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安安知道这里的佛宗传和她熟知的佛宗有些不同,所以这里的佛祖也不是她的熟悉的那个佛祖,只是这个故事她却并没有听过,眼下在这里休息,听任梓舟这里的故事也是不错的选择。
离生拍手道:“佛祖好厉害。”
任梓舟微笑道:“是啊,佛祖很是厉害,他当时凭一已之力服了南贵和大拓平息战事,然后将天弃山单独划出来,他承诺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让对方越过天弃山进攻对方,他当时还了一句话,战事起,天道弃,这座孤山更是天弃,既然是天弃之山,那么便能容天下之宁。”
鱼安安觉得这话在逻辑上是有些不通的,条理也不太清楚,可能在当时那样的大环境下,所以这些话可能是得通的。
她问道:“是不是自那之后,佛祖便在山上建了天弃庙?”
任梓舟头道:“是的,天弃庙建在山,据上可以通晓天意,下可以让冥界的鬼魂安宁,十年一次盂兰节,能让阴阳两界相通,剔除人间的罪恶。”
鱼安安笑道:“这事不通。”
“为什么?”任梓舟问道。
鱼安安想了想后答道:“佛祖止战,是有慈悲之意,但是他在止战之后却在山修那么大的一座庙,证明他是个有私心的人,与其是他在那里建庙,倒不如是他在那里建自己的功德碑。这山路如些崎岖难走,得需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将材料送上去?”
任梓舟微愣,鱼安安又道:“还有,什么上通天意,下安冥界,在我看来,根本就是假传上天的意思,安冥界倒不如是镇压冥界,既然要镇压,鬼魂生前也是人,那么佛祖心里必定是有愧的,那些鬼魂中必定也有他不想见的人。”
“此法甚妙!”一直站在那里听他们故事的人转过身来,那人头上有六个戒疤,一看便知是个和尚,他的眉眼细细一看是极为普通的,但是全部组和在一起,却透着一种难以言的安宁之色,不像凤钰那般精致,也不是任梓舟的那样的平和,而是真正的安宁,似乎一看到他就能让人静下来。
鱼安安看到他微微有些吃惊,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人家祖师的错处有那么不厚道。
那人对着他们行了一个佛礼,两人还了一个礼,那人微笑着看着两人道:“几位施主似乎不是寻常人,对天弃庙似乎颇为了解。”
任梓舟笑道:“算不得了解,只是听过一些关于天弃庙的传闻罢了。”
他也觉得眼前的和尚看起来不太寻常,也是那人的年纪实在是太年青了,若再上些年岁的话任梓舟怕是要将他当成天弃庙的住持了。
鱼安安微微掀眉,和尚看着她道:“这位女施主既然心中并无佛,为何还要来?”
鱼安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先前对天弃庙就所知不多,她来天弃庙不过是为了找人,此时她也不愿意和眼前的和尚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