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格非回到家,手机放洗手间窗台上,一边洗澡一边看着手机。
不论苏瑾什么时候给他打电话,他都可以第一时间内接到。
两个人真正一起了,很多平时忽略小问题也就都生活中显现出来,比如苏瑾,她实太过**了,几乎从来想不到来依靠他,就比如他她离开后,无时无刻不想她,却不知道她有没有想他。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投入了百分之两百热情这份感情里,而她投入只有百分之五十。
苏瑾回到家时候,就见到他双腿盘沙发上,像修炼特异功能一样专注地盯着手机看,像是要把手机盯出朵花来。
听到开门声,他立刻就抬起头向她看来,那一瞬间眼神,像是被主人单独抛弃家大狗看到主人回来一样,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阿瑾你回来了!”他欢喜走上前来,一把抱住她,房间里转了起来。
苏瑾捧着他脸,低下头亲吻他。
良久两人才松开。
“怎么家?没出去和朋友玩吗?”苏瑾换了鞋子,又回房间换居家休闲服。
纪格非她换衣服时候,手就摸了上来,将她抵衣柜上,“没有,只想和你一起。”又是一番恩爱缠绵。
热恋中人都这样,苏瑾也理解。
两人完事之后,苏瑾靠他身上问他,“宁家宁太太五十大寿,你去吗?”
纪格非轻咬着她颈部,“你希望我去我就去。”
“我无所谓,去不去都随你,只要你开心就好。”她避了下他啃咬动作,“别,过两天还要穿礼服,被人看到多难为情。”
他却恨不得她身上都种满他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但他也知道,那样宴会如果她身上真满是吻痕过去,才十九岁她必然会遭人诟病,遂放过了她颈脖和后背,将她整个人翻过身来,她白嫩胸前狠狠吸了一口,落下一颗草莓印。
苏瑾看着他笑得意洋洋嘴脸,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满满无奈,这人怎么这么幼稚。
苏瑾开口说宁家宴会时候,他就打定主意要去,宁致远之前和他抢阿瑾,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偃旗息鼓,但他可记着苏家人对宁致远态度呢,那完全就是看未来孙女婿眼神,他得去为自己正名才好,这样好正名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他没有出声,苏瑾就自动当他不愿意去了,也没有意,虽然两人同居,到时候去宁家,她和他也不会一起,毕竟苏家和宁家关系实太过密切,而苏瑾现根本代表不了苏家,这样宴会到时候必然是苏父苏母前去,而她是父母后面小跟班,纪格非同样如此。
纪格非还抱着她亲来亲去,长臂将她整个人都揽怀里。
苏瑾总算发现了他不对劲,拉起被子只留下胳膊外面,轻轻拉着他耳朵:“怎么了?”
纪格非声音闷闷道:“今天有人说你脚踏两条船。”
“你相信了?”
纪格非抬起头,满脸求表扬表情:“我将他揍了一顿。”
苏瑾揉揉他柔软发丝:“乖,做好!”想了想又说:“记得往揍疼又不容易发现地方揍。”
纪格非连忙受教地点头,埋头她饱满胸前猛蹭。
苏瑾:==#
他突然抬起头,一双黑眸亮若星辰般认真看着她眼睛,“阿瑾,等我们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我们就去把证领了吧。”
苏瑾一愣,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笑了一下,亲亲他唇角,“不是说好只当奸夫吗?”
纪格非身体被子底下动了动,搂住她臀部往他下面挤,眼眸内又氤氲了一些欲~望,“当一只光明正大奸夫,可以天天奸你。”
苏瑾体力不济,刚刚才做过一次,这次已经不想上面动了,便任他为所欲为,嘴里说道:“十年,十年后如果你还坚持说这样话,我们就去领证。”
即使沉浸欲~海之中,她依然这样理智,以纪格非粗中有细性格,怎么会察觉不到?苏瑾却已经完全将自己放松,欲~海中浮沉。
他一下一下大肆挞伐地她身上进攻,似乎只有这个时候,她是完完全全投入其中,心里眼里只有他。
苏瑾也感受出今天纪格非不对,是听说她脚踏两只船事?
她脑中不由浮起前日楼下咖啡店一幕,这段时间她整日和纪格非腻一起,除了工作和学习,基本上没有和别男人接触过,这个时候被传出脚踏两只船绯闻,不会是因为宁致远吧?
她满头黑线,也没有意。
苏家和宁家合作以及两家关系,注定她和宁致远以后打交道时间还有很多,不可能避而不见,既然如此,不如大大方方见面,也大大方方说明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事实,反而不会产生误会,没想到即使这样,不过喝个咖啡时间,全程不到五分钟,就被传出脚踏两只船绯闻,Z大八卦能力也太强了吧?
她之所以没将这件事放心上,实是这件事太过扯蛋,况且她每天事情那么多,怎么可能随便出来一条传言或者绯闻她都要自己去查一遍?很便将这事抛诸脑后,双腿勾住他腰身,加主动地回应他。
仿佛感受到她热情,他身上那点小忧郁很散去,又只剩满满欢喜。
江云蝶此刻肺都气炸了:“太过份了!他怎么可以打人?这是法治社会,怎么还会有这样野蛮人?”
她放着这一群为她出头伤患校医院里,霍然起身,蹭蹭蹭往外走。
几人连忙喊她:“小蝶!你去哪?”
“我去找他们说理去,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他眼里就没有校规就没有法纪吗?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把你们打成这样!”江云蝶看着眼前几个好朋友脸上都挂了彩,气小脸通红。
几个人连忙叫住她,“小蝶,你不要去!”
“你们不用劝我,我不会让你们白受这个欺负!”
几个人无奈道:“你就算找他们也打不过他,况且你知道他现哪儿吗?”
江云蝶一愣,马上翻出手机,“对了,我有纪格非电话!”
她吭哧吭哧拿出手机,按下号码。
他们是同班同学,班里每个同学号码她都有记。
“小蝶,你和那样人说什么理?他们说理话我们就不会现这样了。”这几个自然知道是自己去找对方麻烦,但没有人会觉得自己做错,况且立场不同,他们心里知道,嘴巴上却不会那么说。
苏瑾刚被纪格非送上高峰,两人还微微喘息呢,手机响了,纪格非看电话是个陌生号码,疑惑地接起来,就听到那头传来一句正义训斥声:“纪格非!你太过份了,怎么可以打人?你知不知道他们现都医院?你……”
啪!
电话挂了。
苏瑾慵懒地半眯着眼,“谁?”
纪格非压她身上,“不知道,一个莫名其妙女人。”
“怎么样?”几个人都紧张地看着江云蝶。
江云蝶放下手机,脸上表情还是愤愤,“挂了!”
她锲而不舍地继续打过去,纪格非被这女人弄烦不胜烦,直接将这个号码拖入了黑名单,这下清净了。
江云蝶见刚刚还能打通电话,现无论怎么打都是关机状态,小脸气鼓鼓地,“真是太过份了,打人了还不算,居然还把手机关机了!怎么可以无缘无故打人?”
如果苏瑾此刻听到她说话,估计会一口盐汽水喷过去,就许这些人欺负我家二非,还不许我家二非反击了?
说不定还会夸二非一句:二非哥,干得漂亮!
江云蝶之所以气愤,主要还是这几天心情不好。
宁致远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和她联系了,她也知道过几天就是宁太太生辰,还特意手工刺绣了一副常青松十字绣,旁边还绣着‘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字,这条横幅花了她很长时间,一直用心绣,就等着绣好时候,宁致远会带她回家,她送给宁太太,宁太太一定会喜欢。
毕竟别人送礼物只是随便买,而她礼物花了很多心思,是一针一线绣出来,每一针每一线都代表着她深深祝福,这种心意是其它任何礼物都比不上。
可是直到现,致远都没有说要请她当他女伴,她心里很失落,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刚好又遇到纪格非打了她朋友们,心里烦躁之下自然会将脾气都发纪格非和苏瑾身上。
这边他们气半死,苏瑾和纪格非一点都不知道。
宁太太生日前一天她和纪格非都回到各自家,家中礼服早已经准备好。
傍晚宁致远再度来到苏家,老太太笑那叫一个灿烂满意,“致远来啦?找阿瑾吧?阿瑾正房间里,张妈,告诉阿瑾,就说致远来看她了!”
宁致远赶忙制止苏老太太,“苏奶奶,不用麻烦了,还是我上去看她吧。”
老太太脸上笑容像多绽放波斯菊:“去吧去吧,年轻人有话好好说。”
丈母娘看女婿是愈看越有趣,苏家人看宁致远也都是越看越有趣,尤其是见他对苏瑾如此上心,之前因为苏雪一点不愉全都因为他这段时间殷勤而消弭。
宁致远门上轻轻敲了两下,“阿瑾,我进来了。”
他动作十分,实际上他敲门只是礼貌,一只手敲时候,一只手就门把手上,直接把门给打开了。
苏瑾正房间试礼服。
礼服很精致,款式简单大方得体,符合她现年龄。
不得不说,妈妈给她挑礼服比她自己挑要好,或许是因为曾经经历限制,她总是会忘记自己现只有十九岁,穿衣服方面,会不由自主选一些成熟能压得住场面颜色,这些颜色并不适合十九岁小姑娘来穿。
思维上没有转变过来。
此刻她正拉背上拉链,听到门被打开,眸光就倏然一冷,“出去!”
宁致远像小时候一样走到她面前,很自然地要替她将拉链拉上去,苏瑾身体微微一侧,“进别人房间前要敲门这么简单事情还需要我来提醒吗?”
他很无辜地笑了,“我敲过门。”
苏瑾眉头依然皱着,“你这样很失礼。”
宁致远神色中透出淡淡无奈和感伤,“阿瑾,什么时候我们也需要这么客气了?”
原本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是两家人看上宁致远为孙女婿很重要一个标准,但现给苏瑾带来了很大困扰,两家太熟了,熟到有些事情说重了,反而会是她错。
她深吸一口气,量让自己不带过去情绪,平和地说话,“宁致远,我们现已经长大了,不是小时候,我现衣服穿好站这,如果你刚刚进门时候,我衣服没有换好呢?”
宁致远闻言好看眸子里蕴满了笑意,“那我就负责把你娶回去如何?”
什么叫鸡同鸭讲讲不通?
她面容严肃地看着他:“我再说一遍,我已经有了男朋友,并且非常爱他,我不希望给他造成任何误会,宁致远,你行为已经给我造成困扰了你知道吗?”
宁致远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望着她眼睛居然露出些受伤神色。
他也平静下来,量用理智心态和她好好谈,“阿瑾你知道……”
“苏瑾!”她打断他。
这种陌生又冷漠眼神如一根钢针扎他心里,“阿瑾,你已经很久没有喊过我致远哥哥了,你以前都叫我致远哥哥。”他唇角笑容暖如春光,“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突然对我……之前我以为是苏雪事情,但这件事过去这么久,我知道以你性子不至于。”
苏瑾拿了件外套套身上,宁致远问话让她无法回答,确实,那件事发生之前,她和宁致远感情一直很好,不论是婚前,还是婚后,他就像她哥哥一样。
她抬起头,朝他明媚一笑,不再是之前满身是刺模样,“因为我恋爱了,他叫纪格非,我会一切以他为先,顾忌到他感受。”她笑着故作轻松地表示,“致远……”她咬着牙吐出那两个字,“……哥哥,你见过他,他醋劲很大,如果我和其他男性有过密往来,他会不开心,会吃醋,你明白吗?”
她看着他眼睛,很认真很严肃笑着告诉他:“从此以后,他才是我生命中重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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