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棋詹腾出一只手,从桌上抓起一个机械键盘,猛然就冲着严诚的脑袋砸了过去!
严诚硕大的身躯,一下去就摔在了地上,他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打滚,湿润温热的鲜血从严诚头信子里流了出来,于文雅捂着嘴巴,吃惊的说不出话,这还是那一个学霸张棋詹吗?
突然之间,于文雅捕捉到了张棋詹脸上那一抹陌生邪恶的笑,他缓缓的摘下眼镜,随意的将眼镜扔在地上,他沉重的脚步不经意间将崭新的眼镜踩得粉碎,发出咯咯的声音。
张棋詹手里紧紧的扣着键盘,坏笑着,“严诚,你真是不知死活。”
张棋詹又是狠狠扣着机械键盘冲着严诚的头砸了下去,严诚的小弟一看,个个胆战心惊面面相觑,他们没人敢上前,张棋詹实在是太可怕了。
严诚痛的大叫,一开始还在反抗,到最后,开始哭嚎着求饶,王王铭跟秦渊见状,赶紧上前拉住张棋詹,“好了,老三,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严诚哀嚎着,“你……到底……是……谁?”
张棋詹将键盘扔出手,狠狠的砸在严诚的脑门上,“自始至终你都没有问过我的名字。”
严诚心里一惊,他眯着红肿的眼睛打量着张棋詹,猛然恍然大悟,“你……你……是镇北三雄的老三?”
严诚失了神,三雄齐聚,严诚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害怕的,他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头,不敢露出自己的脸。
秦渊不动声色的躲过张棋詹手中的键盘,然后冲着王铭使了个眼色,王铭冲着自己小弟挥了挥手,然后拉着张棋詹离开。
秦渊看到网吧老板面色清冷,看样子咋了网吧的场子,不放点血,是不好出去的,秦渊跟网吧老板也算是点头朋友,他先行走上前,从怀里拿出三百块钱,笑呵呵道,“坤哥,卖小弟个面子。”
能开得起如此规模的店,想必也是有点背景的人,网吧老板猛吸了一口雪茄,上下打量了秦渊一眼,随后扑哧一笑,“秦渊,你们三兄弟里面啊,就你会办事,行了,闹得也差不多了,赶紧走吧,我看那胖子伤的也差不多了。”
“多谢老哥给兄弟面子,我们先走了。”秦渊随后跟随王铭张棋詹离开了网吧。
于文雅望着张棋詹远去的背影,感觉越来越陌生,刚才要不是于文雅亲眼看见,她绝对不信一个学霸竟然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刚才的张棋詹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于文雅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或许,张棋詹不是自己表面上认识的那样,自己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可能就是张棋詹这个人的名字而已。
路上,王铭压抑不住心中激动的心情,“老三,刚才你实在是太帅了,真有胆!老哥佩服你!”
张棋詹什么都没说,秦渊轻叹一声,他跟王铭把张棋詹送到公寓楼下,张棋詹道,“我先回去了。”
张棋詹慢慢走上楼,在张棋詹眼里,这两个兄弟是不用说谢谢的,当然秦渊跟王铭也不需要张棋詹的谢谢。
王铭看着张棋詹缓缓上楼,不禁点了点头,露出欣赏的眼光,“嗯,是个打架的好苗子。”
秦渊眉头皱了几分,“大哥,你发现没,自打老三从大城市回来,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不还是如假包换的老三吗?”
秦渊捏了捏下巴,摇了摇头,“我也说不上来。”
……
深夜十一点,当于文雅回到公寓的时候,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于文雅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张棋詹的房间,他的房门开着,里面所有的衣物早已经清空,张棋詹已经离开了。
于文雅心里有股不悦,于文雅不明白,张棋詹为什么会这么急切的离开,每个男人在美女面前不都是狗皮膏药撕都撕不下来吗,张棋詹倒好,一哄就跑了。
平心而论,与张棋詹相处的这两个星期以来,虽然说不上融洽,但还不至于闹掰,张棋詹还是很懂事的,自觉洗碗,勤快的做早餐,于文雅生活的很舒服,没曾想,自己一任性说的气话,引发的这场恩怨局,把所有事情的格局都打破了。
于文雅虽然好强,但自己内心还是清楚的,她后悔了,她希望张棋詹搬回来。
可是放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哪能轻易收回?于文雅那么爱面子。
整整一晚上,于文雅彻夜难眠,她翻来覆去的是不着觉,张棋詹的黑框眼镜,大智若愚的痴呆神情,跟风轻云淡的“哦”,都依稀映在于文雅的脑海里。
第二天,于文雅盯着黑眼圈起床,简单的洗漱之后,她终于做出了决定,她要跟张棋詹说明白,这一次是自己任性了,她可以考虑原谅张棋詹,自己很大方,让张棋詹重新搬回来住,不过下不为例!
于文雅精心的设计者自己的情节,希望自己说的话又不碍女生的面子,还能挽留住张棋詹,这样一来就万事大吉了。
当于文雅一切收拾妥当,早早到达教室的时候,一些提前来温习功课的学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学习委员摘下自己厚厚的眼镜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语道,“我没看错吧,于文雅竟然来上早自习?太阳打月球出来了吗?”
于文雅顶着大家好奇的目光,轻巧的坐在自己位子上,她前面的位置还空着,张棋詹还没来,不过于文雅有的是时间,她慢慢等。
于文雅在学校是典型的不良少女,她掏出白色的耳机,从手机里翻了一段精彩的lol集锦开始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在一阵,在一阵熙熙攘攘的读书声中,铃声响了,四十分钟的早自习结束。
于文雅摘下耳机,有意无意的瞄着前面空荡荡的桌洞,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张棋詹这家伙今天压根就没来上课,于文雅也不是拖泥带水的女子,她起身,将手机放进包包里,然后离开了教室。
于文雅不属于教室。
此时的张棋詹,正全身luolu,浑身插满了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