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终于有机会践行誓言,事到临头却突然改了主意,这实在是有些古怪。
不过现在可不是讨论‘女’人的时候。
武凯也只能把这份疑‘惑’,暂时先压在了心底,将手中的酒盏一举,肃容道:“诸位,满饮此杯之后,便开始分头行动吧!”
“喏!”
武松、栾廷‘玉’等人齐声应诺,然后将杯中的酒水饮尽,拱手退出了客厅。
不多时,被临时集中起来的僧兵、壮丁、三班衙役们,便在府‘门’之前集结,然后栾廷‘玉’与武松各自领了一路人马,开始执行武凯制定的‘新‘春’严打’行动!
却说等众人退出客厅之后,武凯将手中的酒盏重重往桌上一放,半真半假的呵斥道:“好了,现在人都‘走’光了,你还躲什么躲?出来吧!”
“咯咯咯~”
伴随着清脆而狡黠的笑声,就见庞‘春’梅从屏风后闪了出来,紧走了几步,一头扎进武凯怀中,腻声道:“老爷果然聪明,一猜便知道奴家在后面偷听。”
其实这和聪明无关,武凯进‘门’之后,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脂粉味,再看看一旁平白无故多出来的屏风,便猜出这必是庞‘春’梅的手笔。
不过这屏风却不像是最近才摆上的。
“这屏风摆了多久?”
武凯老实不客气的把手伸进石榴裙中,肆意的‘摸’索着,嘴里却道:“你最近不会是一直躲在后面,垂帘听政吧?”
“老爷说笑了,就算您日后真做了皇帝,也轮不到奴家垂帘听政嘛。”庞‘春’梅娇笑着,将‘胸’脯顶在武凯‘胸’膛上厮摩着,声音中刻意带了些喘息,更显得挑逗意味十足。
武凯心里听的心头痒,像是堵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恨不能立刻便将这妖‘精’就地正法。
好在他不是那种没见过‘女’人的废柴,终究还能保持几分理智。
手上力,将满肚子邪火都泄到庞‘春’梅翘‘臀’上,表情却是一肃,正‘色’道:“那扈三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法海当初在佛前过誓,要杀了她为徒弟报仇的,现在却……是不是你做了些什么?”
身为一个严守‘色’戒的和尚,法海不太可能会出于怜香惜‘玉’的想法,才放过扈三娘的。
而作为武凯最早的班底之一,还和武凯有‘师徒’名分,法海要为徒弟报仇,其它人想拦也拦不住——看栾廷‘玉’的表现,估计非但不会阻拦,反而很支持他杀了扈三娘。
唯一有能力让法海改变主意的,怕也只有庞‘春’梅这个小妖‘精’了!
“咯咯咯……”
果不其然,庞‘春’梅一听这话,便伸出两条粉臂揽住了武凯的脖子,满脸崇拜的娇笑道:“奴婢的心思,果然瞒不过老爷的法眼!没错,就是奴婢使人偷偷提醒法海:老爷既然活捉了那扈三娘,想必是有些想法的,若是……哎呦~!”
武凯狠狠在她‘臀’上掐了一把,呵斥道:“胡说什么,我让山士奇带她回来,就是想给僧兵队一个‘交’代,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让山士奇带回扈三娘的人其实是武松,不过武凯抢起二郎的‘功劳’,却是毫无心理障碍。
“奴婢知错了。”
庞‘春’梅将身子软软的靠在武凯怀中,一边呢喃般的认着错,一边用香软棉甜的‘唇’瓣,在武凯下巴上轻轻蹭动着。
那麻酥酥的触感,再加上她小嘴里漏出来的热气,立刻便吹胀了武凯的小伙伴,别说本来就是佯怒,便是真有什么火气,也都集中到下三路去了。
他忍不住一低头,狠狠‘吻’住了庞‘春’梅的小嘴儿,‘吮’、吸、勾、挑、抹、掠……
直到将那两片红‘唇’亲的半肿,这才放开了烂泥一般的庞‘春’梅,喘息道:“先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出面保下了那扈三娘的?别说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你还不至于这么蠢!”
庞‘春’梅微微侧了侧身子,好让怀中的魔爪更加畅通无阻,这才甜笑道:“奴婢知道,老爷一直觉得法海对僧兵队的影响太大,便想着趁机给他们师徒留些心结。”
却原来庞‘春’梅并没有出面,而是暗中把这份想法透‘露’给了曹阳,又借曹阳之口,让法海误以为武凯对这扈三娘有觊觎之心,权衡利弊之下,才无奈的放弃了报仇。
然而这一切都是法海和曹阳的‘猜测’,法海自然不敢胡‘乱’说出来,坏了武凯的‘名声’。
“这么说,慧能他们因此对法海心存不满了?”
干得漂亮!
武凯忍不住在心中暗赞一声,将近一个月不见,这小狐狸‘精’耍‘弄’人心的手段倒是越熟练了——这次不动声‘色’,便离间了法海师徒的感情,当真替自己消除了不少的隐患!
亢奋之下,他忍不住脱口道:“若是以后我真能当上皇帝,垂帘听政就免了,我一定封你做个大大的‘女’官!”
“老爷~”
一句话,又如同天雷勾动地火,四‘唇’相‘交’、肢体缠绵,险些便真个在这前厅‘阴’阳调和起来。
好半响,两人才又恢复了些理智,武凯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道:“行了,现在可不是胡来的时候,我还要在这里等消息,你去后面歇着吧,明天我再去你屋里过夜。”
庞‘春’梅恋恋不舍的爬起来,正要依言退回后宅,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忙回头请示道:“老爷,那扈三娘该如何处置?是不是仿照西‘门’秀,先调教一番,再……”
“不行!”
武凯断然否定了她的提议,虽说他对那扈三娘确实有觊觎之心,可如果这时候就收用了扈三娘,岂不是坐实了法海的‘猜测’?说不定还会因此引起僧兵们的怨气!
这可不是武凯想要看到的,毕竟就算扩编之后,僧兵队依旧是中坚力量,也是最忠诚自己的核心——与他们离心离德,无异于自毁长城。
当然,真要把扈三娘杀了讨僧兵们欢心,武凯也是舍不得的,毕竟那可是梁山上第一‘女’将,就算不提她的颜值,也很有笼络收集的价值。
“这样吧。”
犹豫了半响,武凯才道:“从明天开始,你便安排她跟着那些仆‘妇’,做些力所能及的体力活——最好是别人能看到的苦力。”
这就相当于劳动改造了,一边磋磨调教扈三娘的脾气,一边也能让僧兵队知道,自己并没有把扈三娘收拢在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