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了?!”
安娜气愤地指着他的鼻子质问。
她一眨眼,这家伙就不见了,他到底背着她在做些什么?
容祁慢条斯理的拿下了脸上的面具,看都没看那女人一眼。
他本来骨子里也是一个倨傲的人。
怎么能够容忍一个女人对他呼来喝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安娜被他的态度气得青筋暴跳,一把揪住了他的臂膀,难以忍受他的无视。
容祁却甩开了她的桎梏。
“你想我对你什么态度?”容祁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冰冷的唇角。
“告诉我你到底去哪儿了?干了些什么?”他现在是她的所有物,她自然有权力,搞清楚他的一切。
“嫖女人去了。”他眉眼一挑,眼底满是邪气,“怎么?我睡女人还要跟你汇报?”
安娜差点被他玩世不恭的态度给气得发疯。
“你!真的去嫖娼了?”她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我是男人。”他答得理所当然,言下之意很明显,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是男人就有生理需求。
安娜气得高高的扬起了手,就要一巴掌甩向他。
而她的巴掌还没有落下,就被对方给抓住了手腕。
“想打我?”他邪魅的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甩开了她的手,“你还没这个资格!”
安娜气得双眼猩红,咆哮起来,“是哪个臭婊子?要去杀了她!”
她都还没有尝过的男人,竟然被别的女人尝了鲜。
这叫她怎么能够忍受,最让她不能忍的是,她也是一个女人,时时刻刻在勾引着他,可他宁愿去嫖娼也不碰她!
难道在他的眼中,她还不如一个妓女吗?
容祁脑海中闪过了那一抹诱人的娇躯,肤如凝脂,白嫩幼滑手感极佳,令人爱不释手。
不能再想了,越想他的心情越激动,身体也是一阵燥热。
而他那副游神天外的样子,更是让安娜火冒三丈,他一定是在想哪个狐狸精!
“你这么做对得起你老婆吗?你不是最爱你老婆吗?”面对这个男人,她打打不过,骂他也只当作是隔靴搔痒,也不会理会。
她想到他碰了别的女人,她的心中很气愤,恨不得拿刀杀了那个贱女人!
可是偏偏他云淡风轻的样子,面对他的怒火,也是淡定如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男人在外面嫖娼不是很正常吗?只要心还在女人身上就好,我老婆以夫为尊,不会,也不敢介意。”虽然他这句话说的邪魅又放肆,可是他话中的意思很明白。
他绝不会做她的小白脸儿匍匐在她的身下。
他是有一个极大男子思想,以男人为尊的男权主义,他做什么事情,他的妻子都不会管,绝对不敢质疑什么。
恰恰很清楚自己这样强势叛逆,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事作风,显然是女权主义极浓,掌控欲极强的安娜绝不会理解的。
他就是要让她看清她和他妻子的差距!
安娜被他这番话的话说的果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tqR1
的确,她绝对不能忍受她的所有物去碰别的女人!
他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宠物!
没有她的允许,他绝对不能乱跑,更多人去染指别的女人!
必须匍匐在自己的身下,舔自己的脚背,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给我滚去浴室洗干净!”安娜一想到他的身上沾染了别的女人的味道,嫉妒的火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贻尽,气得一把将他往浴室里推。
容祁却反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变得冷厉:“我再最后说一遍,你没有权利支配我!”
安娜觉得下巴疼痛的厉害。
她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对待过,很想发怒,可是,看到男人霸气而又冷酷的神色。
那一瞬间,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这的确是一个帅到极致的男人!
有一瞬间,竟然觉得这个男人这样对待她,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被征服的新鲜感。
让她认为所不能强悍无比的自己,竟然也是可以被一个男人所掌控,所保护的。
长这么大,一贯都是她掌控别人,保护别人,何曾有一个男人来保护她?
就算是她的亲生父亲赫尔,每每也只会眼睁睁的看着她陷入危险而不动声色,AS的理念中,没有本事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死了都是活该。
AS从来不留没有用的人。
而她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残忍,也是从那些生死一刻,琢磨练出来的。
想得入了神,痴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
在她的世界里强者为尊。
而眼前这个男人很显然不会是弱者,只是他的性格太过桀骜不驯,她总是没有想到办法怎么样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自己。
“我会让你成为我的男人!”安娜的眼底闪过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容祁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想掌控他?白日做梦!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心甘情愿的被征服,那就是苏小萌!
不管是在心理上,还是在床上,那个女人都能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从来不否认自己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女人妄想征服他,可以!
拿出你的本事来,要么在心理上征服他,要么在床上征服他!
而,显然苏小萌轻而易举的就能在床上征服他,那销魂入骨的滋味,让他心甘情愿死在她的身上。
有时候他就在想,如果有朝一日,他的敌对方,利用苏小萌来对他下杀手,那么他必死无疑!
容祁看着眼前和苏小萌截然不同的女人。
实在没兴趣和她多说什么。
“出去!我要休息。”他倨傲地昂起了下巴,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别去嫖娼,你想要女人我可以满足你。”安娜咬着唇瓣说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来,知道一向心高气傲的自己,对他说出这样类似于主动献身的话,就已经落入下风了,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找别的女人。
有生以来,也只有这个男人有本事把她逼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