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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江艺的高山流水(1 / 1)

“老公,不行的话就告诉我,饶你一马哟。”妻子微微偏着头,冲我眨了眨右眼。

恶意卖萌,犯规。

“男人不能说不行。”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老梗,强作镇定。

可我似乎忘了,这么跟陈安琪皮,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的动作幅度大了许多,让我特么控制不住地将脚尖都绷紧了。

“放你一马。”妻子将头靠在木桶边缘,微微眯着眼睛,嘴角含笑,停下了动作。

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也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就这么矛盾。

我缓过来之后,陈安琪坐到了我的腿上,用巧手在水下清洗了一番某个位置。

随后她搂住我的脖子,送上一个软柔的吻,而后一手在水下扶着,缓缓坐了上去。

我再也无法克制,将她抵到了木桶另一边,开始了动作。

伴随着我们的动作,木桶的边沿不断发出妻子撞在上面的轻微声响,混杂着“哗啦”的水声。

原来在温水浸泡中做这种事情,是这种感觉,似乎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毛孔都要舒张开来一般的畅快。

妻子发出低低浅浅的嗓音,目光有些谜离。

她嘴里含着一片花瓣,再次向我吻来。

这是一个带着淡淡花香和苦涩芬芳的吻。

不仅如此,陈安琪的粉红的舌头扣开我的牙齿,将那朵花瓣绞在了中间。

水下鼓掌的声音越来越大,妻子那雪白纤长的脖颈上,都隐约可以看到血管的痕迹了。

水花湿透了我们的头发,显得有些放纵和狂野。

特么的,就是特殊影片也没有这种桥段吧?

我有些意动,像往常一般,手伸向了妻子巍峨的高处。

但只是刚刚触碰到,陈安琪就发出呼声:“老公,疼!”

我呆滞了一瞬,这才触电般收回了手。

妻子微微向上坐直了一点,我这才看到那雪白软柔之地,有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看到妻子的隐私部位,被江艺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顿时让我有些不爽,心里觉得很微妙。

那个鲜红的五指印,显得如此灼目刺眼。

妻子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猛地按住我的头,向着右边那座雪峰贴了上去。

那种触感直接传递到脸上,简直舒服到冒泡泡。

我鬼使神差地含下玉粒,舌头围绕着它打了个圈。

“呜——”陈安琪女乔躯一颤,浑身都绵软了下来。

或许是受到那个雪白之地的红色刺悸,我觉得整个人异常勇猛。

到最后妻子释放了两次,我才终于紧随其后,得到了释放。

我们在水中拥抱着,忘乎所以地亲吻彼此。

水温都凉了,我们才从里面起身。

看到水中如飘絮一般的白色不明物质,我觉得有些心虚和尴尬。

赶紧将水倒干净,然后再次开启莲蓬头,和妻子一起冲洗干净。

最后擦拭干,穿好贴身的衣服,我们便离开了浴室。

回到卧房,简单收整一番,便睡了下来。

嗯,值得一提的是,连枕头都是瓷枕,被褥也是复古风格的绣花白被套。

卧室不仅有现代的灯具,还有古代的油灯和蜡烛,可以说是做得很极致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迷迷糊糊地便睡着了。

可能是衣服湿透了都是在身上烤干的原因,我昨天打了两个喷嚏就已经有征兆了,半夜被便意憋醒都是昏昏沉沉的,一度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觉得特别茫然,片刻才反应过来。

看向枕边,却已经没了陈安琪的踪影。

“去卫生间了?”我暗自猜想,却没看到厕所的灯亮着。

半夜的去厕所,不开灯?

我起身穿鞋,走向了卫生间。

可我发现卫生间的门是开着的,并没有妻子的踪影,不禁整个人都惊醒了不少。

大半夜的陈安琪不在卧房睡着,去哪了?

“该不会是去江艺那边了吧?!”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孤男寡女的要干什么?

我让自己冷静点,觉得不太可能。

我将头偏向一边,看到窗外有朦胧的月光,温柔淌落进来。

陈安琪就在月华的温柔照耀下,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入神。

我靠,自己吓自己一跳,这也太惊悚了。

“老婆,你不睡觉在干嘛呢?”我走了过去。

“咦?你怎么醒啦?快过来看。”妻子略带惊喜地让我过去。

我纳闷地走到窗边,学着她看了出去。

窗外的院子角落中,一个身影背对着我们,轻轻拨着古筝琴弦。

声音很轻,很轻,似乎生怕吵到别人。如果不是来到窗边,我可能都听不到一点动静。

“那不是江艺吗?”我惊讶地说道,不能理解他的举动。

“他每天不管做什么,都会抽时间练琴练武。”妻子感叹了一声,“自制力可怕到不像人。”

“在医院那会也是这样,没想到出来玩都不放过自己。”

江家人都是妖怪。

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琴声叮咚,如流水淌过山涧青石,让人觉得无比放松的同时,也莫名地感到寂寥,心里觉得很难过。

“高山流水,”我默然了片刻,有些同情他,“他找不到知音。”

我看向妻子,发现她的目光中,有似水温柔,似要和月华争辉。

可却不是看向我,而是江艺。

这让我心里猛地一紧,勉强道:“我们睡觉吧,别打扰他了。”

“嗯。”陈安琪应了一声,但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次日一早,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眼前一幕便呆了。

因为在化妆台边,陈安琪坐在凳子上,对着镜子中看着自己。

当然,这不是我惊讶的原因。

江艺抬了条凳子,拿着木梳,正在细致专注地给陈安琪梳头发。

他放下木梳,开始给妻子编辫子,手法灵巧到不行。

虽然我知道江艺不是第一次给她做发型,可亲眼看到这种画面,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斑驳洒落,妻子反照在镜面上的容颜,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微笑。

联想到昨夜她看向江艺的眼神,我觉得心里有种很诡异的感觉。

是不是,不该走得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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