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一幕,我心里当时就涌起了一股怒火。
真的,我觉得很踏马憋屈!
我为了工作加班加点,原以为陈安琪出去和江安宁玩一会,有苏姗莲在也没什么。
但看到他这样搂着妻子回来,我觉得自己特别像个煞笔,所有好的方面的想法,在刹那间被撕得粉碎。
眼前这一幕就像是在嘲笑着我,心里想些自欺欺人的道理。
我差点就暴走了,但在最关键的一刻却看到陈安琪的右脚很不自然,并且手上还拿着药,让我硬生生克制住了。
妻子这是···崴到脚了?
我心里是真的很无奈,既觉得是虚惊一场,也是郁闷她这次特意没穿高跟鞋还是崴到了,有点让人心疼。
“安宁哥,谢谢了。”陈安琪略带歉意地向他开口道。
江安宁笑了笑,很平静地回答道:“没事。”
随后,两人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仿佛先前的一切不曾发生过。
我急忙上前扶着陈安琪,让她在沙发边上先坐下。
“你就是周国鹏吧?幸会。”江安宁笑得很风轻云淡,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我笑着和他握了握手,心中很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紧张感。
饶是我千万般想要克制,但一想到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身份地位,这种压力还是无法抹去!
我尽量把面子上的工程做足,客气地笑道:“江总好。”
“别叫江总,显老。”只是握了一下,他就收回了手。
我赫然发现,他的手指虽然纤细修长,但掌心中布满了老茧,手指上还有像是菜刀留下的疤痕。
这个发现真的让我很不解和心惊,因为这是明显做惯了粗活累活才会留下的疤痕。
我的左手食指也有一道这样的疤,那是小时候在乡下宰猪草的时候,不小心被菜刀砍到的,和他的基本一模一样·······
江安宁这个牛逼到不可思议的人,难不成以前也有一段艰辛苦楚的岁月?
“那怎么称呼?”虽然脑海中想着这些细节,但我还是礼貌地问道。
“就和安琪一样,叫我安宁哥吧,江总太生分了。”他笑了笑,像是在自己家一般从容自然。
真的,有身份和气场的人,到哪里都像是在自己的主场里面。
“安宁哥,坐一会吧?”陈安琪月兑下鞋子,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开口道。
“对,好不容易来一趟,尝尝我的手艺吧?”我也是跟着附和,毕竟人家有恩于我,都到家里来了,不能不拿出地主之谊。
“那行,打扰了。”江安宁也不客套虚伪,直接点头答应下来,主动将防盗门关上。
说实话,我还是有些错愕和懵逼的。
因为按照国人一般的套路,这个时候都会说“不了不了,我还有事,下次再说吧”。
然后主人一再客套挽留,客人一再婉拒,最终勉强让客人离去,还“不死心”地加上一句:“下次记得来做客啊。”
这才符合套路啊!
我心中暗自感叹,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好像做法和思路是跟我们这些普通人不太一样。
“那行,江宁哥做着看会电视吧。”我将电视遥控器递给了他,随后直接回厨房继续忙碌。
“老公,要不要我帮你啊?”陈安琪在沙发上问道。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我随口回答道,开始了忙碌。
电视的声音很快响了起来,江安宁和陈安琪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谈论着什么,让我心里总是感觉有点怪异和不舒服。
感觉他们两个倒像是一对,在看电视聊天。而我特么像个···保姆?
“去尼玛的,在想些什么。”我有点郁闷地长呼出一口气,专心对付锅里的菜肴。
江安宁也问了一句要不要帮忙,我以为是礼节客套性的话,再加上这样的贵公子,我真心不认为他能帮什么忙,也就拒绝了。
他却笑着补充了一句,说他真的会做饭。
我想到他手上的老茧和伤痕,觉得也不是没可能,但最终还是拒绝了。
不管怎么说,没有让客人跟着忙活的道理,这是基本礼仪。
最终我做了两荤一素一汤,将饭菜端上茶几的时候,赫然看到让我眉头紧皱的一幕。
妻子除下了黑色丝袜,蜷缩起雪白修长的玉月退,看向脚踝上的淤青红肿。
而江安宁瞥了一眼,立即皱起了眉头,一把拉住陈安琪36码的秀气脚丫,放在自己的腿上:“这么大人了,也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的心中真的是万分凌乱!
我觉得能和一个女人说这种话的男人,一般只有两种身份。
一是她的直系长辈血亲,二是她的另一半。
舍此之外,这样的举动多少都有些越矩,更何况是当着我这个正牌老公的面!
更何况,陈安琪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一个大女人。可到了江安宁这里,纯粹就像小女生一样,被一个霸道总裁对待着似的。
我心里一度百感交集,刚放下手中的菜,还不等我说什么,就看到江安宁旁若无人地拿出红花油,给妻子擦了起来。
我的脑海里直接掀起了一阵风暴,卧槽——这么亲密的举动,这么自然就做出来了真的好吗?
陈安琪的脸在一瞬间就红了,下意识看向了我,一脸含羞带怯带点无助的感觉。
尤其是江安宁的手指触碰到她足底的时候,妻子耐不住痒,更是轻轻发出了一声让人浑身发软的轻声娇呼,脚丫微微向后挪了一点。
“安宁哥,要不我来吧?”我立即开口道,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踏马的,虽然是做正经事,但给人的感觉也的确不对劲啊!
“不用了,我比较熟。”他这一句,差点没把我噎住愣在原地。
但我看江安宁的手法,的确是很老练,简直就特么像以前做按摩的一样!
我真的是凌乱了,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像特么一个谜。
陈安琪原本紧张道绷紧的女乔躯也逐渐放松下来,只是还有点脸红,没有说话。
可这种小女儿的神态,却是为江安宁而流露。
这让我的心中一度有些酸涩,不知该作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