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主动扶起他:“慕容医嘱不必这般客气”。
慕容明渊笑出了声:“司城主对这下界之事很是了解啊,想必这番来到这儿,不会是云游这般简单吧”?
“寻故人”司牧笑着回答。
二人同时坐下,经过刚才,桌上似乎也缓解了些尴尬,南宫翊坐的更为靠近慕容溪,生怕他再次占便宜,慕容溪没好气看着他这举动,心里却有些丝丝甜意,用完膳,南宫翊足足是亲眼见他走了,自己才回宫,只是他没料到司牧的阴谋何止那一点点。
第二日南宫翊刚下朝,便看见了自己的御书房里多了一人,只见他随手拿着一书卷,正津津有味地看着,问雨见后,大呼:“有刺客”!!!!!
司牧也不看他,书卷后出了声:“那我这刺客胆儿也是够大的”。
南宫翊黑脸:“你来做什么”?
司牧放下书卷,看着他,眨了下眼睛:“自然是想你啊”。
暗处,花棉噗嗤笑了出来,问雨惊讶了眼神,连连后退几步,感觉心受到了重创:“你…你…你…你们…哎哟…居然是这种关系”!
“哪种关系”?司牧来了兴趣。
此时的问雨,一把鼻涕一把泪:“皇上,不是问雨多言,您最近已有好些日子没去禧贵妃那了,当初可是您硬要娶她入宫的,现在那百花宫已如冷宫了,您这喜新厌旧的脾性,问雨瞧!不!起!您”!
南宫翊有些佩服了他的想象力:“你闭嘴”!
一声气哼:“哼,不闭,现在问雨是知晓您为何一直守身如玉了,原来您是断袖!而且一看那位公子就比您气魄,堂堂帝王居然还是下受”!
南宫翊抚额:“朕叫你闭嘴”!
问雨的话,激动了司牧,原来他还是如玉,那证明她也是,扬起了笑容:“表面说着不在乎我,原来心里这般爱我,今晚如何”?
“滚”!南宫翊怒了。
随即,怒火烧红了眼,看着问雨:“一月内,没有朕的允许,你半个字都不许说”。
明明为他好,希望他回头是岸,现在还受罚,问雨觉得心里委屈极了,正想说话,南宫翊见他还想张嘴,气的喘上了大气:“你要是敢出声,朕就把你唯一的棒子也给摘了”。
扭头,下巴上抬,问雨夹紧了腿,不再说话,南宫翊走到他旁边,以为他手里的书卷是在这殿中拿的,一把夺过:“你再不走,朕便打到你走”。
而这时,慕容溪却来了,只见殿中,一缕青烟,灰色纱袍配上同色同质的头戴绑于发上,可爱中带着微感性,刚到,便看见二人这般靠近,看着他们:“又要打起来了”?
南宫翊一步便到了她身边,笑着,露出八颗洁白整齐的牙齿:“没有”。
慕容溪一眼便看见了他手里正拿着书卷:“今日没阅奏折?都看上别的书了”。
南宫翊依旧笑得那般开心,完全没看见另一人嘴上的隐笑:“书中自有颜如玉嘛,多看些总是好的”。
只是那隐隐约约的图物有些好奇了慕容溪:“哦?我都没怎么看过有插图的书卷呢”?
说着一把拿过他手里的书,看着他正翻着的那页,红了脸,闭眼,气不过,又翻了几页,依旧是那般热情四射:“还真是应了颜如玉,深入浅出,图文并茂”。
图?南宫翊冷凝着司牧,正对上他一副看戏的姿态,从他的表情上他已经猜出那书卷的内容,自古以来,有图的书卷绝离不开那方面,微探了头去,果真应了他的想法,而她在这个时间突然来,看来也是他故意的,灵机一动,低下头,瘪了嘴:“我也就是想多学点,以后好伺候溪儿,那什么…溪儿满足,我就满足嘛”。
慕容溪霎时红烫了脸,赶紧把书塞回他怀里,捂着自己那滚烫到不行的红颊:“瞎说什么呢”!
南宫翊依旧认错又委屈样儿:“我都十九了,还为溪儿你待字苍梧宫中”。
他的话,慕容溪只觉得脸快炸开了,转身,背对他:“不要脸”。
昨夜走之前给她留下字条,明日早朝后,皇宫御书房,商议找出鲛人一事,司牧本觉得计划万无一失,时间也刚刚好,万万没想到他居然闹出这么一出,闷气:“不要脸”。
被下令不准说话的问雨见他这般说着违心的话,鄙视,白眼:“不要脸”。
只有暗处的花棉,觉得这出戏太有意思:“真要脸”。
南宫翊趁机绕过她的身子,与她面对面:“溪儿何时愿意与我生个太子”?
慕容溪再次转身,背对他,不敢与他对视:“谁要与你生”!
二人都不知道,几年后,他们真的生下了孩子,还取了让他十分抓狂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