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不是已经晋级地忍了吗?为什么还会不敌?”
“该死!肯定是不休用了什么诡计,害死了小菊啊!”
船越文夫狰狞地喊叫起来。
“这有什么奇怪的?船越家的小儿,你们强行传功给船越十六,却不知以他的底子根本接受不了地忍强者的功力啊!”
樱之淳忽然站起身来,一把拍碎旁边的茶几,嘎嘎笑道:
“那么庞大的功力灌注在一个小家伙身上,居然现在才暴体而亡,这已经很不错了!但是,他终究还是死了啊!”
樱之淳笑得开心极了。
你船越家族出现了一个二十二岁的地忍又怎么样呢?这样的地忍新秀,本就不应该出现在非樱花社的势力里面啊!
现在可好,死了!
虽然死得有点意外,但这个结局,无疑是最好的了,还省得樱之淳辛辛苦苦下手暗杀。
无论是船越家族上下,还是其他观战的八大家族成员都愤愤不平,特别是船越无经,这个船越家族当代家主,更是心痛得要死。
船越小菊,毕竟是他亲爱的幼子啊!
但是,愤怒也罢,心痛也罢,他们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人家樱花社虽然来的人不多,但其中有个樱之淳啊,不仅是地忍强者,还是血侍的身份,谁敢放肆?
“呵呵,船越家主,现在,也到了该履行赌约的时候了吧?”
樱木花道笑嘻嘻的,招了招手,把两个资深的律师叫了过来,向船越无经走了过去。
深深吸了口气,船越无经恨恨看了樱木花道一眼:
“好吧,如你所愿……船越北以前所属的产业,现在都属于你樱花社了!”
船越无经说得没错,船越北之前所占的股份,正是船越家族产业的三成。
“慢着!这个赌约,不能这样履行!”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外边走来,一边走一边冷笑:
“大哥,船越家族三成的产业,总不能全部落在我的头上吧?”
船越无经大惊,船越家族的其他成员大惊。
其他前来观战之人则是一片哗然。
“船越北,他……他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听说他杀死了船越菊,不知是真是假?”
“管他呢,船越北回来,这下看船越无经怎么处理!”
“唉……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兄弟见面会啊!”
决斗结束,云飞又成了没事人。
看着几个船越家族的成员把船越十六的尸体抬头,悄悄收回了三十六飞飞,暗自叹道:“亏得老子苦心安排,船越北这货总算是恰好赶到了!”
不顾周围的议论声,船越北径直走到正待签约的船越无经和樱木花道中间:“既然是船越家族三成的产业,就应该公平计算!大哥,好久不见,你气色不错啊!”
船越无经怒道:“该死,船越北,你还敢出现!给我把这个罪人抓起来!”
后面这句话,则是对身后船越家族的人说的。
“哼!我看谁敢动?”
看见船越家族几个高手走近,船越北也紧张地厉害,他的真实实力不过是相当内境,而且还被废了,随便来个武者都能将他吃得死死的。
不过,既然敢出现在这里,他自然有所凭。
“樱之淳阁下,请您主持公道,我有话说啊!”
一转身,船越北直接对着樱之淳跪了下来。
嗯?这是怎么回事?
樱之淳奇了。
不过,出于一个地忍强者的身份,樱之淳也得表现出一点姿态,站起身来:“你说……只要你有理,我倒不妨对你维护一二!”
“是这样的……”船越北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说了起来。
无非是他被人栽赃陷害,并没有杀了船越小菊,然后就遭到了船越无经的报复,亲人好友多有被杀,产业也被剥夺,他自己还被连番追杀,其中凄惨,催人泪下。
“哼!船越北,难道独?夫叔叔带回的视频,也是假的?”船越无经怒道。
“我的实力,大家都是知道的,最多也就比船越菊略强一点,我怎么可能打死他?”
船越北抹了把泪:“而且,就算是我有害他之心,也不可能做得那么明显吧?我在自己的办事处将他杀害,你们相信?”
船越无经还待喝骂,船越北又磕下头去:“樱之淳阁下,如果您能主持公道,我愿将名下的所有产业献给您……呃,不对,我愿将所有产业献给我皇啊!”
樱之淳听了这话,也不由得动容。
不管是献给他,还是献给倭皇,这都是大大的好事啊!
“唔,既然这样……你和船越菊的事情,却是颇多蹊跷之处,还需要好好调查呀……这样吧,这次决斗的赌约,你们按照所占股份的比例分摊,如何?”
按说,樱之淳也不宜这样干涉别人家族的内政的,而且犯忌讳,还容易引来麻烦。
血侍之中,并非只有他樱之淳一人,还有其他家族的宿老。
但幸运的是,这其中却没有船越家族的人。
至于其他家族,虽然先前跟船越家同仇敌忾,但这时看见船越家族受打击,他们也乐见其成。
“分摊?怎么分摊?”船越无经不敢过多反抗,问道。
樱之淳掐吧着指头算了算,桀桀笑道:
“你们各自的股份,乘以百分之三十,就这样简单!船越北的百分之三十,便是百分之九!你的百分之三十,便是百分之二十一!”
嗯,老家伙算术学得还不错,很快就理清楚了谁该拿出多少。
“樱之淳阁下,这恐怕不太公平吧!”船越文夫一脸难受地走了过来:“凭什么船越北只给百分之九,却要无经拿出百分之二十一?”
樱之淳怒道:“怎么?你有意见?”
“不错!樱之淳,你做得很好!”
“我也同意!现在有的家族啊,因为一丁点的利益,就忘了皇的信任和栽培了!”
“皇才是至高无上的,谁要是侵犯皇的利益,就该死!甚至这样的家族,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无声无息的,三个枯瘦的、干巴巴的、一米五左右的老头儿不知何时出现在樱之淳身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船越无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