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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墙曲径,清玄跟随管事前往一处僻静的园子。
种满了药草,不乏一些珍稀药材。
盘根错节的古树后,隐隐瞧见一栋破烂茅草屋。
“圣僧见笑了,这位神医性情古怪,平日都待在药园子里,不准外人踏入。
因欠下我们家老爷人情,才勉强答应......”
管事擦拭着额头止不住流下的汗水,这位神医性格可不是一般的古怪,平日里压根没人愿意来。
今日若不是老爷让他带圣僧来,他是打死也不愿意踏入着药园子的。
“无妨......”
清玄话落,脚边传来一阵湿滑黏腻的感觉,一个寒冷刺骨的小东西,攀他的腿,紧紧缠绕着他,不停的收缩着。
“蛇!!!
圣僧,这是那位神医的宠物,你千万手下留...留情啊......”
管事那张脸吓的煞白,看着那条通体纯黑,闪烁着银光的小黑蛇,吐着信子,恰逢一阵清风拂过,只觉得森冷诡谲,恨不得拔腿跑。
清玄微微动用内力,一抖腿儿,小黑蛇立刻从他腿掉下来,飞快的逃走。
“看来这位神医并不喜欢有人打扰,贫僧伤势无碍,不劳烦......”
清玄话还未说完,瞧见一个银发,身形佝偻的小老头出现在他的视野。
“不想看滚,还看什么看,赶紧带着他滚......
什么臭和尚,欺负了我家小黑,还给我摆谱......”
银发老头,手拿着小锄头,后背背着一个竹篓,里面装了不少草药,神情有些不悦。
“施主,你我可有过节?”
“天大的过节,还指望我给你看病,我巴不得你早点死了......”
银发老头,挥舞着手的锄头,冷哼一声。
清玄扶额,不记得自己何时跟他有过节。
隐隐瞧见他眼底的戏谑和欣赏之色,有些摸不着头脑。
“贫僧不记得何时跟施主有过节了......”
“碰”,银发老头一个爆栗,清玄那光洁的额头,瞬间红肿,鼓起了一个大包。
“神医,这是我家老爷的贵客.......”
让你给人家治病,你怎么还动手打人呢。
管事此刻看着,都快哭了。
“什么贵客,出了什么事儿我担着,你很怕我?”
银发老头,捋着长长的胡须,冷眼看着管事,眸光还是落在了清玄身。
管事吓得头埋得更低,一个劲儿摆手:“不是的,不是的,小的哪儿敢啊......”
“不敢赶紧给我滚!”
管事慌乱的跑出药园子,还不慎摔了好加下,总归是保住了小命。
不过瞧着神医跟圣僧好像有过节啊,不管怎样,还是赶紧跑去告诉老爷一声。
......
余下两人,在园子里大眼瞪小眼。
“施主......”
又是一个爆栗,清玄神情恍惚,似乎回到了很小的时候,自己背不出佛经,不认真练功,师傅严厉训斥他的模样。
只是一瞬间,他嘴角不由闪过一丝无奈的苦笑,这是被打傻了吗,怎么还想起小时候的事儿了。
“施主......”
这次清玄侧过身子,避开了银发老头的爆栗。
“老爷爷.......”
清玄话落,这次不是爆栗,而是一个扫堂腿,他猝不及防直接被放到。
鼻尖萦绕着泥土的芬芳,白衣染尘,狼狈却不掩风华。
“你叫谁老爷爷呢!!!”
“叫你......”
“你个假和尚,一口一个施主,一个贫僧的,跟你一起那姑娘怎么回事儿?
我可没见过那个和尚,带个姑娘,浓情蜜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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