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你不是说这血有抵抗时疫的东西吗?如果我喝一点,应该也能有预防抵抗的功效吧?”
白暨拦都拦不住。
“小乖……”
长安睁开眼,眼前雾蒙蒙的,还是什么也看不清,她只能从声音辨别出身边的人是姜孚琛。
她轻轻唤了他一声,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把他推开。
“小乖,别怕,没事的,没事。”姜孚琛紧紧抱着她,力量之大,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我已经找到了救你的方法,你很快就会痊愈的,相信我。”
但她不相信时疫会这么容易治愈。
姜孚琛见长安挣扎的厉害,眼圈红红的,像只小兔子,急得都快哭了,不敢再惹她伤心难过,只好坐到一丈外的红木椅上,两人隔着一段距离说话。
“不会的,我一定会救你,不会让你有事。”姜孚琛安慰她,“而且白暨已经来了,他已经想到救你的办法,你很快就能痊愈了。”
“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我耳朵又不聋!”
你大爷的!
姜孚琛暗暗磨牙,但现在他有求于人,也不能和白暨顶嘴,有脾气也只能吞进肚子里,撇撇嘴,道:“长安想见见你。”
长安眼睛看不见他,却从这怒气冲冲的声音就能听出来人脾气很坏,急性子,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
而且她要尊老爱幼。
白、伯、伯?
她居然叫他白伯伯!
她究竟是从哪里判断他的年纪,以至于他才二十出头,就成了白伯伯?
姜孚琛在一旁偷笑。
却不知道,这二人之间已经隔了一辈。
噗哈哈!
闭嘴!
他简直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
姜孚琛见他气得咬牙切齿,一副要捋袖子上去揍人的样子,怕真把这个炮仗点燃了,忙上前拦住他,劝道:“误会,都是误会!长安是把你当成你爹了,所以才会叫你白伯伯!”又向长安解释,“二十年前,药王谷的大公子,现在已经成了药王谷的谷主,现在这位大公子白暨,是谷主的儿子,你爹白慎之是白暨的二叔。”
白暨:“……”
他敢发誓,他一定是故意的!
白暨抬脚就一个扫堂腿朝姜孚琛踢过去,姜孚琛见大事不妙,立刻轻轻一个跳跃,灵敏地避开他的攻击。
“我叫你在背后编排我!我揍死你!”
实话实说?
白暨追在姜孚琛身后,一阵穷追猛打。
长安虽然眼睛看不见,心里却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一扫连日来的阴霾。
最后又昏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刚才她明明醒过来了,为何病情又反复恶化了?”
姜孚琛看着床上隆起的娇小身影,眼眶通红,眼神凄绝,如同一只受伤的孤狼。
而且,这种做法无异于饮鸩止渴。
姜孚琛心都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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