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简铭站在一旁尴尬了,连忙缓解气氛,说:“小雨,你少说两句,嘚瑟什么。”
乔雨听着简铭的责备,朝她笑了笑,说:“大姐,生日快乐。”
之后,便挽着简席的手离开了。
简铭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朝乔雨翻了一个白眼,便看向简言,说:“看到了吧就连这种人都能嘚瑟,你还是去挽回一下吧我看我弟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简铭姐,你不去招呼客人吗”其实这会儿,简言看见简铭是有点心虚的,毕竟她喜欢的人,是她老公。
“那你先坐会儿,我去忙了。”简言不得宠,而且又不听劝,简铭也懒得与她多浪费时间,她的社交必需都是有利益的。
“呼”简铭走后,简言杵在原地,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心情莫名压抑起来。
生日宴已经开始,但是顾倾还一直没有现身,这让她不禁有些担心。
她在担心,是不是公司的事情太多,工作太棘手,所以他抽不出身,还是因为顾氏现在处在危难之中,他不想看到这些现实的脸。
正在她担忧之际,顾倾突然出现了,不紧不慢进入了宴会厅,看见他身影的那一刻,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屏住,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他。
可是随后,他便看到简席和顾倾撞一块了,两人相见,双方都是笑脸迎迎,仿佛他们并不是商场上的敌人。
她看着简席那副贱不可言的笑容,看着他的假模假样管顾倾叫姐夫,不禁气得浑身发抖。
她甚至想不明白,他是哪来的勇气见顾倾,哪来的脸和他打招呼
远远的看着两人,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前拉开顾倾,让他别理这种卑鄙小人。
“韩小姐,看什么在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这小脸气的都白了,别气啦再气,这人也不是你的了,简席他现在是小雨的。”不知什么时候,宋初夏神出鬼没站在简言身后。
她看着简言怒气冲冲的看着远方,以为她在看简席,以为她是气简席把她甩了,和乔雨在一块。
虽然她们都感觉到,简言和简席之间肯定出了问题,所以简席才会和乔雨在一起,但是谁猜不准两人是为何闹不开心了。
“神经病吧一个个吃饱撑着没事做吗”此时,简言正在气头上,对于宋初夏的冷嘲热讽,她懒得搭理,开口就骂她。
“简言,愿堵服输,你自己没本事留住简席的心,在这里跟我横什么”宋初夏看着简言趾高气扬的模样,气得咬牙,但是看着她的怒气冲冲,又觉得好痛快。
面对乔雨和宋初夏接二连三的挑衅,简言不傻,她们是何居心,她心里清楚的狠,无非就是想把她和简席的关系越搅越乱,让他们再无机会和好。
只是这两人完全多此一举了,即便没有乔雨和宋初夏的这几出戏,她和简席也不可能再回去了。
所以面对宋初夏的攻击,简言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她心心念念的只有顾倾,她怕顾倾承不住压力,怕顾倾被简席打败。
宋初夏看着简言的小白眼,气得胸疼,心想,这女孩脑子究竟装的是什么,怎么不管别人如何刺激她,她都无动于衷。
为了让简言心塞,宋初夏深吸一口气,继续嘲讽:“简言,说句实话,你也太过于谦虚了,这正宫娘娘的位置还没坐热,就承让出来了,等会,我让小雨好好陪你喝两杯,以示谢意。”
宋初夏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讽刺简言得宠的时间短,而且在她办公室受的气,宋初夏就一直在找机会还给她。
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看她还怎么嘚瑟
一旁,简言本来是在观察顾倾和简席的较量,被宋初夏叽叽喳喳打搅之后,心情不爽快了。
于是,她突然转过身,与宋初夏面对面而站,随后,把身体往前倾了倾,凑到宋初夏耳边,媚笑着说:“宋总,我看有些事情是你误会了,不妨告诉你,不是简席不要我,而是我把他绿了,不要他。不信,你回去之后,可以问问简席,我说的话是否有半句假。”
宋初夏听着简言所说的真相,懵了,她不相信简席会被甩,而且还是被简言这种贱女人。
她吞了一口口水,深吸一口气,直直盯着简言的眼睛,看着她眉眼之间的那一抹不屑与讽刺,她无条件相信她所言为真话。
此刻,宋初夏气得浑身发抖,她想撕烂简言这张狐媚的小脸,却被定了魂一样,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她万万没想到,简席和简言之间的矛盾既然是因为简席被绿,她回想简席这几日对乔雨的态度,一时之间,所有的事情仿佛都说的通了。
她甚至无法想象,简席为了这贱人,究竟受了多少委屈,3年前打孩子,3年后绿帽子,宋初夏感觉自己要被气昏了。
片刻之后,当她从惊诧之中回神时,扬手就要打简言,但是简言哪是那么容易被打,看着宋初夏扬起的手臂,快速伸出小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臂。
简言拽住宋初夏之后,并没有把她甩开,而是把她往自己怀里拽了一把,贴着她的耳朵,冷笑着说:“宋总,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回去教育你侄子,教他怎么留住女人的心,千万别从三少爷变成绿少爷,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论嘴皮子功夫,宋初夏这辈子都无法超越简言。
她听着简言的警告,气得眼圈都红了,她活了半辈子还从未受过这等气。
简言看着宋初夏恨不能吞掉她的眼神,扬起嘴角,诡媚的笑了笑,继而甩开她的手,自顾自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简言,你别高兴的太早,我倒想看看,简席听到你刚才那番话,还会不会任凭你放纵我看你们韩氏垮了,你还拿什么嘚瑟”宋初夏被简言气的不轻,指责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面对宋初夏的威胁,简言不以为然的笑了,心想,过了今晚,简席不论再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