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怎么做”?那人询问着。
“接下来?寻个适当的时机,先帝一家就缺他团聚了”潇承孤冷笑。
那人明白的行礼后便退下了,潇佳丽见他消失后才开口:“爹这是要夺权吗”?
“他就是一傀儡废物,这偌大的遥国交给他,才真是毁了,治国安民一概不知,有何用”?潇承孤一幅自己便是下一任帝王的姿态。
潇佳丽附和着他,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送他离开后,她才露出真面目:“帮你?笑话,我若是帮了你,你成了帝王,我不过是位公主罢了,最后,也不过是个稳定国山和亲的下场,若我帮他,剿了你,他定会因此感动而立我为后,那时,我便能轻松解决掉慕容溪与锦三千这两小贱人,以后,我便能与他二人一世为伴”,而潇承孤不知道,她接下来的举动,便是南宫翊连根拔起潇家的支点。
慕容府里,南宫翊远远便看见她,明明想如以前那般唤她的名字,心里却害怕了,恰巧不巧,慕容溪只是无意回头时,看见了他,刚父亲回来时,便听闻了那人要来府里,眼不见为净,故意躲在了这后院里,没想到却碰见了这人,嫌弃,就扭过了头,南宫翊见她看见自己了,才主动靠近,眨眼便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上:“想什么呢”?
慕容溪语气冷漠:“今日府中有大客,你还是趁早离开吧,免得惹上晦气”。
不用猜,南宫翊也知道他嘴里说的那人是谁,正好寻了这时机:“你不想看见他”?
“嗯”她的答案脱口而出。
这般迅速的回答,有些刺了他的心,而他却依旧保持着笑容:“还记得上次你欠我的人情吗”?
说到这事儿,慕容溪虽然语气不松口,却还是认了:“你想好让我怎么还了”?
南宫翊撑着自己的单脸,满足地看着她的侧颜:“陪我去个地方”。
说着,拉着她便直接踏云离开了,花棉本想跟上,护他周全,想了想,并没有跟去,当慕容溪再次睁开眼时,周围的一切都变了,脚下,仅与自己站的地方半寸之隔外便是望不底的悬崖,无数的白雾遮挡着,倒有了些仙境,而另一边,如镜般的湖泊,倒映着蔚蓝的天空,天上的白云微动着,这湖面的白云同样那般,美入了她心里,轻轻探出身子,照出了自己的样子,慕容溪轻轻扬起了笑容,南宫翊看见了,也跟着她笑起来,见他这样,慕容溪反而回到了寻常的冷漠,害羞的轻哼。
而湖的对面,紧邻湖边便是一座庄园,庄中露出的那些清幽的绿色给人安心的感觉,南宫翊一脚踏上了湖面,滑出一道道水波,伸出手,期待她,可也生怕她会拒绝:“我能带你过去”。
慕容溪半信半疑,可眼前的确是一湖泊,自己并不识水性,便给了他一只手,二人牵上,她才敢踏上,蓝色的湖面上,白袍之人走在她前面半步的距离,紧紧牵着后面的青纱,二人每踏出一步时,便同时滑出水波,拖出了长长尾,而二人的鞋并没有一点浸湿。
庄园门口,正挂着牌匾“夕庄”,慕容溪从未见过这般取名,却也觉得十分特别:“这名字取的不错”。
南宫翊扬起自豪的表情,并没说话,推门而入,满庄的青竹装饰着各处,说着是竹,每片叶子上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还散着轻轻的雾,这般的奇景,慕容溪便小跑了去看那些青竹,手里刚刚明还是暖暖的,突然空了,南宫翊有些失落,本想着是特别还寻来了这里让她开心,没想到却因为这些东西本顺理成章牵着的手就这么松开了,瞬间有了拔起它们的冲动。
随手,他的身前便多了一木桌,桌上,笔墨纸砚早已备好,看着她,替她画上了丹青,青竹为底,青纱中央,当他最后一笔离纸时,慕容溪站在了他身旁:“画的不错”。
南宫翊,放笔,笑言:“谢谢”。
这时,他起了身,二人亲近地站着:“午膳想吃什么”?
慕容溪看看这庄园,除了她二人,的确再没有人了啊,疑惑:“你做”?
南宫翊看着眼前的她,这般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恩”。
原本以为他就是一寻常的贵族公子,他会下厨这点倒是让慕容溪对他改了一些想法,背着手,往厅里走去,路上,随意点了几道,他便亲自给她沏了茶,端上了糕点,让她耐心等会,南宫翊收起那副丹青后,才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