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协和医院,坐落于燕京市东城区,拥有近百年的悠久历史
在华夏医学界中,更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无数医生心目中的最高殿堂。
旗下汇聚了整个华夏最顶尖的医生,其医疗实力,纵观整个亚洲甚至世界,都是算得上是第一流。
更加重要的是,其中不少老教授,可都是享受国务院津贴的特殊人才,是真正的大内御医,专为中央首长治病。
而协和医院的住院去,也分为两个区域。
一个是向普罗大众开放的公共区,另一个,则是只针对权贵的特殊区域。
唯有肩抗金星的将军,或者坐镇一方的bu级大佬,才有资格入住。
但在特殊区的最深处,还留着几间病房,常年空关,却无人敢染指。
因为——
那几间病房是为中央首长预留的。
通常情况下,一整年都未必会有机会,动用那几间病房。
但三天前,其中一间病房,却迎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
陈老太爷!
不久之前,在寿宴上精神抖擞、身子骨硬朗无比的陈老太爷,此刻却命悬一线,不得不靠医疗仪器,吊着最后半口气。
在病房周围,保卫力量森严,有荷枪实弹的战士在站岗。
“蹬蹬蹬!!!”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飞也似地向病房这儿掠来。
下一刻,陈阳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之内,他的身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整个人像是从油锅里捞出来似的。
当专机抵挡燕京之后,他就立刻被人叫醒。
尽管身体依旧虚弱无比,未完全恢复,他却没有任何耽搁,火力全开,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协和医院。
在病房门口,他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陈家诸多重要人物尽数到齐,陈战雄、陈战戈、陈望道、陈云修……
场内的气氛,凝固至极,鸦雀无声,一片死寂。
众人的脸色一片铁青,阴沉到极点,额头的青筋一阵跳动,攅紧了拳头,却始终一言不发。
在这种压抑至极的环境之中,就连呼吸都为之一滞。
这时,陈阳突然发觉角落最边缘处的林若溪,眼圈发红,明显有哭泣过的痕迹。
当发觉陈阳到来之后,一众人等纷纷扭过头,似乎不愿意面对他。
见到这反常的一幕,陈阳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但他还是大步流星地走向病房,紧握住手中那枚渡厄金丹,向着走廊内拥挤的人群低吼道:
“让开!我带来了续命神丹,只要老太爷服下之后,绝对能够痊愈的!”
听到这话,场内传来了哽咽和啜泣声。
就在这时,陈战戈站了出来,神情肃穆,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拍了拍陈阳的胳膊,沉声道:
“小阳,你来晚了!十分钟前,老太爷就已经驾鹤西去了!”
……
“轰!”
陈战戈的话,就像是一记核弹,在陈阳的脑海中炸裂开来。
一时间,天崩地裂,整个世界都为之崩塌。
陈阳浑身一震,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胸膛之中似乎有什么难以名状的东西,彻底撕裂开来,找不到宣泄的地方。
下一刻,他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目眦欲裂,双目赤红,竟伸手狠狠拽住跟前陈战戈的衣领,如同愤怒的野兽咆哮道:
“不可能!你在骗我!医生明明说过,老太爷能够坚持半个月的!现在半个月还没到,他怎么可能过世呢?!”
见到陈阳的举动,远处的陈家众人不由呵斥道:
“放肆!陈阳,你怎敢对二叔不敬!”
“快点放开二爷爷,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然而这时,陈战戈却向着身后摆了摆手,望着陈阳眼神中的熊熊怒火,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哎……小阳,你冷静一点!我怎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老太爷他……还在病房里面,你……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说到后面,陈战戈似乎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圈发红,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陈阳闻言,挤开周围的人群,走到病房门口,右手颤抖无比地推开了大门。
遥遥望去,老太爷正躺在中央的病床上,双眸紧闭,形容枯槁,全身的皮肤全都干瘪褶皱,如同树皮一般。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其中又隐藏着一抹复杂的意外,仿佛临终之前没能见到陈阳最后一面,而留有遗憾。
旁边的心电图仪器之上,是一条平稳的直线,昭示着老太爷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而从老太爷的身上,陈阳也感受不到半点生命气息。
“啪嗒!”
下一刻,陈阳手中那枚价值连城的渡厄金丹,掉落在地,他却浑然不顾。
他的视线中,世间万事万物,仿佛全都消散,只剩下眼前的老太爷一人。
他就像是丢了魂般,木讷地呆立在原地,化为了一尊石雕,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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