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徐慕白正好过来,看到林墨脸上的不爽神色,看了一眼电视,上面正在播出白倩倩跟陆天铭订婚的消息,周围围着一大圈恭贺的客人。
“生气了?”徐慕白眼神也阴暗了下来:“跟这种人有什么可生气的,善恶到头终有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林墨的目光落在徐慕白身后的日历上,那上面有一个日子被她用红色的签字笔重重的画上了一个圈,而那一天马上就要到来了:“你说的对,他们会有报应的。”
今天是安流云准备给孟教授做手术的日子,知情人一大早就汇聚到了医院里面,安流云正在给孟教授做最后一次检查,确定他的身体情况。
“在医院里,让一个并没有医师执照的家伙主刀,医院里居然能够同意。”林墨看着里面有条不紊的检查步骤,忍不住好笑:“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点怪异。”
“徐萧白打过招呼了,他主管的就是这一块,有些时候必要的手段后门还是需要的。”徐慕白嘴角悄悄翘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你居然也会钻空子了!”林墨大为吃惊,这哪里还是那个一板一眼严肃正经的徐慕白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背什么奇怪的生物给附体了?”
“满脑子胡思乱想!”徐慕白没好气的拍了她的脑袋一下,声音放低:“你不是知道吗?我有两重人格的事情。”
“我是知道……等等!”林墨瞪眼,她是知道这件事情没错,可是徐慕白本身怎么会知道的:“你、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第二人格的存在的?”
“在你对他说,无论几个人格,那都是徐慕白的时候?”徐慕白这一次是真的笑了,笑容居然极其的温柔:“那个时候,我忽然就能感知到他的存在了。”
林墨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那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徐慕白侧过脸来,看到林墨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失笑:“我没事,只是以后想要单独见到我或者他是不可能了,我们本来就是一体,重新融合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没错,就是融合!曾经让徐老爷子等人万分担忧的副人格,那个充满攻击性的人格已经开始跟主人格融合了,小时候的徐慕白遭受种种不公平对待,没有人关心没有人诉苦,最终导致了人格的分裂,可是他拥有了独属于自己的温柔之后,安全感重新回到他的心里,已经分裂的人格,居然真的开始融合了。
林墨一手捂住嘴,满眼震惊的看着徐慕白,渐渐的眼睛里面就盛满了喜悦:“真的?”
徐慕白微微点头:“现在你放心了吧?”
林墨确实松了口气,虽然她是觉得,不管徐慕白是不是人格分裂,她认准了这个人都是不会改变的,但是她也会担心,时间久了,徐慕白的精神和身体会不会受到危害。
“你们两个换衣服,进来给我帮忙。”安流云已经做完了检查,走过来:“孟教授年纪大了,手术的要求很高,你们两个的异能或许能给我帮上大忙。”
就像徐慕白的冰,他玩起来驾轻就熟,万一手术之中出现意外出血等情况,他的冰系力量都可以在一瞬间冷凝伤口停止出血,比仪器好用多了。
而远在京城的白家,却已经豪情万丈的准备将新品种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了。
“全国范围?”这项提议被陆家提交到上面之后,立刻就受到了以徐家为首的一群人的坚决反对:“新品种才刚研制出来,具体情况根本还不明确,现在就大范围的推广,万一有个意外,这个后果谁来承担?”
陆家家主陆源老神在在的坐着,并没有说什么,这种扯皮的事情,自然有他这一方的人代替出马。
“什么叫做还不明确?实验数据都已经摆在这里了!现在全国很多地方都出现了自然灾害,正是需要高产良种的时候,这是及时雨啊,不推广,难道要放在角落里生霉吗?”
“你不要避重就轻,我问的是万一有意外,后果谁来承担?”
“可要是不推广,继续下去万一有地方粮食绝收,这后果你们承担吗?”
……
徐老爷子在就知道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绝对定不下来,他老人家早就退居二线了,除了发布指令之外,其他的事情全都交给了现在徐家的掌舵人,徐萧白的父亲徐文远。
徐文远也没有掺和那群人的互相扯皮:“听说这份成果是白家找人研究出来的?”
陆源笑容和蔼,他有点胖,一笑就像弥勒佛似的:“是啊,百家在这上面可投入了不小的人力物力,总算老天开眼,最终还是成功了。”
“原来如此!”徐文远也脸上带笑:“唉,本来农学泰斗孟教授也在研究水稻的新品种的,听说都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巩固阶段了,没想到被不怀好意的人恶意夺取不说,老教授还收到了攻击,现在还没脱离危险呢!你说这人哪,一旦没有了良心,那还能是个人吗?一位农学泰斗,难道不比一个还没经过验证的新品种贵重吗?”
陆源被徐文远骂人不吐脏字的话说的脸色发青,散会回去之后还气得摔了茶杯:“徐文远,咱们走着瞧!”
“爸!”陆天铭气呼呼的闯进来:“那个白倩倩,我难道非娶她不行吗?”
“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一看到满身纨绔气息的小儿子,陆源就是一肚子火气:“进来之前先敲门,说了多少遍了你还记不住!”
“我在自己家里跟自己老爸说话,用得着那么费劲吗?”陆天铭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爸,我不愿意娶那个白倩倩!我看见她就烦!你不知道,那女人看我就像在看什么珠宝首饰一样,满眼贪婪,呕死我了!”
“哼,一个女人你都应付不了,我还能指望你什么!”陆源没好气的瞪着小儿子,幸好他大儿子不是这个样子,要不然他就后继无人了:“我只说让你们订婚,谁说结婚了?白家不是已经把资料交给张教授了吗?到时候白家没有了用处,你想甩掉一个白家女儿,还用我教你怎么做?”
陆源在儿子面前丝毫没有掩饰他们打算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打算,白家只不过是他们用来获利的一块踏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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