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没有想清楚之前,别出门了。”
说完,应国舅就火烧屁股的起身走了。他的想想,他要怎么做才能把这次的伤害降低。根据应飞华的说法,这些杀手全灭,那么,要不就是已经把消息说出来了,人家觉得没必要留着他们。要么就是不敌,全部都被杀害,但是,不敌怎么可能不把雇凶者问出来呢?所以,这只能是前者了。
这要是前者,就麻烦了。只希望这次,还来得及,能把损失降低到最小。
张府,张峰也正在书房中经受着来自自家父亲的质问。这倒也不怪张尚书,这就发生在自家门前不远处的地方,他能放心?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又惹了什么祸事?”
张尚书一掌拍在桌子上面,手掌传来的疼痛让他差点绷不住脸上的表情。对于这个恨铁不成钢的儿子,他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没有用。这也让他成为了同僚们的笑料,可这个不成器的却不自知,整天出去惹是生非。
“爹啊,您让我说什么啊?我又不知道。”
张峰真的是冤死了,你说好好的睡一个觉,这TM的锅就从天上飞下来了,死死的盖在他的身上。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要这么陷害他。
“孽畜,竟然还敢狡辩。”张峰的态度,让张尚书气的直接一杯茶扔了过去。
“啊,爹,你这是想要烫死你儿子啊。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想要把我弄死了,好给你的那些妾生子让路啊。”
“你……你……你这个逆子。”
气的胸脯直喘气的张尚书,恨不得上去拍死这个儿子。
“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人家好死不死,非要死在你家附近?难道别人的门口不能去死?你知道外面都在怎么说吗啊?啊?你竟然还敢和老子嘴犟,你是不是老子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
是不是当爹的在气急了都喜欢自封老子?花朗月的爹是,他家的这位也是。说他们这些小的脑子混不好使,他们这些当爹的难道就好使了?一个个的,老子老子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老一样。张峰在心里腹诽着,暗暗白了一眼。
“怎么?没话说了?还是想着怎么搪塞我呢?”
“爹,你这样说就真的冤枉死我了。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死在我们家附近,我怎么知道?那我们附近也还住了别的人家,为什么不是他们的儿子惹祸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大包大揽的把这些破事揽在自己的身上呢?”
张峰一脸你有病吧的表情看着张尚书,气的张尚书恨不得上去打死他。
“我,我喜欢揽这些破事?啊!你这个死小子,你别跑,你去外面听听,人家是怎么说的?说张尚书的儿子又惹什么事情了?怎么人家无端端的死在这里?你再去打听下,谁家儿子有你这么混账?你听听那些左邻右舍的,人家教孩子的话,那就是‘你可别和张家儿子一样,不然打死你’等等,你说说,你还有脸冤枉了?”
张峰一边跑,一边回嘴:“那是他们嫉妒。爹,你可别说,比我混账的人不多了去了吗?应家的应飞华,花家的花朗月,还有杨家的杨名,就连司徒……”
“孽子,你还有脸说他们?难道你不知道,花家和那啥,也是你能比的?应家拿东西有资格和我们相提并论?杨家那个虚伪的,你竟然还和他混在一起。今天,看我不打死你这混蛋。”
张峰不说还好,一说,张尚书就想起在朝堂上被杨学士攻击的话,还有被陷害的那些事,顿时气更大了。死命的拿着砚台追在张峰身后。
“哎呀,爹,你这样说我就不开心了。这花三少怎么就不能比了?我和他可是好哥们。再说了,我们可是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还有司徒……”本来站在远处打算据理力争的,被张尚书一瞪,张峰收回了口中即将说出来的话。看自己父亲那凶猛的气势,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念头,直接抬脚就朝着外面跑去。
“你站住,今天你要是赶出去,就别回来。”
“爹,不回来,你确定我娘那里你能过得了关?如果可以,那我可就真的不回来了。”
张峰的一句话,张尚书顿时涨的脸色通红。边上伺候的那些仆人都低下了头,有的拼命捂着嘴,有的使劲的咬着唇,忍笑都忍得很是辛苦。
“滚,给我滚出去!”
一抹黑色的东西随着张尚书的话落,朝着正朝着远处跑的张峰飞去。
“爹,你来真的啊!”
被溅了一身墨汁的张峰气的在原地跳脚,指着自家爹愤怒的吼叫。这是什么爹啊,还来真的。难道真的像别人说的,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原本想要问下,但是,看着张尚书那黑红黑红的脸色,他还是很有尊老心的忍下了。
“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惹不起,我躲得起。”
说完,直接一溜烟的跑掉了。
“给我告诉门房,那小子被逐出家门了。回来也不准给开门。”
才说完,就从远处传来一声狮子吼。
“谁敢逐我儿子出家门?”
张尚书的脸色直接就变了,“我还有事,夫人来了就说我出去了。”说完,就脚底抹油的朝着大门口跑去。
张峰听着后来传来的声音,嘿嘿的直笑。心里不无得意的想到:哼,叫你欺负我。看看,后面还有更厉害的等着你呢。
等到张夫人到来,张尚书和张峰都没了身影。顿时,张夫人的脸色就难看了。
“我儿难得回来一趟,竟然连早膳都没来得及吃,就被这个老东西给轰出家门了?好,很好。来人,告诉门房,老爷回来不得给他开门,让他自己在外面自生自灭。”
“那要是少爷回来呢?”
“你这不是废话吗?少爷回来当然要好好伺候啊,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做事情的?”
很多人都会以为,有‘河东狮’称呼的张夫人会是一个腰如水桶,脸如磨盘的女子。但结果却并非这样,张夫人是完完全全的江南水乡女子,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樱唇不点自红,那身材更是杨柳扶风。可以说,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可是实实在在轰动了整个京都。而我们的张尚书,最怕的并不是这吼声,而是我们张夫人那梨花带雨的哭泣,让他自责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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