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鲁心尖一疼:“这是怎么了,可是谁又欺负你?”莫不是那王坤?震鲁一想到王坤便顿时来了气。
哪天非给他些颜色瞧瞧,新仇旧怨一起算。
余莺莺没有起身,眼光移向了震鲁,眼眸一红,委屈说道:“今日出门,邻居们都悄悄议论我是你养的外室小妾,她们,她们竟都瞧不上我。”
震鲁听后,松了口气,这又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哭成这副样子。
“但凡是个人,鼻子下面都有张嘴,她们一众乡野村妇,由她们说去,你知书达理,莫和她们计较。”震鲁放低了声安慰道。
“那你究竟何时才能迎我入齐府。”余莺莺声泪具下,哭声的婉转如莺,任谁看了都会心中酸软。
“我本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总这么不明不白跟着你,你莫不是也打算让我做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外室?”
“什么外室不外室,任谁都知道我齐震鲁并未娶妻,你才是我唯一的女人。”震鲁柔声哄道,别看他五大三粗的,其实最见不得的便是女人哭。
齐末小的时候若被人欺负了去,第一个便会找他哭诉。
每每那时,他这个向来五大三粗的人,心尖尖便软成了泥,恨不能立刻扛起棍子去给她报仇。
他倒不是不想让余莺莺进齐府,只是……
他叹了口气,声音又软了几分:“且再等些日子。”齐府的大门可是迎娶过公主的,那门槛子高的很。
余莺莺想名正言顺的跨过齐府的大门,想都不用想,大哥不会同意的,便是他,也觉得不太妥当。
“你总是说再等些日子,等一年?还是十年?”余莺莺说的凄凄婉婉,仿若震鲁是那欺骗良家少女的负心汉。
她没时间再等了,必须想办法进了齐府,才能打探出齐府的秘密。
其实,齐震鲁待她还是不错的。
女人这一辈子,不就是盼着有个疼她护她的人吗。
齐震鲁堂堂一个东盛将军,如若他当真愿迎娶自已,即便是在自己的家长,成为将军夫人,也是何等的风光。
余莺莺自嘲一笑,即便成为将军夫人又如何。
她吃了主人赐的毒药,若不按时吃解药的话,必会肠穿肚烂而死,她心——恨极了上天的不公。
“放心,最多一年,倒时候你便能光明正大的进我将军府。”震鲁眉角上扬,颇有些自信。
他从小便立志要做统天下兵马的大将军王,保一方疆土平安。
待他们兄弟谋得大事功成,他的愿望便会实现。
到时,他有了自己的将军府,大哥自然不会再管着他了。
余莺莺进府的事,还不是他说了算。
还要等一年,余莺莺心下暗自思量,主人是不会再给她一年的时间。
三日后,贺言带回一则消息。
吴仕胜虽勾结他国,但念其多年功劳,送其北漠军营,以功过相抵。
吴家乃王后母家,故而留其宗普,免于其责。
慕史终究还是放过了吴家。
也难怪,当年慕史称帝,吴家可是出了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