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燹。。。燹尊,你。。真的。。误会我了,是。。那个静宜公主,识破了我的身份,偷了我的腰牌。。。骗了二护法,带人去围戏凤楼的。。不关我的事”。
下一秒她的身形就被扔到了一旁的柱子之上:“今日暂且饶你一命,记住,若被我发现,你在伤她性命,本尊定让你尸骨无存”。
宁贵妃从地上爬起来,抬袖擦试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丝:“是”。
低头间,满眸狠辣,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事情办的如何了?”如魅的魔音,奇冷无比,却又无一丝情绪夹杂。
“尊上放心,已办妥,那北镇候已悄悄入了南越国,时机一到,他必会动手,到时这南越国就是您的了”您贵妃脸色挤出一抹笑意,柔柔的说到,这点他们的木板才算真正的一致。
“好,切记不可大意”话音落,燹尊如魅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中。
芯月阁里,南宫芯月沐浴完毕,走出浴室,便看到了邪躺在塌上的高大身躯,浑身散发冷意,慵懒邪魅,直到看到她走来,眸子之中才由冷变暖,温柔的拉着她坐于案前,抚上她如瀑的发丝,催动内力为她烘干。
“小姐”门外传来云阳的声音。
“进来吧”南宫芯月灵动的眸子转向门外:“何事?”。
云阳入内,单膝跪地:“回小姐,那北镇候又进了李姨娘的院子,要不要。。。。抓了他们”
又来了,这北镇候应是知道南宫博尘近日不在府中,才会来的如此频繁,也好,择日不如撞日:“云阳,带人去,抓了李姨娘和北镇候,记住。。我们这里可不认识什么北镇候”。
云阳眼神一亮:“是”。
南宫芯月转而看向身边那如天神般俊美绝伦的侧颜:“东方翊,这北镇候身兼大将军之职,此次回京怕是已有谋反之心,我们要不要提醒你父皇,北镇候已回京之事”。
东方翊温柔的将她的发丝梳理好,眼眸深邃:“不必,父皇已被宁贵妃蛊惑,说多了也是无益,直接杀了便是”。
她嘴角抽了抽,果然翊王就是翊王,做事就果断狠辣,杀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李姨娘处,此刻房内春景一片,激动的不能自已,当然这里面有催情药的效果,周围北镇候带来的暗卫,已被云阳洒下的五里香,陷入了沉睡,
屋内的两个人浑然不知自己现在已被人包围,
“彭—”随着一声巨响,门被暗卫打破了,北镇候一惊,从李姨娘身上下来,拿起一旁的披风,冲出屋顶而去,云阳向前追捕,但看到北镇候没有丝毫遮掩的身子后,身形一顿,已被北镇候趁机逃脱,云阳气的跺脚,被这北镇候给逃了。
屋内的李姨娘慌乱的抓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暗卫皆像没有看见一般,镇定自如。
“你们是谁?胆敢闯南宫王府?”李姨娘羞愤的怒喝,自己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几个男人冲进了房间,看光了身子。
“李姨娘,快穿上衣服,小姐在等你”云阳看着她冷声说道,想那南宫王爷也真是够倒霉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被人带绿帽子。
“是南宫芯月?告诉她,我虽是姨娘,但也不会任她摆布”李姨娘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这里只有南宫芯月的人,如果老爷回来,她便说是她栽赃自己也无无不可,而且北镇候一定会来救她的。
云阳也懒得在跟她废话:“将她带走”。
李姨娘连忙护住自己冷喝:“谁敢,难道大小姐的暗卫皆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抓人吗”。
众人嘴角抽了抽,难道还要他们坐在这里看他们翻腾复雨才不算是不分青红皂白吗?云阳直接上去撤掉了她用来遮挡的被褥,李姨娘惊慌的大叫:“你,你干什么?”
“李姨娘不守妇道,奉大小姐之命带走”。
“是”众暗卫面不改色的架起她将她带走,老六于心不忍,热心的给她披了个床单。
逃走的北镇候一路去了皇宫,他不能现身救李姨娘,现在唯一能救她的也就只有皇后了,
皇后本打算就寝,反正皇上也不会来她这里,身后忽热掠过一道身影,皇后一惊,待看清来人时连忙拉着他进了内室,将门关好:“你怎么来了?难道你忘了吗?私自回京可是死罪”。
“姐姐不好了,你快救救冰儿吧,她被南宫芯月抓起来了”北镇候急急的说道。
“什么?”皇后一惊,这李姨娘知道他们很多秘密,若不小心说出口,哪一条都够他们死很多次了,尤其是关于太子一事:“你别慌,她被圣女带走了,而圣女身边有翊王的人,我们如果想要救人,怕是不行,为今之计只有。。。杀了她”。
皇后眼眸闪过一丝狠戾和一丝精光,这李姨娘死了是最好的选择,否则如果锦儿知道李姨娘才是他的生母,那到时可就没她什么地位了,说不定她还会忍气吞声的听他人摆布。
当年她也曾怀有子嗣,却无意流产,自此之后便无法再怀孕,恰巧当时李姨娘怀孕了,而且怀的是龙凤胎,且又都是她这个弟弟的孩子,她便让北镇候在李姨娘生产那日瞒着南宫博尘抱走了那个男孩,而那孩子便是现在的东方锦,北镇候也去了边疆,自此这件事就再无人提起过。
东方锦是由她一手养大的,她为何要让给别人?
“姐姐不可”北镇候连忙阻止到,一个女人他倒是无所谓,他要多少有多少,可是,如果锦儿知道了这事该如何是好?
皇后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玩弄了就可以扔掉的,他自然不在乎这一个:“你放心,此事只有你我三人知道,再无其它人,如若你不说我不说,锦儿自是不会知道,而,他登基后的皇权也皆会交由你来掌握”。
“这。。。。”北镇候迟疑了一会,心思百转千回,毕竟是东方锦的生母,若是如此便杀了,他确实有那么一丝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