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别扭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次日早餐后,南执与便提出了抗议:“我坚决拒绝再住在这里,你们四个人太过份了,我要求有自己的房间,独立的,嗯,就是独立的。”
南在勋看着苏惟,苏惟瞪着南执与,在看到他的黑眼圈后才点了点头:“去吧,不过你不能住太远,要离开去哪里最好是先来告诉我,我不允许的情况下不能离开。”
“我同意”南执与语调高亢。
饭后他就跑到203室,让徐正泽跟林善宇帮他收拾一番,狠狠的补了一觉。
太折磨人了好不好,可算是清静了,他简直快自闭了,一个人都不想再见到。
苏惟包了饺子,等到南执与醒来就给他煮了一盘,还做了拌杂菜给他。
睡饱了的南执与想,还是见她吧,这感觉还是不错的,只是不再被她抓去住在那边就好。
50岁的南在勋没去上班,他找到南执与时,正看到他在吃饺子,而苏惟坐在他旁边。
“执与,怎么才吃饭?”
苏惟见他过来,就替南执与答道:“昨晚我留他在那边住,他没睡好,这不才睡醒。”
南在勋坐到苏惟身边,看着她的肚子问:“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但没有不舒服,还比平时都要好,就是懒了些。”
“现在医疗还算发达,就算是你一点不想动,将来生的时候也不会受太多罪。不过还是常走走的好,现在外面一直有雾,就在楼里面走走。”
“也行,你找执与有事吧?”
“嗯,有些事,我跟执与的事说完,就陪你走走。”
“那你们先说,我去换双慢跑鞋,能舒服点。”
南在勋很自然的把苏惟扶起来,送她到门口,苏惟却回头白了他一眼:“我可警告你,不许让执与去做危险的事,太累的也不行。”
南在勋笑了:“行了,我知道了,有你这个特别的后妈在,没人欺负得了南执与。”
苏惟走后南在勋无奈的笑着,跟南执与说:“你说她是不是怀孕的关系,这母爱泛滥的有点可怕。”
南执与则反对道:“才不是那么回事,她之前就一直拿我当儿子对待。”
南在勋很不理解:“你们两个同岁啊,她拿你当儿子你也接受得了?”
南执与想了想,然后就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就自然的就接受了。可能就是您的关系,我认定了您是我父亲,当然您爱的女人我就能接受她做为我的母亲了。”
南在勋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又觉得没道理,反正就是想不通,还不得不接受。
南执与吃完后南在勋才跟他说正事:“现在这个雾人还能走出去,我觉得该趁这个时候再储备一些必要物资。”
“要我回我那个时代吗?”
南在勋摆了摆手:“不行,我怕你回去就回不来了,还是我在这边置办吧。你就在家帮忙整理一下,看看我们大概缺什么。”
“您是不是也觉得我们早晚会被这个空间孤立,这里就成了一个不能进也不能出的地方?”
南在勋反问道:“难道你会天真的认为,就一场雾警告一下我们就算了,之后不会有更严重的事发生吗?”
之后两人相视一笑,便开始了各自的工作。
南在勋首先带回来一个妇产科医生和两个护士,让南执与腾出一间房来,用两天时间就布置出一间能手术的分娩室。
药品俱全,器械完备,整个从孕期产检到生产所需的一切都不缺了。
南执与趁人不注意,又跑回了现代。他也很忐忑,怕真的再回不来。
可他却在一天内往返,而且布置了一间有保湿箱的儿童病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但就觉得越完备越好。
酒店外的雾越来越浓,在这里干活的大婶一个个的偷偷跑掉就再没回来。
后来,医生带来的护士,两个直接结伴一起跑了。只有一个医生没敢跑,却也在时刻准备着逃跑。
南执与把医生控制起来,恐吓她说:“苏惟没安全生产之前,你要是敢跑了,小心我让你的全家陪葬。”
医生颤抖着为难道:“真要是需要手术,我连个麻醉师和护士都没有,我一个人也难保证产妇安全呐!”
南执与刚想说:“我来学,这些都由我做。”
可他突然想到了苏惟生孩子时,他做为继子不方便在场,于是就说:“我会找人来学这些,你负责教会就行。”
医生不吭声了,她整天都在那个凶狠的保镖眼皮子底下,根本没办法逃跑,况且还有全家人的命系在她身上。
50岁的南在勋说:“我去跟医生学吧,我精力够,也不会在紧张时手抖,记忆力也可以。”
南执与点了点头:“我其实也觉得您最合适,所以第一个来问您。”
“李氏那边开始动手了,南氏现在麻烦事不少,要找个合适的人去掌大局,我才能安心留在这儿学习。”
南执与起身道:“我去安排人,您只要给个具备法律效力的委托书就行了。”
73岁的南在勋去掌管南氏,他的身份是南在勋远在美国的哥哥南在赫。
他只用一天时间就完全适应了这个时代的南氏,毕竟都是他经历过也熟悉的一切。
这一天他很兴奋,晚上下班后想回去跟南执与说说现在的一切。可到了酒店附近却发现,自己想要回去可能要费点周折了。
63岁的李允恩和她的朴特助,带着很多人过来,甚至还有一队荷枪实弹的美国大兵。
他们包围了整间酒店,以科研之名要带走酒店内的所有人。而南在勋看到人群后一辆车上有个人影,他知道那是谁。
那就是制造了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支线上29岁的南在勋。
双方隔着浓雾对峙,南执与担任了这场战斗的总指挥。
50岁的南在勋与他并肩而立,两人在露台上看向浓雾。无法透过浓雾看到敌人,但敌人给的压力却一点没有因此而减轻。
29岁的南在勋守在苏惟身边,尽量不把这件事告诉她。徐正泽跟林善宇都在露台上,他们在那里架起了武器,对着浓雾之外。
73岁的南在勋举起双手:“你们根本不了解里面的情况,那里的武器绝对比你们用的要先进很多倍。所以,你们需要的是谈判,说说你们的条件,我进去传达。”
李允恩不屑道:“我的目标是这个楼里的每个人,我只要命,不需要你的谈判。”
南在勋指了指人群后那辆车道:“我确定你如果真那么做,你会比任何人死的都惨。”
李允恩被噎了一下,但仍气势不减:“我在这里的武力权至上,谁都没办法控制我。”
南在勋笑了:“你非要找死,我也帮不了你,那你继续。”
他不想再理这个自大的女人,直接跟美国大兵说道:“你们如果真的是为科研而来,确定还要动用武器吗?如果不是为了科研,我想跟我谈谈,会让你们每一个人获益非浅,甚至可以改变你们未来几十年的命运。”
大兵们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几个把枪口对准着他,南在勋完全不在意的说道:“我来自未来,而那辆车里的人来自过去,我们是同一个人,你们如果想找死,就让他出来面对着我,整个世界将瞬间毁灭,你们将不复存在,还有你们所在意的人也都一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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