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还是忍住了心里的想法,将陈安琪叫醒了。
她直起上半身,一头青丝凌乱不堪,坐着发呆,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老婆,你昨晚偷牛去了?”我有点纳闷,讲道理昨晚睡得还算早啊。
“偷你。”妻子白了我一眼,起身伸了个懒腰。迎着清晨的秋日阳光,完美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
她打了个哈欠,穿上衣服和拖鞋,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陈安琪洗过头发之后,我已经吃过早饭了。
她干脆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在肩膀上搭了一张干毛巾坐下,让我给她吹头发。
妻子一边吃着早点,一边享受着我给她吹头发,一脸满意地开口道:“嗯,干得不错,本姑娘重重有赏。”
然后从兜里掏出五毛钱,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哭笑不得,只是撩起她长长的秀发,一点点吹干净。
这种时候我就觉得女生真不容易,每个月有个流血buff就算了,连生活中打理自己都很麻烦。
我整整吹了特么十分钟出头,才把妻子那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吹干。
我问妻子想去哪里玩,她想了想,告诉我去龙泉驿。
“龙泉驿?”我愣了一下。
那里是水蜜木兆基地,在桃树的花期去看当然漂亮到极点,宛如梦幻仙境。
但这都已经是深秋了,去看光秃秃凋零干净的桃树吗?
“嗯啊,那边秋天很漂亮的。而且很多人不知道深秋也很漂亮,所以人很少。”陈安琪回答得干脆,却没给我解释到底漂亮在哪里。
不过她说去哪里,我都是没有意见的,也就随口一问而已。
出门之前我提醒了陈安琪一句,现在是深秋,虽然有点太阳,但可能也会很冷。
“也对。”她应了一声,回卧室翻开了衣柜。
我原以为她要加衣服,原来只是拿出了一双秋季穿的黑色连裤袜。
我看到陈安琪哼着小曲坐在床边,缓缓除下了黑色短裙下的内内。
我傻眼了,这是又要不穿内内的节奏?
那条黑色花边内内被她随手放在一边,随后抬起一条修长雪白的玉月退,将一只脚上的连裤袜穿上,随后又是另一只脚。
“看什么呢?换个衣服也看得目不转睛的,无不无聊啊?”陈安琪笑着看了我一眼。
“老婆,你又不穿内内,不会不舒服吗?”我倒不是别的心思,纯粹就是这点疑惑。
妻子站起身来,黑色的连裤袜将修长的美月退包裹着,越发显得纤细匀称。
她轻轻放开手上的连裤袜,弹出“啪”的一声清响:“自己来扌莫一下。”
啊?
扌莫一下?
我愣神了,是指档部那个位置吗?
“跟我还害羞啊?”妻子笑意嫣然。
我嘿嘿一笑,像个刘氓一样伸出了手,在连裤袜的档部位置感受了一下。
很细腻和光滑,比我想象中要轻薄一些,隐约可以感受到下方遮掩的桃源。
我算是明白了,妻子是觉得这样穿比内内要舒服?
这个念头一出现,我心里就生起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然而陈安琪已经熟练无比地挽起了头发,用一旁的内内将秀发盘起绑住。
“老婆,就这样出门?”我看向她发间的内内,整个人有点发懵。
虽然妻子用这一招已经不是一两次了,但这么明目张胆地出去,是不是太容易被识破了?
“嗯呐,没事。”陈安琪相当淡定,在梳妆台面前坐下,简单化了个淡妆。
我由衷感叹,女人真是不容易。
出个门要搭配衣服、洗头、化妆,饶是比较简单的淡妆,妻子的手法还很熟练,也又是十分钟过去了。
当我们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出头了。
一路上陈安琪拉着我的手,倒是表现得十分自然,好像没半点见不得人一样。
反倒是我有点紧张,时不时就忍不住看一眼她头发上的“缎带”。
虽然心里上是有那么一点刺悸,但总感觉这样的行为不是很好。
到了地铁站,妻子终于忍不住在我耳边小声道:“老公,你别表现得这么明显好不好?本来没人注意的,你时不时就看一眼,生怕别人差距不到啊?”
我一想她说的有道理,也就忍住了没再去过多关注她特别的发饰。
本以为这是休息日,人会很少,但我发觉自己错了。
就和上班的架势相去不远,等待地铁的人都排成了长龙。
我和妻子是硬生生被后面的人挤上地铁的,在过道上连个扶手的位置都靠不到。
人挤人,活生生的一车人形压缩饼干。
虽然地铁里还开着空调,但这种被挤得前月匈贴后背的感觉还是让我有点窒息。
我尚且如此,陈安琪就更不用说了。
我看到她整个人快贴到了前面一个男人的身前,软柔巍峨的雪峰尽数压了上去,甚至都变得扁圆起来。
那个男人抓着铁杆的手,已经攥得发青,血管都尽数凸显出来。他的喉咙蠕动了一下,而后下边悄悄起了反应,特别尴尬地想朝一边挪开。
妻子的脸色,更是在刹那间变得绯红,咬着牙尽力向后靠去。
但这么拥挤,能靠到哪去呢?
我心里真的很不舒服,一股无名火直冒,干脆在夹缝中伸出手,紧紧搂住了陈安琪,不让她和身边的陌生男人再有过于亲密的接触。
郁闷。
万分郁闷!
草泥马怎么这么天真,以为这个时间段地铁就不挤了。早知道是这种局面,不如直接打个车去龙泉驿好了。
我心里苦笑一声,深知这样其实也不是办法。
在这样的城市中,连自己的车都没有,终究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
妻子在我的怀抱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也伸出手臂环住了我。
因为车厢太过拥挤,我和她抱得死死的,简直像被身边的人强行按到了一起。
感受着妻子的女乔躯和月匈前软柔,我悄悄起了反应,抵在了她的小腹。
陈安琪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稍微用力咬着我的耳垂说道:“老公,后面好像有人在扌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