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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乖,为什么哭?”
他去而复返,焦急的声音充满了关切,让长安听了心里好受了很多,她抽抽噎噎地窝在他怀里,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姜孚琛抬起手晃了晃,手中出现一只三寸高的小瓷瓶:“去拿这个了。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这是什么?”
“是药膏,你受伤了,须得抹点药。”
姜孚琛拔开瓷瓶的软木塞,修长的手指从里面挑出一块碧绿的透明膏体,分开她的双腿,小心替她抹上。
药膏清清凉凉的,抹上之后,那种灼痛感立刻缓解了不少。
长安乖乖躺在他怀里,任他施为,只是一张娇艳的小脸红彤彤的,如同天边的云霞。
即使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彼此间亲密无间,但除了亲热之外的时刻,她还是十分羞于在姜孚琛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这样的时刻,他穿得整整齐齐,衣冠楚楚,而她却不着一缕,连块遮羞布都没有。
好羞耻……
可是,姜孚琛面对着她雪白玲珑的身体,却无半分绮念,神奇专注,专心致志地给她上药,像是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而且,他见到她受了伤,体贴地去为她找药的举动,又令她感觉好窝心,好甜蜜。
之前她还以为他生她的气,不理她了。
想到这里,长安就很不好意思。
他对她这样好,她也应该对他多一点信心才对!
擦完药,姜孚琛拿还沾着药膏的手指点了点她哭得红红的鼻尖,问:“刚刚为什么哭?”
长安不好意思回答,把脸埋进他怀里耍赖。
姜孚琛却怕她受了什么委屈不肯说,坚决不肯轻易放过她,再三逼问下,长安只好松了口,老实答道:“我以为我刚刚把你踹下床,你生气不理我了。”
就为这个?
姜孚琛失笑。
不过这也让他意识到,他的小乖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事实上心思却非常细腻敏感,这样的性格,应该跟她离开他的这几年的生活环境有关。
她独自生活的这几年,活得憋屈又孤独,所以才会这样没有安全感。
这让姜孚琛心痛不已。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她的面庞,许久才停下来,牙齿在她鼻尖上轻轻啃了一口,半开玩笑道:“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把你夫君踹下床,下次你再敢这样,为夫绝不轻饶,非好好惩罚惩罚你不可!”
长安心情不错,忍不住和他说笑:“那夫君要怎样惩罚我?”
“把你困在床上,做上三天三夜,让你下不了床!”
三天三夜?
那她还有命吗?
才一晚上,她就浑身酸痛,腿软得下不了床了好吗?
长安把腿从被窝里伸出来,把膝盖上的伤给他看,撒娇道:“你看,我膝盖都受伤了!”
笔直修长的双腿,雪白的肌肤上,膝盖处却被磨红了一片,等再过一阵子,只怕会淤青。
姜孚琛给她揉了揉,亲着她的耳朵道歉:“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只是我见你在身旁,水嫩嫩娇滴滴的,一下子没忍住,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他这样温声软语地在耳边道歉,长安心里十分受用,于是决定大度原谅他。
眼睛瞥到搁在床头的小瓷瓶,她随口问道:“你这药是从哪里得来的?”
效果居然非常好,她抹上这么一会儿,已经不怎么觉得疼了。
姜孚琛道:“我刚才去白暨那里拿的。”
什么!?
长安大惊失色。
他去白暨那里拿的?
那她和他做了什么,岂不是全让白暨知晓了?
这等于是把她的隐私全都袒露在别人面前!
以后她还有什么脸去见白暨?
白暨那家伙嘴巴那么毒,下次再见面,肯定会耻笑她!
长安想到那种场景,简直就要捶胸顿足!
“都怪你都怪你!这下子我们的事,岂不是全让他知道了?以后我哪还有脸出门见人?”
她抡起粉拳,朝着他胸口就是一顿捶打。
这点力度,对姜孚琛而言,简直就像是毛毛雨,根本不值一提。
别人知道就知道,那又如何了?
姜孚琛得尝所愿,恨不得把这件事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以免某些不长眼的家伙再觊觎她。
不过,见她好像真的很怕羞的模样,姜孚琛还是觉得该劝慰她一下,他捉住她胡乱敲打的粉拳,道:“就算我什么也不说,别人也能一眼看出我们有了肌肤之亲,你脸上的守宫砂没了,大家一眼就能看到。”
长安顿时呆住。
对哦,她脸上的守宫砂没了……
怒摔!
到底是什么人啊,在她脸上弄碗口大一块守宫砂,弄得她做一点羞羞的事情就等于昭告天下!
还有没有一点隐私了?
嘤嘤嘤……
这下该怎么办?
她本来以为只要接受白暨的嘲笑,现在却发现要面对全天下,懵逼。
感觉没法见人了!
长安躲在房间里苦思冥想了一上午,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她可以继续戴面具啊!
反正她以前丑的时候也整天带着面具,现在她继续戴,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这样就能遮掩住她脸上守宫砂消失的事了。
完美!
她真是太聪明了!
于是,在她的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之下,姜孚琛无奈,只能再给她画了片玉兰花面具。
长安坐在镜前,看着铜镜中带着半片玉兰花面具的女子,忍不住感到郁闷。
从前她长得丑,需要用面具遮掩也就算了,没想到现在变美了,还要偷偷摸摸戴着面具,不敢见人。
空有绝色美貌,却没有办法到处炫耀,感觉好憋屈啊!
超生气!
一个丫鬟沿着回廊快步走来,隔着屏风禀了一声。
“殿下,王将军夫妇前来拜会。”
姜孚琛应了声知道了,把坐在梳妆台前揽镜自照的长安抱上床,细心地给她掖好被子,嘱咐她再多睡一会儿,又为她放下两边的床帐,自己整了整衣裳才出门。
长安在床上躺了一刻钟,却不知为什么睡不着了,她窝在被窝里胡思乱想,想着是哪个王将军来拜见姜孚琛。
闽州好像并没有姓王的将领啊……
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王将军,该不会就是王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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