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银花相视一眼,只好吱吱呜呜道:
“掌……掌门,千万莫要生气哈,也别告诉大师兄是我们说的,否则大师兄会抽我们的……”
“快说!他敢抽你们一鞭,我便还他十鞭!”古玥不耐烦追问。
两兄弟你看我我看你之后,最后才硬起胆子说:
“大师兄也接到了命令,将会随掌门一同入宫。”
古玥吃惊,“什么?他也要入宫?”
玉树点点头,“嗯,大师兄如今正在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南冀王便会前来接掌门和大师兄入宫去。”
“他入宫要做什么?”
古玥纳闷着北冥离风何时见过聂天麒,忽然脑里冒出一个恐怖的念头。
“难道……南冀王是……看上他了?”
两兄弟亦是摆出生无可恋的脸色,郑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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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晕眩突然袭来,古玥忽然觉得身影飘忽。
他一想到聂天麒入到宫里,与那群妖孽一般同北冥离风花天酒地的情景……
简直不堪入目、惨不忍睹……
虽然与他交好的司昙也成了北冥离风的佞幸,然而聂天麒与司昙不一样,与沐云亦是大不相同。
横看竖看将他那一副冷沉的面容摆在那群妖孽面前,画面诡异得不敢想象。
他那浑身透出的威慑力如同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又怎可能屈服于男宠之位?
聂天麒那又冷又僵的木头是怎么可能会同意的?
再且,他不是素来不见任何官吏的么?
头脑里忽然混入乱如麻的疑问,下一刻古玥便提裙往聂天麒的东侧独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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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玥脚步轻快,步履早已练得轻盈如风,无任何声响便能在别人毫无察觉之下接近人的身边。
很快她便跑到了聂天麒的独院前,毫不客气地跃上高墙而入,连院门都懒得推开,径直跨过他的院子朝寝屋奔去。
嘭!
接下来古玥毫不客气的踢开聂天麒的寝屋门,然而下一瞬看到屋内的一幕时,蓦地令她惊了呆,刷的一下面红耳赤起来。
此时的聂天麒袒着精赤的上身,下身也只是穿着一条单薄的贴身裤子,赤果果地勾勒出精赤的曲线。
不仅如此,聂天麒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高高抬起,手指还散出兰花指,赤果的腰身在扭动着,似乎在练着一种舞步……
这……这……这是在做什么?
难道他又被灌入什么药变得疯狂了?
他当真要变成那群妖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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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古玥的推门声时,聂天麒蓦地转头,看到古玥的瞬间面色一变,立即扯来外袍披在身上。
然而那精赤的胸膛及他方才摆出的妖艳舞步,已疯狂地不可思议地印在了古玥的脑海里。
“你……”
“掌门……”
两人同时出声,却都没有下文,面上都现出震惊的神情。
古玥面颊滚烫,双手捂住口鼻,瞪着滚圆的双眼如同看着妖孽一般看着聂天麒。
“你什么时候也变了……”
古玥扔下这一句便急忙转身跑开,然而跑了两步忽然想起冲来此地要问的问题。
便有只好顶着烧红的脸,背着身微微侧着头问向里屋,并不敢转头看着聂天麒。
“你明日当真要进宫?”
里屋传来低沉的回答,“是,随掌门一起。”
古玥问,“若我不去呢?”
“那么紫门宗便只有迁宗北冀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