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回到了碾子山,来到了他们原来的那座军营。山口对川本说道:“你去抓些民工来,把炸塌围墙修好,把营房修缮一下。”
川本在镇里抓了一百多名民工,民工把炸倒的围墙和营房修好。工人见川本没有给工钱的意思,那工头上来问道:“中佐,什么时侯给工钱?”
川本把驴脸拉的老长,说道:“给皇军干活是你们的光荣,还要钱?给你钱你们敢要吗?”
那工头道:“中佐,多少给点工钱吧,我们还有一大家子养活哪。”
川本骂道:“别给脸不要脸,没钱给你们!”
那工头领着工人不走,和川本在讲理,最后川本急了,拔出手枪威胁道:“再不走我毙了你,滚,快滚!”
工头不走,近似哀求的说道:“多少给点我们就走。”
川本虎着脸说道:“要钱的没有,弹丸的有一颗,你要吗?”
工头见川本用枪顶着自己的头,虽然心里害怕,可口头不能软,要不来钱老婆孩子吃啥?喝啥?他鼓足了勇气,说道:“干活就得给钱,不给钱我们就不走!”
川本见那工头死硬,心想:不给你点厉害,不知马王爷三只眼。想到这,他食指一动,那子弹从脑前射入,从脑后窜了出来。民工一看川本不讲理,还开枪杀人,他们被激怒了,一哄而起围了上来。院里的小鬼子见中佐被围,举枪向民工射击,一下子打死了十多名民工,剩下的民工被驱散了。
山口听到了枪声,从屋里走了出变,见小鬼子打死了十多名民工,他责怪川本道:“多少给他们点工钱,糊弄他们走了就得了,你却打死了这么多民工,这不是在激变民变吗?简直是胡闹!”
川本点头哈腰地说道:“是卑职的错,请大佐处罚。”
山口道:“处罚顶啥用?你的错误也犯下了。算了,把尸体处理一下吧!”
这些死难的家属不干了,他们拖老带小的来到了军营门口,哭着要求惩办凶手。山口一看事情要闹大,对川本道:“你去应付一下,给他们一些抚恤金,让他们别闹了。”
川本来到营门口,对那些若主说道:“我认真的说,是这些民工有错在先,我本想给他们一些工钱的,可他们无理取闹,是他们逼着我们开枪的,我们愿意赔些钱给你们,请不再闹了!”
一个苦主道:“我们不要赔偿,要求严惩凶手!”
川本苦笑道:“惩办凶手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给你们一些补偿金。”
另一个苦主道:“不行,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坚决不走!”
山口见川本没法哄走这些人,他第二次从屋里走了出来,一付诚恳的样子,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件事我们有错,希望大家体谅我们的苦衷。川本,拿钱去,每人五个银元。”
川本从屋里拿出了银元,发给了每个苦主五个银元。那些苦主把银元抛在了地上,一致说道:“我们不要钱,要求惩办凶手!”
山口道:“士兵们,把这些苦主拉走。”那些小鬼子上来连拖带拽的把那些苦主拉走了。
晚上,川本要去妓院放放青,他实是在憋坏了,半年没碰女人了,他带着两名护卫,来到了妓院。向老鸨交了钱,便来到一间卧房里,那女人向他百般献媚,千般耍娇,可那川本象疯了一样,猛扑过去,撕掉那妓nu的衣服,趴了上去,一连来了三伙,才停止了运动。最后,他用嘴吮吸了下那妓nu的Ru房,才算拉到。他心满意足的穿好衣裳,挎上战刀向门外走去。川本到了门外一看,儍眼了,带来的两名护卫倒在了血泊中,他抽出战刀嚎叫着,只见两把闪亮的手刀向他飞来,正扎在他左右手腕上,鲜血直流,战刀落在了地上,从楼梯口闪出个人来,那人来到了川本眼前,说道:“我叫鱼得水,是抗联独立团碾子山区小队的队长,今天我来找你,是为那些死难的民工报仇的,你想咋个死法,随你愿!”
川本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他象条疯狗一样向鱼得水扑了过来,鱼得水从腿上拔出了腿刀,一刀刺向川本的心脏,川本应声倒在了二楼的走廊里,是死鱼干瞪眼了。鱼得水用川本的军服擦了刀上的血渍,又插回了原处,他也没管尸体,大摇大摆的走了。
妓院里的大茶壶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他见二楼上多了三具小鬼子尸体,连忙去向老鸨汇报。老鸨一听,就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大茶壶道:“把他们的尸体拖出去埋了算了。”
老鸨道:“不行,这件事只有对日本人实话实说,取得他们的谅解,才能方来无事。你快去日本军营,让他们来收尸。”
大茶壶来到了军营,见到了山口,哆哆嗦嗦地说道:“大佐先生,在我们妓院里有三名皇军被杀了,其中一位是军官。”
山口问道:“那位军官是什么军衔?被谁杀的?”
大茶壶道:“好象是位中佐,是被区小队的队长鱼得水杀的。”
山口道:“你先回去吧,待明天我派人去处里。”大茶壶抹了下满头的汗水走了。
山口对小泽说道:“你去查一下,看谁不在!”
过了一会,小泽回来报告道:“大佐,川本中佐不在,还有他的两名护卫也不在。”
山口骂道:“川本这个骚货,为了逛窑子被杀,值得吗?”
小泽道:“不仅仅是川本一个人忍不住了,我们所有的将士都忍耐不住了,都半年没尝到女人味了。”
山口道:“明天把这些妓nu全部抓到军营来,让将土们乐呵乐呵。”
小泽一听正合他意,他也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都不知是什么味了。
次日,小泽领着一百名小鬼子来到了妓院,见到三名小鬼子的尸体摆在了院子里,小泽上前辨认,他一眼就认出了川本,他对六名小鬼子道:“等一会,你们抬着他们的遗体回军营。”接着,他又让其它小鬼子把二十来名ji女押回了军营。
回到了军营,先火化了川本的尸体,等尸体烧成了灰烬之后,一个小鬼子拿来了一个骨灰袋,将川本的遗骨装进了进去,上面写上姓名和编号,然后又把两名士兵火化了。等一切办完,小泽高声说道:“大家把这些妓nu每人放到一间房子里,你们在外边排队等侯放青!”
小鬼子把每个妓nu放到一个屋子里,大家在外边等侯。小鬼子一个接着一个的进到屋子里,每个妓nu得接待几十个小鬼子,最后那些妓nu都昏过去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等她们醒来,下身钻心的疼,象针扎的一祥。一连五天,天天如此,那些妓nu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连那老鸨也没幸免,她现在后悔了,不应该把那三个鬼子的死讯告诉他们,这不是自作自受么。
这碾子山的白天是小鬼子的天下,夜晚是弟兄们的天下。莲花回到了牛头山,房子被烧了,还得重新修造房屋,房子有的只被燎黑了,修修就可以住。有的已经烧落架了,还得重建。二首领带领兄弟们和泥的和泥,伐树的伐树,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就把房子造好了。炕还没干,大家只好还得住在外边。
杨官走进了莲花的房间,问道:“大嫂,山炮是否挖出来?”
莲花道:“暂时用不着,先埋着吧。”
杨官又问道:“范大掌柜的没有回来,他们是否另立山头了?”
莲花道:“另立山头那是早晚的事,早走比晚走好。”
杨官道:“可惜我那二百名弟兄了,跟着他准没好果子吃。”
莲花道:“话怎么能这么说哪?他是个爱兵的人,他不爱兵怎么没处罚他那两个连长哪?”
杨官道:“这就是他的不是了,那两个连长跟随高岩礼逼宫,他却饶恕了这两名连长,结果咋样,好心没好报,那两名连长又跑到高岩礼那边去了,照样和他做对。”
莲花道:“这正说明他是爱护部下的。”
杨官道:“咱不说他们了,咱们下一步咋办?”
莲花道:“白天是小鬼子的天下,晚上是咱们的天下。我想咱们趁着夜黑风高,给小鬼子来个歼灭战,打他个稀哩哗啦,让他们滚回齐齐哈尔去。”
杨官道:“今晚就是个夜黑头,咱们还用老办法,炸开围墙,攻进大院,消灭这帮小鬼子。”
莲花道:“恐怕老办法这次不灵了。”
杨官道:“这办法屡试不爽,你擎好吧。”
半夜时分,莲花留下那扬小队和女子小队,她带领其它的弟兄直奔山口的军营。到了军营几十米处,大队人马停下,马欢带领小队人去挖围墙根,挖到了地基处埋上了炸药,一点火,只听“轰隆”一声,围墙便倒塌了,砸在了小鬼子架设的电网上。弟兄们见围墙倒了,便用机枪和小炮向院里开火,小鬼子乱作了一团。弟兄们踏着倒下的围墙向里冲锋,刚踏上那倒掉的围墙便被电的浑身直哆嗦。原来,山口让民工修完围墙后,他又让小鬼子在里边架上了电网,墙一炸塌正好砸在电网上,那墙也就带电了。
弟兄们不懂得电的知识,上去用手拉,结果也被粘上了。一个懂电的弟兄喊道:“用木头把兄弟挑下来!”
众人找来木棍将粘连在倒塌墙上的弟兄挑了下来,有的抽搐,有的已经没气了。莲花望着被电死的弟兄也没了主意,说道:“带上弟兄们的尸体,撤军!”弟兄们用马驮着那些弟兄的遗体回山了。
大家回山以后,莲花找来了那名懂电的弟兄问道:“你也看到了,小鬼子在墙里边拉上了电网,我们要想进攻他们该怎么办?”
那弟兄道:“摸清他们的供电线路,掐断电的来源,那电网就没电了。”
莲花一听,心里有了谱,说道:“那就麻烦你带个弟兄去侦查下他们的供电线路,等天黑时,把供电线路给他掐了。”
那弟兄来到了镇里,摸清了供电的线路,又到电器商行买了副橡胶手套和一把电工克丝钳子,专等晚上掐电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