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麒看了看身后的三千士兵,又看了一眼站在宫门内的北冥离风。
随后朝身后的士兵们吩咐了一声,“你们都在城门外候着。”
司昙道:“不必,司昙自然会将他们转移到另一处安全的地方,过不了多久便有北冀的士兵来此,所以天麒兄若不介意,便由司昙将这三千人马先领去别处。”
“太子殿下……”
探子紧张地挡在聂天麒的面前,却被聂天麒抬手阻住,他只好退回原位,但仍不甘心地看着司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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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昙看出聂天麒身旁探子的担忧,笑了笑。
“诸位不必慌张,诸位都是来协助南冀抵挡北冀的,南冀王感恩与诸位,此番也是为了保护诸位才不得不采用些特殊手段。”
“如今南冀的兵力的确难以抵挡凶猛的北冀袭击,诸位来此也是涉险而来,南冀王并不希望诸位涉险,只是单独与太子殿下谈一计。”
“你们放心吧,南冀王对太子殿下感激都还来不及,不会伤害太子殿下的。”
经司昙一说,熙国前来的三千士兵才缓和了面色。
聂天麒朝探子及士兵首领们点了点头,便随着北冥离风进宫。
之后,司昙便领着聂天麒的三千士兵转移去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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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冀东城门外。
姜睿骑马在前,一路闯入大开的城门而入,直奔南冀王宫。
而载着古玥的马车紧跟在后,离姜睿始终保持着不超过三丈的距离。
随着他们进宫,身后便有郭将士领着的十万大兵也浩浩荡荡闯入城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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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外,守候着仅仅一万南冀士兵。
姜睿抵达宫门外时,看着南冀着单薄的一万士兵,皱着眉头。
“你们不是弃城了么?连城门也不守,这是请我进来的意思吧?既然城门都弃了,如今还守着宫门有何用?”
宫门外,一位中年将士声音极不情愿道:
“我们大王命我在此迎北冀世子进宫一谈的。”
姜睿笑道:“既然已是瓮中鳖,我何需与你们再谈?再且你们大王不是已经奄奄一息了么?还拿什么气力与我谈?”
中年将士面色不悦,声音洪亮铿锵有力,“我们大王活得好好的呢!”
姜睿道:“南冀王终日沉迷酒色,取向不伦不类,还置南冀朝政国民安危而不顾,如此大王如何配活在世上?往后由我北冀统一管辖南冀吧,定能让南冀举国上下国泰民安,太平盛世。”
围在宫门外的南冀士兵们听到姜睿的话,突然膨胀起激昂的怒气。
中年将士讽刺道:
“北冀世子年纪轻轻的难免也太妄自尊大了,年轻人还是莫要胡说八道的好!我们大王一向贤明爱才,有雄才有大略,只不过最近身患疾病,才让奸人钻了空子,到处散播谣言辱蔑大王的名声。这才让尔等狂妄之徒趁火打劫创造了机会。”
姜睿再度嗤笑,“难得南冀还有你如此坚持跟随南冀王的忠良将士,不如你今后跟随我,不仅有丰厚的赏赐,而且我一定会重用你的。”
中年将士冷哼一声,“谢北冀世子赏识,末将可不敢受世子恩惠,废话少说,我们大王已等候多时,世子这便随末将进议事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