见来了几位耄耋之年的村里长辈。敢紧去屋里拿了几条椅子出来请他们坐。老村长也忙过来打他们的招呼。
“老村长,今天是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老盛一家到你老村长家上门闹事来了?”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问老村长。
“老叔们,今天我也不知老盛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就来我家上门闹事,你们还是问问老盛父子。”老村长称呼耄耊老人为老叔。
这些老人都是阅尽人间苍桑,德高望重的村里老辈人,他们说话的份量有时比村长还要重三分,就是老村长这个曾经当过村长,主政过一方大权的村级父母官,有时也要尊重这些耄耋老辈的。
“老村长,你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盛父子为什么被这少年打成这样?这少年又是谁?”村里来的那几个耄耋老人问老村长。
“各位老爷爷,这个打我们父子的少年就是梁修德的儿子梁川,就是十多年前一生下来就克死父母的祸星。”老盛抢话。
狗剩子想借这些耄耋老人把梁川从村长家里赶走。
“老村长,这少年就是梁修德家的儿子?他怎么会待在你家里?”那些老人问老村长。
“没错,老盛说的没错,各位叔辈,打老盛父子,的确是当年梁修德的儿子梁川。”老村长没有隐瞒梁川的真实身份。
老村长心里明白,瞒与不瞒反正是一回事,这老盛反正会拿梁川的身世做文章,梁川今天惹了村里的地痞,闯了大祸,已经在村长家里待不下去了。
“老村长,你明明知道梁川一生下来就是给他家里带来灾难的人,是给村里带来灾难的人。当年,他已经让青通山山湖寺那个师父带走了。怎么?十几年后,他又来到了你家呢?老村长这是怎么回事,你解释下?”村里老人问。
“是的。老村长,你向大家解释,你为什么要收留当年那个祸星。你看看,他一来,就在村里掀风作浪。无缘无故,打伤我儿子。现在,又在你家门口,当着你的面打伤我,你说梁川不是祸星是什么?”老盛趁火打劫,添油加醋。
“老盛说得没错。老村长,村里平日安安静静,没有什么大风大浪。怎么梁川一回村里,就闹得一点都不安生了,打架,闹事,几乎没有停过。今天,老盛父子又被打成这样。
老村长,你为什么要收留梁川?你得向我们说清楚。否则,我们会齐心协力,将梁川这个灾星赶出村去。”那些老人说。
“你们别再逼我老村长爷爷,今天打伤老盛,狗剩子,完全不关我老村长爷爷半点事。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我到老村长爷爷家里来,是养伤的。我在城里打抱不平,被人打伤。
那些人还要加害我,我是一个孤儿,没地方躲,就回老村长爷爷家来养伤了。”梁川见那些老人步步紧逼老村长,老盛也趁火打劫。便站了出来。
“梁川,你不是被山湖寺的师父带走了吗?不老老实实呆在山湖寺,跑到城里去干什么?还爱打抱不平被人打伤,我们怎么看你都是闯祸的灾星。”那几个老人说。
“对,是闯祸的灾星,这样的灾星不能留在我们村里,要尽快赶走。”老盛借机赶梁川。
“你们凭什么?老是说我是祸星,灾星?扣这么大的帽子,我这头还太小,戴不下吧。我来老村长家养伤给村里带来了灾祸吗?你们说说。”梁川见那群老人说自已是祸星,灾星,心里十二分的不舒服,他反问那些老人道。
“梁川,今天你无缘无故打伤狗剩子就不对,接着你又打伤老盛就更不对,你这是在村里乱打人哪,你说你不是闯祸的灾星是什么?”那群老人说。
“打狗剩子不是梁川的错,是他该打,打得好。”这时靖巧姑娘出来替梁川辩解道。
“靖巧,你说这狗剩子为什么该打?你说说。”那几个老人问靖巧。
“他对我耍流氓,他对我不安好心。”靖巧说。
“狗剩子对你耍流氓。狗剩子,你说你对靖巧耍了流氓没有?”那几老人问狗剩子。
“我没有,是梁川对靖巧躲在密林里耍流氓。我大喊抓流氓,才没有让梁川得逞。梁川见我破坏了他和靖巧的好事,便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打得伤痕累累。”狗剩子添油加醋地说梁川和靖巧耍流氓。
“你胡说,明明是梁川给我带花冠,你冤枉说他耍流氓,你说谎。”靖巧指着狗剩子说,并且从屋里拿出那个梁川用野花编的花冠给大家看。
“狗剩子,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想非礼靖巧,想对靖巧耍流氓,现在你倒打一扒,你什么意思?”梁川盯着狗剩子道。
“我,我……”狗剩子被梁川逼得说不出话来了。
狗剩子见梁川和靖巧对他咄咄逼人,心里便慌了起来,今天这件事本来就是因为他癞蛤蟆想吃鹅肉,嫉妒梁川和靖巧亲亲密密。
秘密跟着他们上山,看见梁川和靖巧躲在树林里接*时。气得火冒三丈大喊抓流氓,惹出来的事端,他今天被梁川打伤,完全是咎由自处。
“各位老爷爷,你们看狗剩子是不是说谎。现在,他无话可说了。”梁川见狗剩子我。我。说不出话来。便趁热打铁地说道。
“狗剩子,你对靖巧姑娘耍流氓,那人家打你,就打对了,你就怨不得人家梁川。老盛,你儿子在村里名声也不大好,你应该好好管教他。
今天,你不分青红皂口来老村长家里大吵大闹,被梁川教训一次,你也无话可说,你一个大人都打不过一个少年,你让我们怎么为你评理。你们无理取闹,该收场了,回去吧。”村里的那几个耄耋老人为梁川讲了公道话。
“你这畜生,没用的东西,滚。”老盛见村里的耄耋老人发话要自己离开,心想本来不占理,又怪自已的儿子太窝囊,太没用了,便对狗剩子怒斥道。
临行,老盛恶狠狠地对老村长说:“老不死的东西,只要梁川在你家,我就不会放过你。”
“老盛,你不要威胁老村长爷爷,只要你们父子以后不欺负老村长家,我现在就可以走。但是,我警告你,我走以后,如果你们父子胆敢,动我老村长爷爷家一根毫毛,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我梁川说到做到。”梁川听了老盛对老村长的威胁后警告老盛。
老盛一家灰溜溜地从老村长家走了。
上老村长家寻衅滋事的老盛一家没有占到便宜,灰溜溜地走了。
临行,老盛还想威胁一下老村长,却让梁川的严厉警告吓得再也不敢吱声了。老盛父子今天可算是领教了梁川拳头的厉害,他们以后对老村长家就是有贼心也没有贼胆了。
由狗剩子引发的一场抓流氓的闹剧就这样收场了,梁川为村里教训了两个谁也不敢惹的地痞,算是为村民出了一口气。
那些主持公道的耄耋老人在老盛一家走后对老村长说:“老村长,这梁修德的儿子你不能再收留了,还是让他走吧,十几年前,我们就知道你想收养他,想让他做你家的孙子。可是这孩子的命实在太硬了,我们这里是留不住他的。”
“各位叔辈,这梁修德的儿子实在太造孽,一生下来全家人都没了,孤苦伶仃一个孤儿,你们还把他当作是祸星,灾星要送走。好不容易有人收养了他,带大后到社会上来混,他好打抱不平受伤,没地方去来我家养伤,你们又说他是祸星,又要赶他走,他才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哪。”老村长为梁川说话道。
“老村长,这梁川不是我们赶他走,而是他必须得走,你没有见到老盛刚才那样子,他已经和梁川结仇了,他们两爷崽今天都被梁川给打伤,你想他们会放过梁川吗?他们明的搞不赢梁川,搞暗的怎么办?
老村长你想过没有。梁川功夫再好也是斗不过老盛那个溜子的,他们父子是村里出了名的地痞,这你应该清楚吧。”村里的老人对老村长说。
“唉,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我心里也清楚老盛的为人,可我实在不忍心让梁川走,他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况且还有伤在身。让他出去流浪,我真的不放心。”老村长担心地说。
从梁川打伤狗剩子那一刻起,老村长就意识到梁川惹大祸了。梁川在他家里住不下去了,梁川在这个村里也呆不下去了。
“老村长爷爷,你们不要再争论了,我走,我离开你家,离开这个村子。”梁川见老村长左右为难,连忙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