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酒后吐真言,萧伶葵,你知道到少誉的心里你占了多重要的位置吗?
上官赞的话回荡在耳边,让她无话可说,她的心很乱,不知不觉间车子已经开到了她租来的房子楼下。
一行人下了车,才上了楼撄。
房间里面没有上锁,冷顷寒推门而入,冷柔薇和冷少誉正坐在不远处的小沙发上面,仍旧能看到他脸上的几道划痕,在看到萧伶葵和上官赞几人进门的同时微微笑了笑偿。
“坐!”他对着门口的冷顷寒和上官赞说着。
两人拧眉,这人就是拖着这半残废的身子从医院里跑出来的,这样子护士还敢让他出院,不怕出了什么事担责吗?
“我的天,这个样子医院都让你出院,不怕担责吗?”
“已经打了招呼,下午还得回去挂水。”冷少誉淡淡的回答着,似乎对自己身上的伤并没有什么大责。
萧伶葵只是静静地站着,不敢靠近,总归,冷少誉身上的伤于她也有责任。
她记得那时候,他正在生她的气,那时候他出了车祸,她醒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医院,冷柔薇告诉她二哥伤的很严重还没有醒过来,那时候她才有多忏悔,她想着要是冷少誉就这么醒不过来丢下她一个人可怎么是好。
她一直守着冷少誉,就是想要等他醒来,好说上一句抱歉;可是江姨的电话却打了来,说是多多被一个自称是奶奶的人给接走了,仔细一确定才知道原来是冷少誉的妈妈发现了多多的存在,将他接了回冷家。
怕就此见不着儿子,她丢下病床上的冷少誉就往医院门外跑去,打了车去了冷家,就这么一直的站着,接着冷顷寒的斥责,上官赞的责怪,都告诉她一件事,其实在这场感情中,投入最多的不是自己,而是冷少誉。
“小葵,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坐!”冷少誉看着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就这么站在那里,好像被隔距在外一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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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调很温和,恍若那天激动的情绪已经不在了,萧伶葵望着他,只是静静地。
他的脸上几道划痕尤为清晰,有两道已经微微结痂,却清晰地看到纹路间的血迹,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萧伶葵知道那是被汽车的碎片玻璃一大块给划破的,这么大的车祸,而他伤的那么严重,自己却只是微微的擦破了手臂,只因为车祸的瞬间他紧紧地将她护在怀中,再加上安全气囊挡着,她才躲过了。
否则,现在的她连是否健在还不知道。
在他那么的生自己气的时候,仍旧那样奋不顾身的替自己挡着危险,萧伶葵这才仔细的斟酌着冷顷寒和上官赞刚刚所说的话。
“对不起!”她的声音在颤抖,紧握着拳头悔恨着,如果当初不是她那般执意而是将洛旻彦的事情告诉他,或许现下不会是这个样子。
两个人之间,本就应该是相互信任的不是吗?
冷少誉微微皱眉,继而无奈的笑了笑:“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他道,又叫了一旁的冷柔薇:“小薇,你先和小葵到里面去,我和上官和顷寒谈些事情。”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听到的吗?”冷柔薇不解。
“其实也没什么,如果你们想听的话,在边上坐着就成,因为这里没有空调,我怕你们待在客厅里嫌弃太热。”他开着玩笑。
“再加上我这个样子,活像一个从埃及金字塔里跑出来的木乃伊,你也好歹让我在我的女人面前留下一个美好的样子啊!这个样子怎么看着怎么别扭。”他扁扁嘴。
“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今下午你是不想回去挂水了。”
冷顷寒白了他一眼,总觉得这个男人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忘想着耍一耍帅。
“水当然是要挂的,不然怎么能快点儿好起来,你忘了我曾经差点儿残废了,现在如果不好好治疗,我可不想再一次残废的需要去做复健。”他回答着冷顷寒的话。
“更何况,这事不能拖,要是妈见到我这样,该又要起什么风波了。”
“上官大哥让吴副总对妈说你去了台南谈合作的事。”冷顷寒看着眼前的冷少誉摆了摆头。
“可是一个合作不会谈十天半个月吧!到时候妈找到台南怎么办,事情戳穿了,可不妙。”
冷顷寒瞧了瞧身前的冷少誉,就这个样子要是让他们家母上大人发现,母上怎么会不心疼,到时候把所有责任都归咎在萧伶葵的身上,绝对会让明叔干掉她,可是以他老哥的性子也绝对不会让明叔这么做。
于是怎么办,又僵持不下吗?
这点儿,他头疼;无论怎样都是他不想看到的。
“所以,我想让妈离开台湾,回加拿大。”冷少誉说着自己的想法。
“要妈离开台湾谈何容易,除非你答应娶了Keira,让妈回加拿大筹备婚事,我敢打赌,她绝对会高兴的打电话去加拿大把私人飞机开回来,立马飞走。”冷顷寒看着眼前的冷少誉,语中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他的这个主意听听很容易,做起来可难了。
“可是现在多多还在冷家,如果伯母一走,势必会带走小家伙的。”上官赞倒分析者这一重问题。、
听到多多有可能要被带走的消息,萧伶葵终于在远处站不住了,小跑来到三个人围着的沙发旁。
“多多是我儿子,你们不能带走他。”她咬着牙,坚定的眸子望着眼前的冷少誉,是的,那眼神是种疏离与冷淡。
他望着萧伶葵,心却莫名的紧蹙了一下。
“小葵,你冷静一点儿,多多也是我哥的儿子,我们是不会亏待他的。”冷柔薇扯了扯她的衣袖,将她拉到了一旁小心道着。
刚刚看看到了冷少誉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落。
“你不允许我们带走你儿子,难道就想让我二哥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哼,挺自私的。”冷顷寒嘲讽着她,在他看来冷少誉为眼前这个叫萧伶葵的女人做出这么多,真的让他很不值得。
“我……”她不知道,这三年来多多是她的全部,她甚至不敢想象失去多多后,她以后的人生会怎样。
“二哥,我觉得这个女人和Keira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如果让我选的话,我会选Keira因为我不在意,所以无论她怎么说,我并不会觉得失望。”但是如果是在意在心尖上的人,这样的对待自己的话,那绝对是心中的一大伤痛。
“大伙都知道这只是你的缓兵之计,可是有些人啊……”冷顷寒摇了摇头。
“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冷少誉白了他一眼。冷漠了看了看角落里被冷柔薇拉着的萧伶葵。
“这只是权宜之计,现在这样不是和我妈硬碰硬的时候,如果你想要儿子,现在给我进去。”他的语气变得微微有些严厉。
在他想着怎样摆平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刚刚对自己的反应明明就是不信任,有一瞬他想笑自己,这是不是就叫做报应,前段时间自己对她的冷漠与质疑,现下是风水轮流转吗?
“我……”
“小薇,把她带进去。”他别开眼,不去看她。
冷柔薇见苗头不对,于是听话的将冷少誉的吩咐听了进去,将萧伶葵拉近了里面的卧室。
砰,房门被合上了。
上官赞无奈的摇摇头,而一旁的冷顷寒也长叹了口气。
“二哥,我真的不懂了。”冷顷寒摇了摇头,今天和萧伶葵相处了近半天的时间,他突然觉得就这么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接连让冷少誉和洛旻彦两个人都为之关注,一个自私的女人,到底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探索和想要的。
“你不是我,所以你不懂很正常。”冷少誉这么回答着他。
“顷寒,你再问也是白问。”上官赞摇了摇头,女人心海底针太复杂了。
“少誉,还是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办法,顺利避开这件事情。”
“
我出车祸的事情Keira知道吗?”
“没有,这消息我封锁的很严,甚至连电视台的交通报道都拦截了,你的那两保时捷我也让人开去了4S店,给老板打过招呼的。”上官赞说着。
“回了中部的老家,所以最近你家应该很太平。”
冷少誉点点头:“只要这件事情没有传出去,那么,就这么办……”
三个男人围在沙发上说着悄悄话,而房间里的两个女人也没有闲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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