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溪怎么可能同意:“不行,你早些好,我才放心早些回去”。
听她这么说,南宫翊更不想吃那药了,将头搭在她肩上:“太苦,不喜欢”。
“你喝完药,我便给你拿蜜饯”慕容溪直接闪开了身子,迫不及防,南宫翊一脑袋便撞在了地上。
问雨走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以为是他病发了所以才摔倒的,直接把药递在了他跟前:“皇上还是赶紧用药吧”。
这般零距离接触,那味道明显苦了几倍,南宫翊心里狠狠地给慕容尘记下了这一笔,传音:你别给朕机会。
此时,慕容尘正泡在清池里,坐在花棉大腿上,二人都只穿着里衣,早已被池水浸透,紧贴着身子,露出那完美的身材,他笑着:我只会给他机会。
吻上他,唤他:“棉”。
花棉已迷失在他的温柔里,回应他:“尘”。
这声亲昵,慕容尘吻的更深:“可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
花棉有些羞红,可心里却渴望他:“嗯”。
他的回应彻底唤醒了慕容尘的欲望,扬起笑容,二人瞬间换了位置,同时一览无遗,直接贯穿坐在自己身上的他,紧密的融合,清池内的潮热更满了。
而苍梧宫,南宫翊刚喝下那极苦的药,寻求安慰:“溪儿,我要吃甜的”。
慕容溪拿起蜜饯,递给他,南宫翊一口含住,吃进了她的指尖,舌头舔过,笑容挂上,慕容溪赶紧收回了手,将整整的蜜饯从桌上推到他跟前:“自己吃”。
南宫翊已经越发了解她,看出她的害羞,拉住她的手,转眼便回了那二人的床上,他栖身于她,委屈了眼神:“苦”。
慕容溪避开他的眼神:“不是给你吃了甜蜜饯吗”?
“可还是苦,不信溪儿尝尝”南宫翊给她下了套。
“怎么尝”?慕容溪没听明白。
南宫翊嘴角上扬,吻上她嘟嘟的粉唇,舌头探了过去,一阵药苦味儿便传了来,慕容溪想说话,微张了嘴,把握住机会,与她吻的更深情,渐渐,慕容溪只觉得嘴里便是甜甜的了,嫩嫩的触感,开始试着回应他,南宫翊久久后才舍不得的离开了那被自己吻得有些肿的地方:“不苦了”。
慕容溪红透了脸,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因为她不敢相信自己当时居然很享受二人的亲近,南宫翊轻轻在她唇上再啄了一下,便睡在了她身旁,搂紧了她,墙上的画卷,只觉得心如刀割,那般亲近,当初都是自己的,而那床,只有她上过,因为,这是他的寝殿,他的苍梧宫,就连自己能被挂在这里也是她当初搬过来时带来的,不然她只能孤零零得被挂在百花宫里,逐渐,狠了眼神:“他只能是我的”。
自然,慕容溪已经是知道他恢复了,第二日便回了慕容府,整个早朝,南宫翊都把不开心摆在了脸上,许多大臣也因此无故挨了他的怒,刚下了朝,南宫翊就毫不犹豫去了慕容府,因为他想她,而苍梧宫里,随意穿着外袍露着腹肌的男人出现在了寝殿内,他一眼便看见了墙上的画卷,摇摇脑袋:“不好不好”。
拿起笔墨,点在了眼角处:“这样才好”。
他坐在殿里足足欣赏了半个时辰才离开,画中人再次踏出了画,只是眼神不再是那般清纯。
另一边,慕容府,自从慕容溪不再那般排斥他以后,整个府上上下下热闹了不少,午膳和晚膳都是四人入座,像极了一家人,而慕容尘却并不是那么满意,因为他只能呆在暗处,每次用膳时,他都时不时看向他,焦灼了眼神,反而花棉却每次都笑着回看他,示意他没事,这些,慕容明渊都看在眼里,只是没说话。
这夜的晚膳,慕容明渊开了口:“镇国卿也一同用膳吧,都是一家人”。
桌上,其余三人同时看向他,眼神同步同意(不是同意这个建议,是同样的意思震惊那句“都是一家人”),花棉从暗处出来,行礼:“谢谢慕容医嘱”。
而剩下的位置,只剩下慕容尘的旁边,花棉坐下,静静吃着食物,慕容尘的眼神一直看着他,离不开,慕容明渊看着,轻咳:“吃着自己碗里,别看着别人筷上”。
慕容尘收回眼神,心里乐开了花,反而慕容明渊继续淡然开口:“以后晚上动静小点”。
这话一出,三人同时喷出嘴里的饭菜,特别是慕容尘,呛红了脸,只有花棉,一直淡定地吃着,仿佛跟自己没有关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