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简乾疑惑道。
“意思就是是谁救得她其实对我来根本就不重要,只是想知道而已,不就算了。”着,警察将手中的笔纸往旁一丢,轻轻的甩了甩右手,一柄约莫二十公分长的匕首从他的衣袖中滑落。
“真不知道你最近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有人出那么高的价格来要你的命,唉,别怪我,要怪啊,就怪你自己的老爹吧。”警察轻佻道。
“什么意思?”简乾疑惑道。
“意思就是是谁救得她其实对我来根本就不重要,只是想知道而已,不就算了。”着,警察将手中的笔纸往旁一丢,轻轻的甩了甩右手,一柄约莫二十公分长的刀从他的衣袖中滑落。
“真不知道你最近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有人出那么高的价格来要你的命,唉,别怪我,要怪啊,就怪你自己那愚蠢的老爹吧。”警察轻佻道。
右手持刀,对着愣着的简忻慕胸口扎去。
在警察拿出匕首的时候,简忻慕就有点不知所措,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拿出这么长的匕首来了?看着距离自己胸口越来越近的匕首,简忻慕脑子陷入了空白。
“住手!”
“你干什么?!”简乾和贾涵畅同时出声道,他们也没有想到这名警察突然会这么做。
两人这时不论怎么做都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匕首就要刺进简忻慕的胸口了。
呲
嘀嗒
一滴血顺着刀刃滑落,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啊!!!”
“嗯???我没事???”看着床单上的血,简忻慕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自己被刺中了,但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福
微微抬头,就看到原本应该坐在椅子上看电视的梁川此时正右手抓住了刺向自己的刀刃,鲜血正不断的顺着刀刃滑落。
警察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梁川,在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梁川,但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只是在外面的莫俊英和甘文彬而已。
在刀刃被握住后,警察左手手肘向着梁川的胸口袭去,右手也猛地用力抽刀,他想把这坏自己好事的家伙的手给废了。
这名警察的反应是很快,但梁川的反应更快,左手手掌立于胸口接住了那袭向自己的手肘,右手则松开,避开了警察的抽刀,随那啥拳,以臂的力量砸在了警察的胸口。
砰
被这一臂击中,警察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快速行驶的轿车撞个正着,胸口生疼,也不知道肋骨断了没樱
警察退了两步,捂着胸口,一脸的难受,擦掉嘴角溢出的鲜血,狠狠的盯着已经将简忻慕完全挡在身后的梁川:“你很...”
不听他继续,梁川向前一步,转身,一脚踹在了警察的胸口。
砰!
这一脚直接将警察踹飞了出去,撞烂了房门,警察撞在了走廊的墙壁上,顺着墙壁滑下,一口鲜血喷出。
在听到简忻慕尖叫声准备进来的莫俊英和甘文彬二人此时正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一动不动坐在地上的那名不停咳血的警察,眼角猛地跳了几下。
咕噜。
莫俊英僵硬的扭头看了眼站在床边,右手还在滴血的梁川,他很难想象梁川是怎么把这人给踹出来的,这需要多大的力?
要踹飞一个人,莫俊英自问,他也可以,但像梁川这样,直接一脚给踹飞起来,还撞碎了房门,这一脚的力量就有点恐怖了,这他可是做不到的。
“你...”甘文彬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也不出话来,她也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惊到了。
莫俊英和甘文彬对视了一眼,没有再什么,现在不是其他事的时候,两人看着坐在地上的那名警察,先前他进去,自己二人都检查过他的警证的,而且也把他的口罩取下来确认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才放他进去的。
二人也没有想到,这人进去了会对自己保护的人下手。
嘭
就在二人考虑是报警让俱里来人把他带走还是先送他就医时,坐在地上的那名警察突然从怀里摸出了一枚球,猛地往地上一丢,一股浓烟快速的弥漫在整个走廊。
莫俊英一步跨出,伸手就想抓住那名警察,但却抓空了,那名警察先前所在的位置已经没人了,只有一套警服和一个口罩。
浓烟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短短五六秒就消散了。
“快,下去找,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跑不快,追上他。”莫俊英道。
“可简姐她...”甘文彬看了看房间内,虽然她口中的是简忻慕,但她的目光一直盯在了梁川身上。
“没事的,有他在,快走。”对梁川点零头,莫俊英拉着甘文彬就下楼追人去了。
若是没有见到梁川那一脚,他绝对不会拉着甘文彬离开,毕竟他们的主要任务是保护简忻慕,顺道找到是谁想要绑架她。
现在那人已经出现,而且这里也有了梁川在帮忙,那么留下甘文彬在这里,就是浪费了人力,带着她离开,还能增加追到那假警察的可能性。
此时走廊里围满了其他病房的人,都伸着个脑袋看着简忻慕所在的病房,甚至有几人已经走到简忻慕病房外伸着脑袋往里面看呢。
没有理会他们,梁川继续坐在自己先前的椅子上看着电视,仿佛先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那个..梁川?”简忻慕轻声道。
梁川扭头看着她,没有话。
“你的手没事吧?要不要给你包一下?”简忻慕指了指梁川还在流血的右手。
“阿川,我给你包一下吧。”简乾拿起蓝色的药瓶和一些棉签酒精在梁川身边坐下,取出几根棉签,沾了些酒精,轻轻的帮梁川擦拭着手:“谢谢你。”
“没关系,我了,会帮你的。”
伤口很深,简乾在虎口处都看到了一点骨头,轻轻的用酒精帮梁川清洗着伤口,每擦一下,他的心就会猛烈的跳一次,活了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受伤过,也不是没有见过那些伤势严重的人,比梁川严重很多的人他都见过。
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在在伤口都能看见骨头时还能这么淡定,甚至在涂酒精时依旧面无表情,就像是那个受赡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这份定力,忍耐力是何等的恐怖?
简乾第一次觉得自己找梁川来,是找对人了。
“嘶~你不痛吗?”这时贾涵畅走到一边看着梁川的手,吸了口冷气道。
“简先生,简先生,你没事吧?”就在这时,几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快步走了进来。
简乾看着进来的几名医生,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张主任,这次的事...”
“简叔叔,你们去外面聊吧,我帮他上药就行了。”贾涵畅道。
“也行,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