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已经成为尾兽心里散发无限憎恨的人。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矢仓一想到,他如果再次被控制,而迎接他的结局,就是晴子的死亡。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的。
必须想一个办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去看那人的眼睛,写轮眼是通过眼睛来实现它的价值。”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但是这个世界上能不看对手就取得胜利的人,有几个?
矢仓一时间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只能先试试看了。
“怎么?跟你体内的大怪物聊了一会?它有没有什么好的点子呢?”
带土悠哉的站在那里,静静等待他们的商量结果。
矢仓拉着晴子,在她的手里默默点了几下。
身后的晴子马上就明白那个特殊符号是什么意思。
那是说让她在一会开战的时候,尽可能的离开这里,不要管他。
晴子马上在他的手掌心上也回了几个暗号。
得到的回复是: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虽然这样说,但晴子也知道自己的存在就是给他徒增麻烦。
矢仓手掌上又被点了一下,而这次得到的答案让他会心一笑。
我相信你。
只是这几个字就让他内心充满了力量。
不管如何他一定要为自己而战,要为晴子而战,要为雾隐村的所有人而战。
带土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直接开口问道。
“怎么想?想到怎么选择了吗?是你亲自动手还是我来帮你?”
矢仓松开了晴子的手,慢慢开口说道。
“那当然是……”
“让我来终结了你!”
刹那间,从矢仓的方向发射出无数只苦无,手中快速结印。
“水遁·水刃斩!”
矢仓手里拿着苦无,上面注入了水遁查克拉,快速向带土方向飞奔而来。
矢仓的拳头对着带土的脑袋怒砸而下,而带土双脚在地面上微微滑动,非常巧妙的躲拉过去。
接下来无数次的攻击,都被带土躲了过去,连他的衣服都没有碰到。
矢仓突然向后大跳一步,双手快速结印。
“水遁·水镜之术!”
这个招数对于牵制住敌人是非常有效的。
只见地面上突然升起一面水做的镜子,而那镜子正对着带土,两个一模一样的带土相互看着。
很快水面开始泛起涟漪,很快从镜子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那人跟带土长的一模一样,甚至连查克拉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带土看了一眼,来兴趣。
“这就是你特有的秘术,水镜之术啊,这个招数倒是不错,值得试一试。”
而在角落里的凉宫看到这个招式以后,倒是想起了当初鸣人救我爱罗的那一次,凯班的四人就是遇见了这样的秘术。
制造出和敌人一模一样的分身,并且可以使用和对手相同的忍术,而且威力相同。
当初梁凉宫觉得这个忍术还挺有意思的,没想到出处就是这里啊。
那应该是带土离开雾隐之后,从矢仓身上学来的。
凉宫是想观摩带土会怎么解决,而卡卡西一直看着那个黑衣人,那种感觉太熟悉了。
虽然说话的方式改变了,但仔细看着还是能发现点以前的熟悉的感觉。
在带土和他的分身对战的时候,矢仓也带着晴子快速来到了门口。
就在要离开的时候,还是被带土给发现了,快速来到了矢仓的面前,一把拉住晴子。
“神威!”
只感觉天地间都变得扭曲了起来,而被带土抓住的晴子也突然扭转了起来,最后慢慢的消失不见。
矢仓下意识的去抓住晴子的手,却被带土给躲开了。
“你把晴子带到哪里去了!”
只是一瞬间,晴子就不见了,这到底是什么忍术。
带土看着向他飞奔过来的分身带土,动了动眼睛,很快他的怀里就出现了刚才消失的晴子。
“如果你不想晴子有事的话,那就解除忍术,来到我旁边。”
矢仓看着被带土勒住脖子的晴子,痛苦的挣扎,即使如此她依旧不去看矢仓,害怕成为他的累赘。
而矢仓想都没想就解除了这个忍术,那飞奔而来的分身,瞬间变成一滩水洒落在地上。
带土很满意,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松懈。
“过来。”
这不是请求的口味,而是命令。
晴子拼命摇着头。
矢仓不能看着晴子就这样被折磨,紧握的拳头,慢慢的松开。
沉重的脚步一点一点向带土靠近。
“不……不要过来。”
晴子在带土的怀里艰难的请求着,她知道一旦矢仓过来了,那就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矢仓很快来到了带土的面前,而很快他就感觉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脑子开始一片空白。
他又被控制了!
看着面前的矢仓开始变得呆滞,带土的嘴角勾了勾,拿出一把苦无。
“矢仓,拿起这把苦无。”
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苦无,矢仓没有任何犹豫的把它拿在了手上。
带土诱导的说道。
“来,用力刺进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听到这个话,带土怀里的晴子疯狂挣扎,她喊道。
“矢仓!矢仓,你怎么了?我是晴子啊。”
对于晴子的喊叫,矢仓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了。
那把苦无牢牢的攥在手上,冷漠的看了一眼晴子。
手中的苦无快准狠的向前刺去。
鲜血从黑色的袍子上面渗透出来,顺着那把苦无一滴滴的滑落。
带土看了眼刺入自己胸膛的苦无,没有任何一丝疼痛。
“矢仓,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没有把握好,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说着一脚踢开面前的矢仓,拔出刺入胸膛的苦无,一个反转直接向怀里的晴子身上刺去。
“不!”
矢仓瞳孔都在放大,使他快速向带土方向奔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而这次,意料之中的血花四溅却没有达到,而本来已经快要刺入晴子身体的苦无。
也在距离身体一毫米的时候,被牵制住了。
带土的手被另外一只手抓住。
而那个人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带土的面前,两人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大小。
从面具唯一的洞口看过去,让带土的眼睛也收缩了一下,苦无从手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