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飞与樱木花道一家吃着家宴的时候,考察工作也正式全面展开了。
“云助理,你这是怎么了?”
走在一个巨大的电子工业园区,听着几个还算美貌的倭女讲解,看到化装成云飞的刀郎脸上的异状,特别是他两个眼角的淤青,张丽乐呵呵地问道。
还能怎么了呢?肯定是云助理强迫那啥,结果被他身边那个中性美男给揍了呗!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那一晚的纠结,让百里春风脑子都差点抽筋,脑细胞死了能有十分之一!
后来云飞屁股一拍,走了,走之前还给百里春风留了一张纸条。
正是因为这张纸条,让刀郎倒了大霉。
“话说,你那两个大白兔是怎么藏得那么严实的捏?”
这便是纸条的内容。
对于某些不可理解的事物,云飞总是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当初对李家三公子就是如此。
看到纸条,百里春风又羞又恼、又气又恨,五指一捏,直接把纸条化成了粉末!
要不是当时云飞不在面前,肯定上演一出全武行啊!
不过,很快,百里春风的羞恼怒火就有了发泄的地方。
云飞,呃,不对,刀郎适时地出现了!
没有任何问候,不带半点前奏,百里春风一把将刀郎拉进房里,“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就在刀郎以为百里春风要做出某些不太道德的举动的时候,劈头盖脸的拳掌和美腿就飞了过来啊!
那一瞬间,刀郎就直接懵了。
虽然他腰里藏着两把刀,出自少林的双刀,而且他的快刀还颇具威力,如果真要发作,未必不敌这个温室里长大的化境高手。
但是,他不能啊!
云飞前面已经说过,“收了”,也就是说,这个温室里长大的化境高手,已经是云飞的女人,他的大嫂,怎么能用刀去砍呢?
于是乎,悲剧就发生了。
不用双刀的快刀手刀郎,战力直接减了七成,而他本身又不过是内境境界的武者罢了,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有所长进,但也不过是内境中阶,比起百里春风这个实打实的化境,还是有不小的距离。
空间很小,二人就在门背后的过道里展开巷战。
百里春风含怒出手,战斗力超常发挥,手脚都没轻没重的,而且速度奇快,过不多时,刀郎就被揍成了猪头。
“住手!住手!大嫂,住手啊!我不是老大,我不是云飞啊!”
实在是扛不住了,刀郎只得求饶。
“嗯?你不是云飞?你是刀郎?”百里春风有点奇怪,明明是云飞嘛!但听声音,确实是刀郎的。
刀郎眯着眼睛——有点睁不开了——苦笑道:“是啊大嫂,我还会骗你吗?”
“大嫂?!!!我叫你大嫂!我打不死你!你还装成云飞的样子,很好玩是吧?”
这一声称呼叫错,更加强烈的暴风雨便倏忽而至。
凄惨的嚎叫声、求饶声响彻富华大酒店,很久,很久……
“好吧,现在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云飞了呢?”
发泄完了,百里春风坐在椅子上,感觉不要太爽,斜眼看着蹲在一角的刀郎:“其实我平常挺温柔的,只是你这张脸,看着就想揍!”
怎么回事儿?我特么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儿?
刀郎委屈极了,要不是身为男子汉,他真想哭一嗓子。
你们昨晚搞那么大动静,搞得我都没睡好觉,大清早的又被老大叫起来了,然后就进来挨了一顿揍!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没办法,落后就要挨打,刀郎技不如人,又不敢暴力反抗,只能认栽。
“大……那个百里哈,老大其实已经先走一步,办事去了,现在他的工作就由我来接手……”
差点又说错话惹出祸事,刀郎赶紧改口,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说道。
解释了半天,总算是解释通了,当时刀郎也没有再挨打。
但是,百里春风心里仍然膈应得很,一看见刀郎的那张脸,就会想起前晚被看了大白兔和小屁屁的事情!
心里一膈应,她就不舒服,就想找云飞报复。
现在云飞不在,这笔帐自然就落在了扮成云飞的刀郎身上。
于是,惨剧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生。
伴随着商业考察的进程,刀郎的苦逼生活,也就开始了。
与此同时,负责联络并收集情报信息的青曼正和石头、金戈一起,陪着经过妙手化装的船越北,行走在去往海边一个船坞的路上。
那个船坞,正是黑龙会的一个堂口。
堂口的负责人,是船越北目前认为最有可能保持着百分之八十以上忠诚度的心腹。
“嗯?金戈,看看这两条信息?好奇怪!”青曼忽然说道。
金戈凑上去一看,也是莫名其妙。
“老大,你到底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啊?兄弟我一天被嫂子揍好几顿啊!你要是再不出现,这个商业考察的工作都干不下去了啊!”
“兄弟,你受苦了!放心!哥会为你报仇的!”
金戈摸了摸后脑勺:“难道是头儿的家室来了?没听说他有家室了啊?”
青曼嘻嘻一笑:“管他呢!有什么好消息,我再跟你们分享哈!”
看见青曼这一笑,金戈也笑了。
知道云飞可能有家室,青曼还笑得这么开心,显然她对云飞不是那样子的感情嘛!
既然如此,金戈也就放心了。
石头停下脚步,也凑过来看了看,瓮声瓮气地认真说道:“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样好么?青曼……注意监听,随时汇报!”
刚给刀郎回了一条信息,云飞的脸上溢出诡异的笑容。
没想到,百里春风这妮子居然还真报复啊!
脑子里浮现出百里春风那夜的光景,正在寻思着回头怎么惩罚这小妮子,英子忽然跑了进来,欢快的叫道:“主人,犬养森口已经向您发起挑战,已经安排好了,地点就在南口船坞……”
“哟西!什么时间?”
云飞站起身来,漠然问道:“到时候到场的,还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