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眯着桃花眼,微微抬起下巴冷声哼到:“我倒要听听你是哪路瘟神,看看吓不吓得死小爷我。”
“鲍竹公子可是宫中梅夫人的亲哥哥,乃当今王上的大舅子,连王上见了都要敬上他几分!”
那人轻蔑地哼了哼:“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居然敢对鲍公子动手。”
这世上最不泛的便是狗仗人势的东西。
“不就是个肥炮仗吗,今日你动了我齐府的人,莫说你是谁的大舅子,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小爷也照打不误。”
流云顺手抄起放在楼梯拐角处的扫把,渐渐逼近鲍竹,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
鲍竹见势不妙连连后退,慌忙喊到:“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若敢伤我分毫,我家人定不会放过你。”
“小爷我不想干什么,只想让你这个炮仗物尽其用,此乃上古神器,北方人通常叫它“条住疙瘩”,今日便让你领教一下。”
说罢流云举起扫把对着鲍竹狠狠地打了下去,每一下毫不留情正中要害。
鲍竹的几个同伙早已吓的一哄而散,鲍竹从最开始的嚣张叫骂到最后的鬼哭狼嚎连连求饶。
流云反而越打越起劲,边打还边说:“有一种后悔,叫做让你后悔都来不及,如果嚎叫能解决问题,驴早就一统天下了。”
齐末和沉毅被他这句话逗的瞬间笑出声来。
只听那鲍竹嚎叫的声音越来越小,再打下去担心出事,于是沉毅上前拉下流云说:“八哥,算了,倘若弄出人命,我们也不好交代。”
沉毅瞅了一眼躺在地上不停小声哼哼的鲍竹说:“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府吧。”
说罢吩咐酒楼里的伙计把鲍竹拖了出去扔在了大街上,叫来了李掌柜嘱咐道:“如若有人问起此事,便说是鲍家公子喝多了酒闹事,自己滚下了台阶,其它的莫要多嘴。”
李掌柜迅速飘了齐末一眼,眼观鼻鼻观心连忙点头应到:“小的记下了,九爷放心。”
沉毅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到傍晚时分,他们便回了府。
彩袖正在房间里焦急地等着齐末,见她推门而入,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刚刚七爷和五爷来过,我推托说小姐睡着呢,这才没有进来。”
府里的几位爷都是聪明绝顶之人,天知道她刚刚骗五爷和七爷的时候有多紧张,背心直出了一层腻腻的汗。
“七哥可曾说找我何事?”
齐末把身上穿着的小厮的衣服换了下来,吩咐彩袖放好了,以便下次再出去时还可以穿。
彩袖帮齐末系好了衣扣,又把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打开衣柜放了进去:“别的倒也没说,只说是二爷大婚,让小姐也准备着些。”
“大婚的又不是我,我准备着些什么?”
彩袖微微有些走神,好像没有听到齐末的话,齐末轻声唤了她一声,她才似反应过来说:“许是让小姐准备着些要穿的衣服,莫要在婚礼上失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