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上了周小娜的嘴唇,起初她还挣扎了两下,慢慢得就顺从了,她的舌尖如火焰,秀发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味。她的身体如崭新的绸缎,柔滑又细腻。她的双腿修长,小腿翘了起来,脚上挑着黑色的高跟鞋。鞋跟下面是灰机的脑袋,灰机歪着脑袋蹲在床头,眼神里有困惑,还有一丝恐惧。
敲门声响起。周小娜推开了我。
“小娜,你在干什么呀!爸妈回来了,让你去洗菜。”周小丽在门口喊道。
“姐,我正忙呢,你帮我洗吧。”周小娜说。
“你怎么不开门呢?”周小丽问。
“等会,姐。”
“你没事吧?”周小丽问。
“没事。”
“起承,我爸妈来了,怎么办呢?”周小娜说。
“你爸妈来了,有什么好怕的。”我说。
“不是,我把你勾搭杜诗云的事跟我爸妈说了。”周小娜说。
“你跟你姐也说了吧?”我问。
周小娜点了点头。
“你爸妈什么反应?”我问。
“我爸妈都气死了,说你是个流氓,说是看走眼了。”周小娜说。
“哎,给你看看这个吧。”我把dv机拿了出来。
叶辉和薛晓莉偷情的一幕投影在了墙上。周小娜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惊讶。
“没想到吧,这个薛晓莉看上去挺贤淑的,哎,竟然和有妇之夫通奸。”我说。
“真没想到啊。”周小娜说。
“是啊,就在我们身边发生的龌龊事,我现在都怀疑办公室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奸情?”我说。
“他们可真不要脸啊,可惜杜诗云了。”周小娜说。
“是啊,如果杜诗云知道了会怎么样?”我问。
“杜诗云怀孕了。”周小娜说。
“是吗,我真没看出来。”
“杜诗云告诉我她怀孕,我第一反应你知道是什么吗?”周小娜问。
“是什么?”
“我心想,这不会怀的是你冯起承的孩子吧?”周小娜说。
“你真会瞎想,不过,要是真是怀上我的孩子,我就养了。”
“你真坏。”周小娜说。
“这次你是真误会我了,我受到了这么大的委屈,我要惩罚你。”我说。
“好啊,怎么惩罚我?要不要把灰机红烧了呢?”周小娜笑着说。
“关灰机啥事?”我说。
“它刚才在偷窥我们。”周小娜说。
我笑了,说,“刚才我估计它是被吓着了,这样吧,我要惩罚你吃螃蟹。”
“好,我接受这个惩罚,你就狠狠的惩罚我吧。”周小娜说。
“我们走吧。”我说。
“慢着,你想来就来,想走就抬脚走?”周小娜说。
“难道你要留我住你家。”我说。
“起承,你这么出去,我爸妈看到了,非要骂你不可。”周小娜说。
“那怎么办?”
“这样吧,你先躲进衣柜里,我去侦查一下,然后找个机会你趁机逃出去。”周小娜说。
我进了衣柜,周小娜悄悄地开门出去。
过了一会,周小娜打开衣柜,说,“起承,我爸妈就在客厅,我估计从他们眼皮底下出去很难。”
“那怎么办呢?”我问。
“办法有,你要委屈一下,我有个行李箱。”周小娜说。
“你把我塞进行李箱里?”我问。
“就这个意思,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周小娜说。
“你这行李箱能装下我吗?”
“废话,我这行李箱空间绝对大,上次发生碎尸案用的就是我这种行李箱。”周小娜说。
“听着挺瘆人的,我看还是算了。”我说。
“冯起承,你还担心我害你?你真是猪脑子,连灰机的脑子都不如。”周小娜说。
“行,我钻,下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来你家了,哎,来的时候是竖着进来的,走的时候是被打包的走的。”我说。
“别废话了,赶紧进去,我拖你出门。”
我进了行李箱,感觉空间还不算太挤,这是第一次进行李箱,但愿是最后一次。轮子吱吱呀呀的响着,在黑暗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小的箱子,那不是行李箱,那是人最后的归宿了,那小箱子比一个人重多了,一个人算上体重再加上灵魂不过有二两重吧。
我从箱子里出来,就看到周小娜一脸灿烂的笑容。
“箱子我再拿回家吧,你要等我啊。”周小娜说。
“你爸妈不会问你吗,怎么箱子拿进拿出的?”我问。
“我爸妈在厨房做饭,看不到的。”周小娜说。
“刚才你拉着我出来,你爸妈没看到吗?”
“他们本来是看不到的,我把箱子拖到厨房转悠了一圈,然后才拉你出门的。”周小娜说。
“行,我的明白,真给你添麻烦了。”我说。
“没有啊,亲爱的,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周小娜说。
“吃螃蟹要换什么衣服?”我说。
“要换宽松一点的。”周小娜回头一笑。
打车带着周小娜进了海鲜餐厅。
坐下来后,周小娜看着菜单问,“亲爱的,要不别吃螃蟹了,这螃蟹也太贵了。”
“吃,不贵,管你吃够。”我说。
“一个螃蟹要10块钱啊,这怎么能忍心下嘴呢?”周小娜说。
“不贵,先来三十个吧,你想蘸酱油就蘸酱油,想蘸白糖就蘸白糖。”我说。
“我还真有点心疼钱啊!”周小娜说。
“花我的钱,你心疼啥。”我说。
“哎,冯起承,这要是以后跟你一起过日子,就这么个吃,怎么行呢?”周小娜说。
“吃不穷的,你放心,我能赚很多钱的。”我说。
“行,那我就点了。”周小娜冲着服务员问,“你们这有小个螃蟹吗?”
“不好意思,都这么大的,没有小的,有个好消息,今天是我们老板的生日,今天的粥免费喝。”服务员说。
“你们这的螃蟹都是八条腿吗,我意思是说比如,六条腿的螃蟹能不能打个折呢?”周小娜问。
“六条腿的螃蟹?我不知道,我刚来的。”女服务员说。
“我的天哪,你不如让这饭店专门给你上螃蟹腿呢,估计会便宜好多。”我说。
“我正这么想呢,饭店应该把螃蟹壳和螃蟹腿分开,这样比较好。”周小娜说。
“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想到行李箱碎尸案了呢!”我说。
“你真能扯,起承,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破案的。”周小娜说。
我把钱包从口袋里掏出,把一沓钞票拿出来,放在饭桌上,说,“你就敞开肚皮吃吧,螃蟹壳和螃蟹腿都要了。”
“这可你说的,好吧,服务员,那就来两个螃蟹两碗粥吧。”周小娜说。
“就两只螃蟹?”我问。
“两个,八条腿的。”周小娜斩钉截铁的说。
螃蟹吃了两个,粥一共喝了五碗,我喝两碗,周小娜喝了三碗。
“去我那吧。”我说。
“好啊。”周小娜说。
“你不在家,我还真不习惯呢,以后,你就跟我一起住吧,别和我分开了。”我说。
周小娜把头靠在我的胸前。
打了一辆车去我自己住的房子,车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对面停着那辆跟踪我的桑塔纳。我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是什么人盯着我呢?要对我下手吗,看来这个房子不能住了。
“司机,掉个头。”我说。
“不是这里吗?”司机问。
“不进了,我想起有点事没有办,去和平路。”我说。
周小娜不解地看着我。
出租车到了和平路后,下了车,我拉着周小娜钻进了一个小巷子,然后从小巷子出来后,又上了一辆出租车。
“起承,你这到底要去哪呀?”周小娜问。
“去宾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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