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那个…”被抓了个现行的林三酒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一脸怀疑的的看着郭政“我到这是来看情况的没错,你干嘛来了?嗯?”
一时之间空气仿佛都安静下来了,虽然郭政不想承认,但他还是对奚闲的反常有那么一丢丢的兴趣,真的只是一丢丢,而且只是出于关心,绝不是林三酒的八卦,猥琐,绝不是!
“不管怎么样,咱俩都到这了,总不能转身回去吧?”林三酒还在不停地蛊惑郭政。
“恩,就进去和阿闲聊一会儿就走吧,我感觉他心情不太好,咱俩还是不要多待了,就进去说两句话就走哦。”
“那必须的。”见郭政没有再提出反对意见,喜笑颜开的林三酒“当当当”的在奚闲的房间门上敲了三下。
“谁?”奚闲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一些慌乱,好像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过来。
林三酒向着郭政挑了挑眉毛,很骄傲的样子,好像在说“看见没有,哥分析的一点错都没有!”
郭政懒得理他,想了想对着房间里的奚闲说道“那个,阿闲啊,我在外面待着无聊,所以过来找你聊聊天儿。”
房间里愣了几秒之后再次传出了奚闲的声音“算了吧,我今天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这就算是拒绝了,郭政耸了耸肩膀就打算离开,这毕竟是人家的隐私,不愿意的话谁都没办法不是?就当郭政准备离开的时候,林三酒又开始闹幺蛾子了。
“娘娘腔,你是不是在房间里弄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是不是偷偷地……嘿嘿嘿?我跟你讲啊,我林三酒活了一把年纪了,什么事情没见过?不会嘲笑你的,你要是真的不想让我们进去就算啦。”
说罢林三酒就站在门口,一脸笃定的表情,似乎吃准了奚闲会出来。
果然,还不到三秒,奚闲的门就开了,举着唐刀的奚闲一脸愤怒的看着林三酒“臭酒鬼你到底想干什么?!”
从未见过奚闲这种表情的林三酒也被吓得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还是一旁的郭政连忙解释“那个阿闲,我们,我们只是刚才看你有些反常,所以过来探望一下你,没别的意思,刚才三酒哥也就是看你没开门才那么说的,你别怪他哈。”
奚闲狐疑的看了一眼郭政,脸色好了很多,随即看向林三酒,把唐刀轻轻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那个,不是,娘娘…呸,那个阿闲啊,你看咱们国家自古以来就有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哈,我比你大这么多,勉强算得上是“老”了吧,再说咱们还是队友,你,你把刀挪走好不好啦?”
“进来吧。”奚闲收回唐刀,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得古井无波。
得到允许的郭政这才和吓得够呛的林三酒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奚闲的房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大家的房间都一样,十分的简单,只是奚闲的床单被罩窗帘什么的,和郭政他们的不一样,一水的纯黑色,估计是自己买的。
“怎么,阿闲你是哪里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还瞒着我们,我们可是你生死相托的队友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郭政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坐了上去,话说有床这种东西谁愿意坐在凳子上啊。
看见郭政坐在床上,奚闲似乎很紧张,不着痕迹的往床下看了一眼,似乎在担心床下的某样“东西”似得。
“怎么了你?”见奚闲没有回答自己,感到有些奇怪的郭政又问了一句。
“我,刚才吃的东西好像不太干净,肚子不太舒服。”
“那你来床上趴一会儿呗,我去给你弄点热水?”
“不不不,奚闲连连摆手拒绝,我,我坐在凳子上挺好的,不用去床上,恩,不用。”
“哦,好吧。”郭政倒是觉得没所谓,本来奚闲的身体素质就非常棒,不然也不会被称作强力资深房客了,他要说没事儿的话,估计是真的没事儿吧。
郭政觉得没所谓,林三酒却没这么想,肚子疼?不愿意去床上趴着?林三酒越想越觉得奚闲的话漏洞百出,但看他的意思,似乎对床,很敏感?
想到这的林三酒忽然想到了一个试探奚闲的好方法,原本站在墙边的他伸了个懒腰,一个鱼跃就猛地砸到了床上,发出“砰”的一声。
“草!”
房间里瞬间就安静下来了,奚闲的这一个脏字宛若一到晴天霹雳一般劈在了郭政和林三酒的脑海中。
林三酒看到奚闲此刻的反应,心里更是肯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钻到了床底,看到这一幕的奚闲想要阻拦,却没赶上八卦之心爆棚的林三酒。
“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在床底下藏着…啥?!”
根本还没反应过来的郭政听到床底下林三酒闷闷的声音,顿时好奇心搜搜搜的增长,连忙下床,趴在林三酒身边,往床底下看去,对于奚闲在床底下藏了什么,他也很好奇。
“喵~”“喵?!”
…
许久之后,看着抱着黑猫一脸柔情蜜意的奚闲,郭政和林三酒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平日里天天板着一张死人脸,手拿两把唐刀,超级冷酷,就连表情都不怎么变化的奚闲,现在竟然成了猫奴?对着黑猫竟然还一脸谄媚的表情?夭寿啦!
“这是什么情况?”面对这诡异的场景,郭政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
再和郭政他们说话的时候,奚闲再次换上了她万年不变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我不是和你们说过吗?在楚家村,我第一次去探听刘岩他们情况的时候,差点被一只猫弄的暴露了,就是他。”
“然后你就喜欢上它了,还把它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