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的收获还是挺大的,从这些人的闲谈之中,得到了不少有力地收获。
就是佑敬言的收获都不小,那些贵族们几乎都听说过了佑敬言的大名,知道大宋一个满是精明的商人在卖给他们东西。
这些人对佑敬言的东西可是喜欢得不得了。
佑敬言这下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即便是打听不说他想要的消息,恐怕就这么与西夏多做上几次生意,慢慢的李元昊也就便没有了与大宋抗衡的能力的。
要知道一场战争的胜利,最重要的是有强有力的经济做支柱。
没有经济,战争往往也持续不了多长的时间。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来着嘛,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佑敬言他们的这番动静自然没有瞒过李元昊。
很快,就有人把佑敬言近几日的消息报给了李元昊。
“大王,近几日有一个从东来的商人在与我臣民频繁做着交易。”
“近几年来来我大夏的宋商人还少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下去吧,没有事儿不要来烦孤。”李元昊不听来人把话说完,就直接赶人了,看起来,他八成也是个刚愎自用之人。
要不是个刚愎之人,又为何敢与大宋为敌,要知道,大宋即便是弱,打起他来或许是费一些力气,可是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西夏可以窥窃的,是因为有辽国的帮助,选择与辽合作那可就真的是傻瓜了。
辽的野心绝对比大宋的大,再加上辽国没有仁义规则的束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背后捅你一刀,与虎谋皮,只会死得更快。
“大王...”被李元昊呵斥过后的人,只能战战兢兢的继续说道:“属下还没有说完,那个商人带来的货物很受我臣民的喜欢,很多人都抢着与他以物易物,再这样下去的话,很有可能我们的牛羊等就要都送到宋人手中了,咱们的牛羊本来就不甚丰富,粮食也不多...”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些人难道不知道给自己留下充足的粮食吗,难道这点小事都要孤亲自去操心吗?”李元昊明显是有些不耐烦。
也不知道是李元昊太自信了还是太自负了。
“大王,这个商人还与我王公贵族们频频做着贸易。”
“与他们?与他们能有什么贸易要做?”
“大王,他拿着瓷器还有字画等等游走在贵族们之中,很是受他们的青昧。
”那个你调查清楚这个商人的身份了吗?”李元昊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道:“一定要查清楚,不要是宋那边的探子。”
“调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
“那就好,就让他蹦哒上几天,他来我们这儿做生意也能让我们富起来的。”李元昊丝毫也不担心那人说得那些:“我大夏与宋差的唯一一点儿只有钱,而辽与宋差的也只有经济,所以我们大夏只要有钱,那统一天下便之日可待了。”
李元昊想得倒是挺好,推理的倒是也挺正确的。
只是他的那点儿能力能支撑得起他这么大的野心吗?
“你要详细主意那个商人在这里的动静,看着那些头生反骨之人,谁要是对孤有二心,立马把他们都给抹杀掉,孤绝对不允许对孤有二心的人与孤站在一条船上的。”
此刻的李元昊身上散发出的全都是威寒之气,冻得周围的人都直打哆嗦。
他们觉得他们的大王一定会带着大夏崛起的。
再说佑敬言这边,他这几天带着狄青游走在西夏高权甲贵们之中,虽然很累,但是收获也不小,最起码知道了。这些人不全都是对李元昊忠心的。
看来从敌人内部瓦解他们的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别看秋娘走的是下层路线,但是收获的东西却是一点儿也不少的。
四人坐在一块商讨着近几日以来他们的收获。
“最上面有李元昊的两个弟弟,那个李元昊的三弟李成嵬,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整体饮酒作乐的,看起来并不专注于权势,倒是他那个二弟李成遇好像蹦哒的有些高了,与很多的王公大臣们都有些交情,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他的行事作风确实有些不同。”
“或许,这是他们党项人的特点?”
秋娘首先说了近几日打听到的消息,最后还说了自己的一个疑问。
“呵呵,他们的心思可是一点儿也不比我们少,看着人畜无害,其实往往会把你逮住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的。”佑敬言对秋娘的这个问题不置可否。
“那个李成遇有些蠢了,倒是那个李成嵬...呵呵。”佑敬言不多说了,看起来他明显是偏向李成嵬了。
“对了,我还谈听到一个有意思的消息,你们要不要听一听啊?”秋娘神秘一笑竟然卖起了关子。
“不要,我还是不要听了。”佑敬言的回答是秋娘完全没有想到的。
而狄青与王护法两人看着斗嘴的他们,嘴角边都不由得挂起了一丝丝会心的一笑。
“你不想听,我还偏要说个你听。”只有佑敬言才能摸准秋娘的脾气在最关键的时候拿捏住他。
“你们知道吗?卫慕与野利挣得那是你死我活的,好像最重要的是源于李元昊的两个女人,野利皇后心胸狠毒辣的,我觉得着对于我们是个绝好机会,而且你们知道吗?李元昊的儿子李宁明,特别信奉道教和儒家学说,因此与李元昊很是不合。”
“唉,没想到李元昊的家里也真是够乱的。”秋娘说完这些之后还不忘感叹一番。
从始至终,佑敬言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敬言,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想法了,你要是想干什么出个的事儿应该与陛下商量一下的,要不然...“狄青担心的说道,他怕佑敬言一不留神又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儿。
“汉臣,你放心把,我不会把西夏给灭了的,没了西夏我们可就要与辽对上了,现在我还不想。”有惊讶这话说得可谓是狂妄至极。
不想和不敢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众人对佑敬言这样的性格早就习惯了,要不然有时候沉稳的像个老头子,要不然又狂妄的让人忍不住去揍他一顿...
他们也知道,佑敬言这样的人势必压力会很大,承受的也会很多,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