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再三的让你少玩女人,这下报应来了吧?”莫云锦看向画面里娇小玲珑的女人,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脑海中的画面朦胧,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别说风凉话了,我现在头大的很!”纪凌没好气道,他的脑瓜子真的要裂开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无能为力。”莫云锦耸了耸肩,她帮不上什么忙。
谁让纪凌玩弄女人的感情,活该。
“有重要的事再来找我,不然别叫我!”莫云锦对他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刀疤男再次找上门。
纪凌这时在和女人逍遥快活,他把许多女人都带回了家。
刀疤男浑身上下严实,从女人堆里挑出纪凌。
“和我过来,别出声!”
纪凌一见是他,眼中惊恐万分。
女人娇嗔了声,“纪总,你要去哪里?不陪我们了吗?”
刀疤男一记寒光飞过去,女人打了个寒颤,老实的不说话了。
“大哥,你听我说,真不是我!和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纪凌活在接任公司的喜悦中,忘了还有走私犯这茬,他脸色苍白。
“我说过还会再来找你,忘记我的话了吗?”刀疤男冷笑了声。
“是一个叫钱果果的女人让我上去的,她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纪凌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钱果果供出来。
他无论如何也要拉钱果果下水!
“是谁?”刀疤男声音冷厉,看向手边战战兢兢的男人。
下颚的疼痛席卷而来,纪凌猛然抬头,没胆子激怒他,“你先松开我,我给你调她的背景资料。”
刀疤男抓起他的手臂往反一扳,纪凌整条手臂脱臼,疼的他痛呼出声。
“你别给我玩花样,如果你想保住你这条小命的话。”
刀疤男眼神凌冽,犹如一把阴森的匕首,刀刃上泛着冷光。
纪凌用完好的那条手臂调出了钱果果的资料,乍一看,和录像上的女人有几分相似之处。
“就是她!她还是纪景霆的妻子!”
纪景霆黑白两道通吃,刀疤男自然认得纪景霆。
“我和他无冤无仇,为何要掺和我们走私货物?”
刀疤男不信纪凌片面之词,这次的意外让他们损失了近千万的资产。
他再次从腰侧取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子,一会让他的脑花出来。
“纪景霆想把你们一锅端!让我成为他的替罪羊。”纪凌吓得尖叫了声,心脏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的理由让刀疤男有所动容,给枪上膛的手指头一顿。
纪凌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咬了咬牙,今天不能交代这!
“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和纪景霆一直不对付,老爷子一死,他就想私吞公司的所有权!”
纪凌胸有成竹的样子有点说服力。
“今天我先放你一马,等我找出真相,再来取你的狗头。”刀疤男先留他一命,纪凌还有别的用处。
纪凌狼狈的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纪景霆,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刀疤男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宅子,悄无声息的潜入了黑夜之中。
钱果果想到楼下找点吃的,厨房里黑咕隆咚的。
她一路愉悦的哼起了曲,余光看见了高大的身影。
“老公!”
阴影笼罩住钱果果娇小的身子。
刀疤男死死的捂住了钱果果的嘴,钱果果发不出一丁点声音,被那个人放倒在地。
眼前的男人不是纪景霆,而是那天在酒会上遇到的走私犯!
“你就是钱果果?”刀疤男沉着嗓音问她。
温热的呼吸拍打在钱果果的脸上,夹杂浑浊的酒气。
钱果果软乎乎的小脸捏的变形,说起话来含糊不清,“我就是果果。”
在大厅很容易被发现,刀疤男要找个隐秘的地方。
“带我去你的卧室,我有话和你说。”
钱果果感觉的出他腰间有硬物,轮廓应该是一把枪。
他无缘无故找上她,用脚趾头都想的出是纪凌那个王八蛋干的!
钱果果乖巧的给刀疤男指了条路。
纪景霆这时在书房,她要是不听话叫出了声,刀疤男上去对她就是一枪,她当场就一命呜呼了,子弹可不认人。
“好孩子,你真乖。”刀疤男把她用力往卧室里一扔,自己一个闪身进去。
咔嚓一声,门从里面上了锁,外面的人进不来。
钱果果没有他想象中的惊慌,她抱起了绒毯上的小熊玩偶,小兔子拖鞋在路上就掉了。
钱果果光着脚,饱满粉嫩的小脚趾蜷缩着。
“叔叔是圣诞老人吗?”钱果果眨了眨卷翘的睫毛,天真无邪的说,单纯的小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刀疤男身着暗红色大衣,衣服被强壮的肌肉块撑起。
他一拳头下去能打死好几个她。
“你不知道我是谁?”
“圣诞叔叔是来给果果带礼物的吗?”钱果果咯咯的笑出声。
“果果想要吃不完的冰淇淋山!小熊说她也很高兴!”
钱果果对着小熊自言自语,还扶正了小熊的蝴蝶结。
刀疤男见钱果果不理他,上前一把抢过她的小熊,往后随意一扔,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钱果果顿时眼泪汪汪,嘴角耷拉下来,肩膀一抽一抽的,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你这个大坏蛋伤了果果的小熊!”
刀疤男讨厌哭啼的女人,认命的把小熊捡起来放进她怀里。
“你别哭!”
刀疤男按了按胀痛的额头,他一个头两个大。
她怎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抢了她的玩偶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钱果果小手胡乱抹了一把泪,再次露出了笑颜,“这是果果的小熊好朋友!”
“那天酒会上的女人是你吗?”刀疤男把照片亮在她的眼前,让她张大眼睛好好看一下。
钱果果忘了还有录像这一事,她的身份不会被人发现了吧?
照片上的女人被舞会面具挡住了正脸,露出好看光洁的下巴。
钱果果头顶一串乌鸦飞过,无论怎么看都不像她。
“这个姐姐看起来真漂亮。”钱果果夸了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