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姑娘家居然扬言要留下来看自己与娇妻‘办事’,毛文龙与陈澜在短暂的愣神后,两人分别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陈澜很是害羞,她已经差点转身夺门而逃,要不是毛文龙一直拉着她。
而毛文龙却狞笑起来,他可不介意兰儿观战,问题是他敢保证。要是他真与陈澜当着她的面上床,估计兰儿不敢真的留下来。
毛文龙满不在乎,嘿嘿笑道:“你要看就留下来看,老子可一点都不在乎。”
说着,毛文龙还故意拉着陈澜就往大床走去。兰儿还没什么反应,倒是陈澜吓得花容失色,她完全没有想到毛文龙居然会这样做。
惊吓过度的陈澜,开始玩命挣扎。毛文龙只是在吓唬兰儿,哪曾想到陈澜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好在兰儿的脸皮始终还是薄了一些,被毛文龙一说,她犹豫了一下,只得瞪脚离开。
“好了澜儿,别挣扎了,那小丫头已经跑了。”毛文龙很是无奈的提醒依旧在挣扎不停的陈澜。
闻声,陈澜逐渐安静下来,四处打量确定兰儿已经走了,她才呼出一口气,后怕的责怪毛文龙:“你刚才是不是真的想要在兰儿的面前干那事?”
这种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认,更何况毛文龙是真的没有这样的爱好。指天画地的再三保证,甜言蜜语说了一大箩筐,毛文龙好不容易才把陈澜哄高兴了。
关门熄灯,毛文龙再次确定兰儿这个小丫头没有在外面偷看之后,便抱着满脸羞意的陈澜上床入睡。
轻微的喘息声透过窗户,传到院子里的大树上,兰儿若隐若现的听着陈澜发出来的奇怪喘息声。
她的俏脸在月光的照射下,可见已经红到脖子处,这丫头居然没有走远,而是躲到了院子里的大树上。
“呸,淫,贼!”啐了一口,兰儿快速的跃下大树,风一样的消失在夜幕下。
“咯咯咯……”
雄鸡报晓,鸡鸣阵阵,天刚刚破晓,府里陈澜养的几只公鸡便勤快的鸣叫起来。
熟睡中的毛文龙很快就被吵醒,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才刚刚天亮而已,低声咒骂:“该死的公鸡,老子等下就宰了你们,堡汤补补身子。”
不料,毛文龙的话刚说完,门应声而开,陈澜端着洗漱的盆子走了进来,笑着道:“相公要喝汤吗?我现在就去吩咐厨子。”
毛文龙这才发现床上只剩他一人,陈澜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本想在床上多赖一会,不料外面的公鸡似乎专门与他过不去,一直高鸣个不停。
被吵得根本睡不下去,毛文龙干脆起身,来到陈澜备好的水盆前洗漱,边含糊的说:“澜儿,跟你商量个事。”
陈澜脸带笑意,昨晚毛文龙大发雄威,陈澜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早上却没有半点疲惫之意,反而比平时更加精神得多。
她笑着帮毛文龙拧好毛巾递过去,说:“相公尽管说,澜儿力所能及的一定照办。”
毛文龙不再客气,拉着她就说:“外面那几只公鸡,中午外面就宰了炖汤好不好?”
陈澜顿时脸色大变,那几只公鸡可是如今叶县仅剩不多的几只。陈澜养着就是为了给农庄那边育种的,这要是杀了岂不是白费了她一年的时间。
摇摇头,陈澜很坚决的说:“不可以!”
毛文龙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答复,他无奈的耸耸肩,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
在陈澜的伺候下,毛文龙很快便洗漱完毕,然后陈澜帮他换上衣服,两人这才向饭厅走去。
洪承畴以及洪紫嫣两人已经在等候着,见到毛文龙到来,洪承畴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如今他的身份很复杂,既是东江军的参将,算是毛文龙的部下,本来应该大礼参拜才是。可他却又是毛文龙的老丈人,虽然现在还不是,但每天与毛文龙同住一个屋檐下,还每天同吃一桌饭,这完全就是老丈人才有待遇。
在军中,洪承畴可以很坦然的称呼毛文龙总兵,他自己以下属自居。然而在家里却有所不同,他不想把军中那一套拿到家里来。而毛文龙似乎也赞同他这种做法,所以也漠视了两人的关系。
食不言寝不语,不知何时开始,这一规矩在毛府里悄然形成。四人在用餐的时候,没有谁开口说话。
早餐在毛文龙与洪紫嫣,陈澜眉来眼去中结束,等下人撤下饭桌上的残羹剩菜,端上两杯香茶,洪承畴才出言说道:“最近可有陕西那边的消息传来?”
毛文龙顿了一下,想起昨晚兰儿的事情,他摇摇头说:“没有,那边暂时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倒是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下,可否告知。”
“请说!”洪承畴放下香茶斜了毛文龙一眼,平静的说。
毛文龙不再犹豫:“扶桑教你可曾听说过?”
洪承畴微微顿了一下,低声念叨:“扶桑教?突然问起这个是何意?”
毛文龙翻了个白眼:“你先说你听没听过?”
洪承畴点点头说:“听过,而且还对他们有一些了解。”
毛文龙脸上露出喜色,当下便把兰儿扶桑教的事情告知洪承畴,后面不等洪承畴发表意见,他又说起倭国的扶桑教。
最后,毛文龙才问道:“那你知道在陕西活动频繁的倭国扶桑教是怎么样一个存在吗?”
洪承畴沉吟了片刻,给了毛文龙一个评价:“无关痛痒的存在。”
毛文龙很是意外,据他所知,在陕西众多起义军的势力中,就有好几个是倭国的扶桑教在暗地里扶持。而曾经的陕西总督居然给自己一个无关痛痒的评价,毛文龙很是迷惑。
“难道你不知道扶桑教在陕西里的危害吗?”
“危害?不觉得!陕西的起义军多如牛毛,对于朝廷来说,多一个扶桑教少一个扶桑教又有何区别。他们都是起义军,朝廷的目标就是平复,不管他们是何身份对于朝廷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区别,都是叛乱造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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