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女人身上所穿的,根本不是正常的衣服,而是某种极具暴露的情趣服饰,上半身根本没有穿任何衣服,脖子上戴着一个红色的皮质项圈,胸前那浑源硕大的肉贴着同样材质颜色的心形乳贴,两卷流苏挂在上面,随着那两坨肉的颤抖摇曳。
其他部位更加不用说,一下子就让矮胖男看的眼睛都直了起来,嘴里的哈喇子都要流下来,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女人平坦光滑的小腹和踩着高跟鞋的大长腿,恨不得这个女人手中拿着皮鞭抽着自己一样。
林思源皱了皱眉头,如果来的一个华人吸血鬼还好说,但是这一个有所不同,这个女人的五官有些立体,长发的颜色偏棕,可以从发质的光泽度看过她头发没有染过,中西混血儿......
妖娆女子身姿摇曳,血色瞳孔中媚意十足,看见板寸头的时候她红唇微张,一声轻轻的娇吟传出,脸颊绯红,白皙的肌肤上一片片桃红色浮现出来。
“情况可能有变,这是一只危险的吸血混血种。”林思源说“而且它不是女的,就别流口水了。”
“不、不是女的??”矮胖男愣住了,为什么林思源说面前的那个妖娆身姿的女人不是女的?
难道......他忽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而那种可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亚洲有四大邪术,华夏的Ps、和国化妆术、高丽整容术、态国变身术。
前面三种都属于还算是正常的属范,最后一种则是人类独享,为什么说人类独享呢?
因为吸血鬼那些生物不可能进行变身手术,也就是说在那些生物中,雌性就是雌性,雄性就是雄性,没有无性和双性这么一说,反而看混血种和奇型种,里面有些生物就是无性甚至双性,这是他们最不想要看见的一种结果。
这个女人是某个吸血鬼和奇型种生下的子嗣,她又拥有亚洲血统,吸血鬼和奇型种可是大洋彼岸的生物,那为什么又有亚洲血统呢?
可能这个女人的母亲是个亚洲吸血鬼,而父亲是个奇型种也说不定。
林思源把口袋中的手机拿了出来,一条短信浮现在屏幕上,基地已经对附近的街口进行短暂的封锁,原因是附近有了一起严重的车祸事件,短信刚刚发来两秒,就听见会堂路那一段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辆满载沙子的运输车和另外一辆罐子车撞在了一起。
刚刚还有人想要出来看看什么情况,结果一看见撞的车是罐子车,也就是那种货车后面写着燃、爆这些字眼的运输天然气体的车,也有的运送石油。
看了一眼后所有人就缩回了头,把窗户关的紧紧的,这车子爆炸起来可不是开着玩笑的,还是两辆货车,都属于爆炸起来波及周围一切的。
藏在街角各种地方的相关人员忽然鱼涌而出,以快的惊人的速度把周围的路段都封锁起来,其中就包括林思源他们所呆的这条夹在学校和小区之间的小路,这里距离外面的大马路有个几百米,现在道路封锁,人和车都更少了,时间晚了,经过的人近乎于无。
道路已经封锁成功,藏在树荫中的女人愣了两秒,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一眼又恢复正常,会堂路这里时常会有大型货车经过,其实也属于车祸频发路段,林思源看那女人愣了下就显得不在意后就认定这个女人的老巢就住在附近。
表情就代表了她的想法,林思源随手把手机扔在车后座上,板寸头已经差不多走到了路口的一处灯下,脚步不停,就在他要走出灯光范围的时候,一双纤长白皙的手从阴影中伸出。
林思源直接打开车门,开车的声音让那手的动作一僵,女人几乎大半个身躯都隐藏在黑暗里,她用了魔法把自己的身影藏在黑影中,只有足够的灯光才会让她显出原型,在黑影里只能看见极小的一部分,而这对于红海之线的人来说那是家常便饭。
板寸头转过身来抓住那光影中的双手,女人惊怒,即便她是女人,同时她也是吸血鬼,力量速度上完全碾压人类,立刻就抬起手臂把板寸头甩出去。
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切的板寸头在被甩到半空中的时候自己放手,身子似铅球般被抛了出去,砸向树枝中。
他一下子就没入浓密的树叶里面,这树枝锋利,将板寸头身上有露出些皮肤的地方割的体无完肤,衣服质量却不错,因为这原本就是工地搬砖时候穿的,耐磨。
接着他就从树叶中坠落了下来,稳稳当当的落在一辆车上,林思源反手抛出自己手中的一把刀和枪给板寸头,连看都不带一眼的冲向阴影中的女子。
那女子从林思源的刀和枪上闻到了自己厌恶的味道,那是圣水淬炼过的银刀,这种银刀的材质本身是用来做银十字架的,十字架的背后刻着圣经,然后投入熔炉中化作铁水,混着水银注入剑胚用圣水冷却。
他一刀劈来,位置准确而力道巨大,刀刃划破空气在黑夜下都带着银色的光芒,情急之下女人顺手拆掉了护栏上的一根黑色正方形铁管。
锋利的银刀把那根铁棍斩成两段,断口平滑,隐隐中带着一点赤红,刀速快的居然在斩下的瞬间产生熔点,这种情景本应该在小说和漫画里出现,女人微微一愣就知道自己对上这个拿银刀的壮汉是死路一条,她原本是出来狩猎的,她狩猎的工具就是自己掌握不多的魔法和力气、速度。
现在她更加像是一头只有筋骨和爪子利齿的猛兽,林思源就是手里拿枪的猎人!
她要逃,那一刀没有看中她,所以她转手就把手中的两截铁管投掷了出去,转身翻进漆黑的校园。
林思源闪身躲过,两根钢管砸开水泥地上的一些石头,浅浅的砸开两个坑,足以见这力道之大。
板寸头也迅速翻进校园,林思源紧随其后,单手撑在铁杆上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