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把写好的纸张交给梵叔,梵叔看了看后抬起头道:“字写的很差!”
徐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已经练了很久了!”
“手腕劲不大!”梵叔咳了咳摇了摇头,“你的东西我会准备着,最近这段时间你就负责砍柴吧,正好能够锻炼你的手劲,还有,你别没事的欺负那丫头了,骨头断了好几个,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像个正常人一样!”
徐远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帮忙劈了一会柴后满身大汗的回到屋内。
白琳睁着眼睛看着木板上方一动不动,比之昨天多了一些死气,徐远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笑道:“哎呦,怎么今天转性了,也不吵吵了!”
白琳将眼睛闭上懒得看徐远,徐远笑了笑,伸手往她身上摸去,白琳怒道:“你别过分了!”
“摸自己老婆怎么了?”徐远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她的大腿,在系统中看到她腿部的骨头正在以畸形恢复,微微皱了皱眉,嘴里却没好话,“这腿结实!”
白琳原本苍白的脸顿时布满的红晕,闭着眼睛道:“以前还敬你是条汉子,现在只剩下鄙视!”
徐远收回手,冷笑一声道:“还未听说过猥琐自己老婆都不行的!”
“你!”白琳睁开眼咬牙切齿的看着徐远,突然间有些后悔当初第一次见面没有一刀杀了他。
徐远躺在床上,系统中已经有了白琳的信息,看了看她全身的伤病后徐远也不由得佩服她的过往,按照目前的身体素质来看,就算是这次不受伤也活不到老。
“一夜夫妻百日恩,正巧我懂得一些古法炼体术,便宜你了!”徐远嘀咕,走到白琳面前把白琳扶坐起来。
白琳咬着牙道:“谁要你好心,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龌蹉,又那里懂得什么炼体术,世人都知看病得有银针,你且记住,今日敢欺我,明日我必将手刃于你!”
“说完了?”徐远双手摸在她的腰间,A4腰是有的。
白琳浑身一僵。
其实根本就没必要有这些仪式,徐远完完全全就是想惩罚她,不能是她骂了自己半天,自己却完全没动作,那岂不是白骂了,索性就按照她所想,来点实际的,而且自己也从未标杆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正人君子都是挂在墙上的那些人,自己可不是。
白琳只感觉自己一阵恍惚,仿佛去了某种地方,又放佛看到了什么,但是在一睁眼后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自己还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只不过那个卑鄙之人却不见了,手一抬眼中闪出一丝不解,尝试着把脚提高一些,脚掌渐渐的越抬越高。
一扭身直接下地,哎呦一声额头上全部都是冷汗,原来是另一只脚依旧疼痛无比,一时间爬不起来,正好被走进屋的徐远看见。
“呵,不识好人心,那你就自己爬起来吧!”
白琳咬紧牙关,单手一撑扒在床边,再也动弹不了,徐远摇了摇头道:“逞强有什么用?女人就是女人!”
“你凭什么看不起女人!”白琳怒视徐远。
徐远走过去把白琳抱上床道:“没看不起女人,看不起的是女人假装的坚强!”
“那我不坚强难道哭给你看?”白琳反问道。
“行,我说不过你,我功力不够,你的伤势等我把梵叔治好了再继续治疗你,前提是这段时间你得伺候好我,比如端个茶啊,倒个水啊,对吧!”徐远挤眉弄眼的笑道。
白琳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内心实则翻江倒海,一时间对于徐远的来路完完全玩摸不透了,一开始以为徐远是一个奸计百出又文采出众的官场中人,然后又发现在温泉的浪荡一面,接着又看到在为民结衣缩食,然后便是现在的放浪形骸卑鄙无耻下流的一面。
“我有一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过第二人,今日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告诉你,你可千万别透露出去哦,其实,我乃是孙神医第八代徒孙,嘿嘿!”就在白琳胡思乱想时,徐远满口胡话瞎侃道。
白琳又是内心巨震,关于自己的伤势总算是有了一些肯定。
第二天白琳已经能够拄拐行走,好不容易看到外面的世界,一时间也是和徐远一样有了归隐的想法,只觉得此处美景与之以往有着极大的不一样。
不远处有着哼哼哈哈的喊声,白琳扭过头看到徐远正赤膊挥舞着斧头认真砍柴,每一声哼哈都伴随着木柴的咔嚓声,非常有韵律。
梵叔看到白琳如今恢复正常也是有些诧异,又看了看徐远,突然间对于徐远有着巨大的自信。
前期的药已经陆陆续续到达,徐远挨个看了看药都点了点头,其实这些药完全没什么作用,纯粹是做给所有人看的,当然,更多的还是把梵叔和白琳都忽悠一顿。
“还差你说的香皂,还得几天才能带回来!”梵叔咳嗽道。
徐远看了看旁边的蛋糕,梵叔道:“这也是你的!”
徐远接过蛋糕笑了笑,“没办法,答应了葛小牛给他一个好吃的,就夹私让人带了,抱歉!”
梵叔又是一声剧烈的咳嗽,“老夫不管其他,只要治好老夫便是!”
徐远点了点头,带着蛋糕回屋,坐在床上出神片刻,把蛋糕切成两半,送给围观在门口的孩子们一些,又让其中的孩子去叫葛小牛。
不大一会儿葛小牛就跑了过来。
“喏,给你的!”徐远把蛋糕递给他。
葛小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爱不释手的看着蛋糕,芬芳的味道不断钻进他的鼻子里,“大哥哥,我能现在就把蛋糕分掉一些吗?”
“当然,现在他已经是你的了!”
葛小牛拿着刀笨拙的样了样后把蛋糕一切二,一个很大,一个很小,“俺娘说了,做人得有感恩之心,大的是我请你吃的,小的俺拿回去给俺娘吃,回头再找你玩!”
葛小牛咯咯咯的大笑着奔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