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作女惊喜地叫道,就要来抓云飞的手,却被云飞捕捉痕迹地避过:“呵呵,我这样儿,哪儿有你男朋友威武?”
做作女这才觉得有些失当,尴尬地笑了笑,回头去看白鬼男子,果然看见她的邦德脸色有些不好看,摇了摇邦德的胳膊:
“当然,我的邦德也很帅!”
邦德这才勉强笑了笑,但是对云飞的敌意显然更强了。
“刚才听你说,你男朋友是橄榄球运动员?这是个充满暴力美的运动,可是我并不是很了解,能给我介绍一下么?”
云飞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唐诗嘘嘘回来,看看位置发生了变化,注意到云飞的眼神,也没去管,径直回到自己位置坐了。
做作女哪儿有什么不愿意的。
这样一来能跟云飞多说会儿话,二来么,反正吹嘘的是邦德,自己男朋友也不至于怎么生气,两全其美呀!
“嘚吧……嘚吧……”
做作女口若悬河,谈兴奇佳,讲了整整五分钟。
“呵呵,我大概明白了,橄榄球,果然跟一般的不同啊!”
云飞笑道:“我觉得,美女你就是橄榄球……至于他么?他就是一根草啊!”
做作女惊喜莫名,好容易抓着了云飞的胳膊摇晃起来。
“你也这样觉得么?你真的是这么觉得的?”
云飞:“当然,当然……”
做作女:“欧巴~你是干什么的啊?”
云飞:“我?我就是一个小商人,在华夏还有点产业,前不久刚跟倭鬼的船越家族签订了独家合作协议……”
“偶买噶,不可能吧?”
“骗你干什么?你看,这是我们签约的留影……”
好吧,当时随便拍的一张照片,这时刚好可以用来唬人了。
“天啊,这个人我在电视上看见过的,船越北,对不对?就是船越北?他可是船越家族的家主啊!你居然跟他……欧巴!你好厉害哦!”
说着说着,云飞就留意到,做作女旁边的邦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但是做作女显然没有在乎这个。
遇到了一个如此年少多金、背景深厚、帅气无敌,还这么欣赏自己的美男,她还会去管一个除了床上功夫有两下,却没有多少底蕴的橄榄球运动员?
而且,如果真是什么著名运动员也就罢了,但其实邦德只是在她留学的大学小有薄名,连专业运动员都算不上。
“这也没什么,都是正常的业务交往。”云飞谦逊地笑道。
“欧巴,你太谦虚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到你们那里做客吗?”
好吧,话说到这里,旁边的邦德已经完全不好了。
咬牙切齿的,青筋毕露的,浑身颤抖的……
他不仅对云飞充满了敌意,就连对做作女也怨恨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还是一个典型的白鬼,但还不够成熟。
很有点血勇之气,可惜是个愣头青。
“可是,这位先生不是你的男朋友么?你就不管他了?”云飞善意地提醒着。
“他?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啊!欧巴,好不好嘛?”做作女做作地扭着腰,将两个峰峦在云飞胳膊上用力磨蹭。
“呵呵,这个以后看情况吧……”云飞有些矜持。
“欧巴~你刚才说我就像橄榄球,是说我就像橄榄球运动那样,充满活力,充满朝气吗?难道你觉得我还不够好吗?”
“不,没你想象那么深奥……”
云飞微笑着道:“我的意思是,你就是个球!”
云飞笑得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随和,那么的平易近人,以至于做作女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而旁边的唐诗,以及靠窗的瞌睡男,脸上却浮现出了笑意。
“你……你说什么?”做作女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说,你就是个球!”
云飞还是微笑着:“你除了能让人啪啪,还有什么用?看着好看,都特么是人工的,就连胸都是假的,你说你有什么用?”
“人家虽然只是一个养草工,但是草料能喂牛羊,牛羊能产奶,怎么说也比你这个假奶要强得多吧?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你……你……”做作女眼睛越睁越大,抱着云飞胳膊的手也不知不觉放开了,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红红的,看样子很委屈。
“你什么你?你以为像你这样的女人,哥还会崇拜你?嚓!”
云飞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采取痛打落水狗政策:
“胸大无脑,见钱眼开,无情无义,见异思迁,欺软怕硬……我怎么发现,所有带贬义的词儿你都能沾边儿呢?”
“要我说啊,还是你们这个民族的教育有问题,知道么?”
“靠剽窃和耍无赖,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们把夫子搬过去当老祖宗,却不学习子曰大义,你说,夫子会认你们这些灰孙子么?”
简单的几句话,却起到了石破天惊的效果,或许,这便是微言大义?
做作女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高耸的胸脯猛烈地颤抖着,显然心跳也到了一个极致。
不过,对于这样的假货,云飞根本懒得多看一眼。
说完之后,递给做作女一个很勾人的微笑,然后便转过头去。
“邦德,给我教训他,教训这个该死的家伙,他……他竟敢侮辱我!”
气得不行的做作女没办法了,将求助的眼光转向了他的邦德。
谁知,邦德却铁青着脸,没有说话。
“邦德,我的邦德,你难道眼睁睁看着我受欺负吗?”做作女泫然欲泣。
额,不对,已经泣了。
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正从她的眼里滚出来,将脸上的粉冲出两道印迹。
“不,我不是你的邦德,正如你刚才说的,我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叫邦德的白人男子脸色极为难看,简直能够滴出水来。
虽然云飞当着他的面儿,对做作女进行了无情的批判,但这个女子毕竟曾经是他的女人啊,居然被人家三言两语说得改变了主意,将他当成了路人,这个仇恨也是不小的。
邦德脸色复杂地看着云飞,咬着牙,缓缓道:
“不过,教训一下,这倒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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