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咱们呢?”
纳兰干戚带着一干人去了学校,屋里人立时少了一大半,出去那出去买跌打酒的,就只剩下叶皇,刑天还有另外两个从家里跟过来的保镖。
除了这些人,就是被纳兰干戚这家伙揍得爹妈都差点认不出来的二奎子和俩未成年。
对于二奎子叶皇的印象一般般,不过对于身后那俩带着畏惧和生涩的眼神,叶皇却是出奇的有好感。
从他们身上,叶皇看到了曾经在燕京大街小巷流lang的自己,天性质朴,不怀坏心。
“先给他们三人治伤,然后到外面咖啡厅盯着常威那小子。”
燕大那边已经有纳兰干戚带人过去了,自己再带人过去只会是多此一举。
而西门町这边,却是没有人看着常威,留下来正好看住这小子,就算是纳兰干戚那边没有保护好萧琳。
这边常威这个正主在,就不可能出什么事情。
“好!”
刑天点头答应。
之后,叶皇坐在那里同二奎子又说了一些话,详细的了解了一些关于常威的事情。
拓拔给他的关于常威的资料虽然很详尽,不过比起这跟在常威身边的人所知道的却还是欠缺不少。
半小时的时间里,二奎子又说了不少关于这常威的事情,最让叶皇以为的还当属这常威的身世。
原来,在一次常威的母亲过来找常威的时候,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起了争执,在屋内互相吼着。
正巧二奎子有事情要报告,赶到了门口。
很不巧的听去了一些隐秘的事情。
这常威虽然叫做常威却并不是常坤的亲生儿子,是常威的母亲在当初要上位的时候陪了自己的上司睡觉诞下的孩子。
可惜常坤对于这些一无所知,还以为真是自己的种,就这样一直被蒙蔽了二十几年竟然丝毫不知,这绿帽子结结实实的带了整整二十多年。
“你是说常威不是常坤的亲生儿子?”
“我听常威的母亲这样说的,具体真假我也不清楚。”
摇了摇头,二奎子答应道,当初听到这个惊天的消息吓得他差点叫出来,最后蹑手蹑脚的闪人这才没被发现。
不然,依照着常威的作派,估计自己活下来的机会并不多。
“我知道了。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消息,看来事情有些好玩了。”
点头,冷冷一笑,叶皇眼神变得玩味了许多。
拿出手机,拨通了拓拔的电话。
“啥事?”
刚和叶皇分别也没多久的拓拔正在王府井准备选购一些物品,准备过两天拜访曹家,没想到叶皇又打来电话了。
“常威的资料,你能调查的再仔细一些吗?”
“什么意思?我给你的还不够详尽?”
拓拔一听是常威的事情,旋即一愣,不明白叶皇指的是哪一方面的事情。
按理说自己给他的关于常威的资料已经非常详尽了,他还要什么。
“帮我查查常威的生父是谁,资料越详尽越好。”
“生父?你该不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吧?”
“你别管就是,帮我查查就是,这小子准备对你嫂子动手,我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
“那小子动手了?”
“已经产生动机,估计快了吧。”
“真替这常威悲哀,惹谁不好,竟然惹你,我替他默哀一秒钟。”
“放心,我马上给你办这事情。”
“什么时候这么爽快了?”
叶皇挖苦道。
“能不爽快吗?你今天帮了我大忙,我要是不麻利点,还不被你在后面编排死啊。”
“还挺有自觉性的,知恩图报,不错!”
这边,叶皇笑说道。
“你还是别夸我了,在你的话中,我总感觉有一种别扭的味道,先不说了,我马上给你落实这件事情。过会还要买东西呢。”
“准备去见你岳母大人了?你还真速度。”
“是啊,慢跑了这么多年,总该加速了吧。”
“行了,赶紧给我查出来,我急着用。”
说着,叶皇挂掉了电话,看向了二奎子和另外俩孩子。
前面的时候,外出买跌打酒的已经回来,给三人上了药,又好好的给按摩了一下。
如今虽然样子看上去依旧很凄惨,不过却问题并不大。
正如纳兰干戚说的一样,他下手只是着重于表面,看上去很吓人,很凄惨,其实并未造成巨大的伤害。
“你们好些了没有?”
“谢谢公子关心,好多了。您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们在这里没事的。常威一般不会来这里。”
虽说这里是西门町酒吧的库房,也算是常威的产业,可是这地方又脏又乱,像常威这种爱干净爱面子的人,从来没踏足过这里。
二奎子他们自然不怕常威今天哪敢神经搭错了,会跑到这里来。
“走吧,怎么说今天都把你们揍了一顿,尤其是把你俩老乡给捎上了,怪过意不去的,我请你们吃饭。”
“公子,这怎么使得,按理说应该我们请您才是,我们还要感谢您收留我们呢。”
二奎子一听叶皇请他们吃饭着实有些受宠若惊。
“你那些钱还是留着回家孝敬你母亲吧,走,没多远就外面咖啡厅,顺便盯着常威这小子。对了,如果可能的话,把毒借了吧。”
“奎子哥,你吸毒!”
叶皇这话一说,跟在二奎子身后叫做树子的孩子就喊了一声,另外一个也是一脸的震惊。
“你们俩小子不许把这事情跟你大娘说,听到没有!”
在叶皇说出自己吸毒的时候,二奎子就知道隐瞒不住了,对着俩孩子瞪了一眼吼道。
“奎子哥,大娘说黄赌毒不能沾,临行前还叮嘱你呢,你干嘛吸毒啊。”
“你以为我想啊,一不小心沾上了,我又什么办法,这事情不许跟你大娘说,免得他担心。”
“那你还吸毒吗?”
“我……我尽量戒就是了。”
二奎子说的吱吱唔唔,毒品这东西染上容易,戒掉难。
染毒瘾有两年时间,二奎子自己不是没想过戒毒,可是这东西根本就难以戒掉。
他试了几次,最终都以失败告终,而且戒一次毒瘾大一次,还不如不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