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雪红肿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容澈。
“本少改变主意了,现在还不想跟你离婚。”容澈狭长的眼眸,饶有兴致的看着一脸错愕的安若雪。
昨晚上初尝这小女人的美好滋味,他都还没有过瘾,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她离开。
“你……为什么改变主意?”
“因为,本少还没有玩腻,等哪天本少觉得厌倦你了,会再跟你签署离婚协议,让你滚得远远地。”
容澈的话,就像是一块冰冷的大石头,准确无误的投递在安若雪的心口上,压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安若雪气的小脸通红,用她那双红肿的眼睛紧紧地瞪着容澈:“容澈,你当我是林菲儿那样的女人吗?我是有尊严的,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安若雪气得大声吼着,这个该死的男人,分分钟都能把她给逼疯了,他怎么可以一次次的践踏她的自尊。
“你当然不是林菲儿这样的女人,她还知道主动投怀送抱,你青涩的连小学生都不如。”
容澈冰冷的言语中,透着无尽的嘲讽。
特么的混蛋,昨天晚上,可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容澈这男人根本就是得了便宜,还在贬低她。
“容澈,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要离婚的是他,现在不要离的也是他,容澈是把她当成猴子来耍着玩吗?
“本少愿意,你敢有什么意见。”一贯容少的霸道,竟然堵得安若雪哑口无言。
在容澈的面前,安若雪发现,自己除了被他牵着鼻子走之外,连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安若雪你给我记住了,什么时候需要你签字,什么时候让你滚,都是本少说了算。”
“你……”
安若雪红唇微微蠕动,却最终只说出来一个字,可是她的眼泪,却还是不真气的吧嗒吧嗒,落了下来。
“收起你的辞职信,本少不批。”
容澈修长白净的手指,拿起办公桌上的辞职信,丢给安若雪,白色的信封砸到安若雪的身上,又落在了地上。
“你凭什么不批?”
安若雪弯腰捡起被容澈丢在地上的辞职信,她已经要被容澈的霸道给气死了。
“因为我是容少。”
我去……又是一贯的容澈式的霸道回答,安若雪还能说什么?她还能反驳些什么。
“容澈,你就是个暴君,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
安若雪红着脸,气呼呼的说道。
这男人还能不能给别人一丁点的活路了,安若雪现在后悔了,她真心后悔了,三年前,她就不应该嫁给容澈。
就在下一秒,她光洁的下巴就被容澈给捉住了:“女人,你是在骂本少吗?”
下巴被捉起,安若雪的眼睛被迫对上容澈那双冷血无情的冰眸。
“额……”
视线对上容澈的那一刹那,安若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结冰了,这男人的身上仿佛自带冷气,细胞都能被冷冻起来。
“骂本少是要受到惩罚的。”容澈邪魅的声音里透着冰冷。
“我没有……唔。”
安若雪反驳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她樱红的嘴唇,就被容澈成功入侵。
“唔,嗯。”
这一吻,实在是来的太过于突然了,安若雪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
容澈的吻,强势霸道的落下来,就像夏天里强势的暴风骤雨,吻的安若雪有些头晕。
而她仅存的理智,正一点一点的被抽走。
“唔……”安若雪的眼神从惊诧变得的迷茫而迷醉。
她白净的小脸,因为心情的快速起伏,而涨的通红,她抓着容澈衣袖的纤纤十指,不自觉的紧了紧。
安若雪的娇声低喃,就像是这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刺激着容澈的耳膜。
容澈的全身的血液开始变得沸腾起来,他漆黑的双眸变得炙热而嗜血。
他揽着安若雪腰身的右手,不自觉的游走着。
“嗯……啊……”
就在容澈的魔手正要顺势探进她领口的时候,安若雪纷飞的四散的理智,迅速拉响了警笛。
“啊呜。”
安若雪一着急,张口咬住了容澈的嘴唇,鲜红的血液顺着两人紧贴的唇瓣流淌着,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寂静的空气中。
安若雪的舌尖尝到了一丝咸味,她的鼻端紧跟被一股血腥味给塞满了。
“该死的女人,安若雪你属狗的吗?”
容澈生气的一把推开安若雪,一对冷眸利剑一样扎在安若雪的身上。
这女人居然敢咬他,胆子真的是肥了。
安若雪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怯生生的别过眼睛去,“是你……是你先亲我的。”
“你若是不亲我,我就不会咬你了。这里是办公室,你怎么可以……耍流氓。”
安若雪皱眉,紧张的小声道,刚刚的感觉真是好险,若不是她急中生智,咬了容澈一口,现在她身上的衣服应该被扒掉了。
“你的意思是,不在办公室,就可以做那种事情了?”
容澈修长笔直的大长腿逼近一步,安若雪紧张的后退一步:“我不是这个意思。”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昨晚上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
“我,我没有!”
容澈炙热的眼睛,钉子一样紧紧地盯着安若雪红彤彤的小脸,一步步的紧逼着。
他到是很想看看,这女人什么时候才会撕掉脸上虚伪的面具,一个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女人,容澈一点都不相信安若雪会有一颗知道羞耻的心。
“咚……”
安若雪的后背抵到墙壁上,她逃无可逃了,下意识的双手护在身前,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警惕十足的看着容澈。
“容少,你……你放我走好吗?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保证,以后,我以后永远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求你放我走吧。”
她是真心害怕昨天的事情再重演一遍,她残破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容澈的摧残了。
“该死的。”
安若雪求饶的话,却惹得容澈勃然大怒,这女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
她说永远不再他视线内出现,容澈的心中蓦地闪过一丝烦躁,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心中这一丝烦躁是因为什么。
“不过是一个玩物,你有什么资格跟本少讲条件,容家的门,是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吗?”
砰地一声……容澈强劲的拳头从安若雪的耳边飞过,捶打在墙壁上。
“啊……”
安若雪吓的花容失色,惊声大叫,她的小心脏紧张的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卑贱的女人。”容澈冷脸咒骂着。
这一刻,空气都冷的凝结成冰了,而安若雪的心,再次被容澈狠狠伤了一把。
“卑贱的女人,玩物……呵呵。”
难道这就是多年来,她在容澈心中的形象吗?
这一刻,安若雪觉得自己,成了这天下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