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禛转转扳指,指着贾元春道:“你去服侍太上皇去吧!”贾元春脸色惨白,那是比自己去世的祖父还大两岁的老头子啊!贾元春泪眼朦胧的看向皇上,徒禛不怒自威的道:“嗯?你还不快去?”贾元春无奈,只好扶着太上皇去了寝宫。
太上皇觉得扶着自己的小手,滑滑嫩嫩的,就跟刚出锅的鸡蛋羹似的,顺着小手往上看,好一张美人脸,小小的樱桃口,被贝齿咬的红润润的,煞是吸引人,于是,太上皇抱过来贾元春,粗暴的吸允了起来,稍稍用力,将贾元春放到龙床上,撕开贾元春的衣服,顺手撩起便服下摆,漏出龙根,就进了去,不顾贾元春的死活,就开始动了起来。
贾元春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想要挣扎,但是理智告诉她,身上的人是太上皇,一但要是挣扎惹得他不快了,那自己可就没命了,所以,贾元春只能死命的忍着疼痛,还要装出陶醉的样子,好在太上皇年老体弱,一会儿就完了。
太上皇睡着了,进来两个小太监,将她给抬了出去,然后进来两个宫女给她洗漱了一下,贾元春强忍着一直到被送回来的时候,自己趴在被子里,用被子堵着嘴,哀哀的哭了起来,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自己以后可怎么办啊?这和自己想的实在是不一样啊。
其实,她只要消停再等几个月,大皇子满十五周岁,徒禛就会让人安排她去给大皇子教导人事儿,让她给大皇子当个侍妾,不管怎么说,也是贾赦跟贾敷的侄女,这要真死在宫里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跟俩人交代,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不是?结果这贾元春自己作死,也就不愿徒禛了。
翌日,贾母和贾政接到太上皇口谕:贾元春成为太上皇后院的官女子。贾母反复问了传话的小太监两次“您说的是太上皇?”得到的都是肯定回答。贾政脸色铁青,贾母强忍着打发人给了赏钱送走传话的太监,就一口血喷了出来。
贾政吓得赶紧叫人去找太医,被贾母阻止,太上皇刚说你家女孩给我做女人,你就吐血喊太医,你是不愿意还是怎么的?贾母让人去叫贾敐夫妻过来,说:“家里有喜事,过来庆祝一下。”可贾敐问了什么喜事,得到答案后道:“现在太医院正忙,没有时间。”就吩咐人回去备份礼送去就是了。俨然是将小史氏当成打秋风的了。
贾母看着眼前的礼物,心里一哽,差点儿又吐出一口血来,却只能硬挺。王夫人捂着心口抹着眼泪,求老太太想辙。贾母缓了缓神后让人拿了纸笔,写信给贾赦,希望他念在同族的份儿上帮帮元春,给她一条活路。贾赦看信后,直接气乐了,这功夫让自己想辙,自己能想什么辙?
贾赦就回了俩字“没招”,贾赦以为这事儿就完了呗,哪知道小史氏竟然再次来信,心里的内容竟然是贾元春被太上皇宠幸之后,就再没被提起过,想来太上皇早就忘了,不如让皇上将元春要过来,做妃子,怎么也比跟太上皇好吧?贾赦已经气的无力了,只是回信道:“你们想死别拉着我!滚!”
扬州现在局势越来越严重了,刺杀和下毒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大人倒是无所谓,有贾赦炼制的解毒丸,目前没有任何毒素能药倒他俩,刺杀那就更是扯了,为了给石智勇增加战斗力,还拿出一把游戏具象出来的井中月。
至于林海,一个修真的,手里还有灵器,这要是被凡人伤了,那他还是躲在被窝里哭吧,至于下毒,凡人界的毒对修真者一般都没啥作用,有作用的也不会比贾赦根据医仙诀拿当初在镜子里得到的灵药炼制的解药厉害。说到这,就不得不说,贾赦还是很感谢警幻仙姑(或者说女修)把灵药种子准备的这么全,很多在老丹君眼里都是传说中的药材。
于是,尽管百般不愿意,可是为了四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贾赦只能选择带着孩子们先回京城,等林海将这边的大盐商们全部拔除干净,使百姓不会再吃盐难,徒禛也不用为了百姓能吃到盐,而不得不一次次向盐商们低头,这些盐商全部抱成团,一不如了他们的意,认可将盐成船的沉入海底,也不会降价卖一斤盐给老百姓,而且,一斤盐引可以带出五斤盐,国家税收丢失严重,林如海经过十多年的周旋,也只是能达到一斤盐引带出两斤至两斤半。
可即便如此,林海仍然不满意,他陆续开始除掉一些盐商,然后按照贾赦空间里介绍的那样,修建晒盐池,如今林海手里已经有了足够全国百姓吃两年的盐了,而且,徒禛也陆续开出好几处矿盐盐井。事情终于可以收网了。这些蛀虫的好日子终于到头了。
贾赦带着满眼的不舍,和林海依依惜别,领着四个孩子、火苗、两只鹦鹉和三艘装满行李的大船向京城行去,贾赦将除了林海换洗的衣服几乎都带回来了,因为,他相信林海也马上就会回京和他汇合的。
林海坐在两人的大床上想着贾赦,心里更是恨极了这些盐商,暗想自己要不好好招呼这些东西,也对不起他们逼着自己和爱人不得不分居的情!坐在甲板上抚琴的贾赦也在思念着林海。
贾玓看着情绪低落的小爹爹,看着对自己和亲生闺女没两样的小爹爹,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很是心疼,就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小爹爹开心那?正好下人来报,船到了金陵补给,老爷是否去散散心?贾玓马上扬起小脸,带着期盼的对贾赦道:“小爹爹,我们去看看好吗?”
贾赦一想,反正自己也不着急回去,于是大手一挥,去祖宅住几天,玩够了再走。自己抱着贾琮,三个嬷嬷抱着另外三个孩子,后面跟着一堆仆人,浩浩汤汤的下了船。当天他们就住进了贾家主宅,与贾赦性格最像的林晔,也和当年的贾赦一样,一眼就相中了阁楼。
于是,林晔和贾玓住在了阁楼,贾赦领着林昊和贾琮住进了当年祖父祖母住的院子。安顿好孩子们后,贾赦独自逛着这个盛满回忆的府邸,这里有着贾赦最快乐的记忆,唯一一处全是美好,没有一丝不开心的地方。即便是在扬州的巡盐御史府邸,自己和林海也曾拌过嘴,虽然很快林海就会哄自己开心,但终究是比不过这里的。
贾赦睡了从知道自己必须回京以来,第一个好觉,清晨醒来,心情好了很多,等到四个孩子都来给自己请安后,就决定爷几个去外面吃早餐,然后去大庙逛逛。然后就出事儿了....
林晔把太上皇亲封的金陵体仁院总裁甄应嘉的嫡幼子打毁容了,本来贾赦是想给人孩子看看的,结果甄应嘉的夫人上去就要挠林晔,被护犊子的贾赦给一脚踹到了,然后还嘴欠的来了一句:“就你那草包儿子还敢调戏我闺女?挨抽活该!”然后,贾赦还没回京,甄应嘉已经将告状的折子送到御前了。
等徒禛无奈的派人来调查顺便帮那惹事祖宗收拾烂摊子,调查的人拿着调查结果的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两家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最后只能按照徒禛的处理办法:贾赦陪甄应嘉五百两银子,皇上派太医给甄宝玉治伤,御赐玉肌霜给甄宝玉除疤。在太医一再保证绝对不会留疤的情况下,甄家也不得不熄火。
一来自家和皇上的关系跟贾赦一比,那就是个渣,这次皇上明显就是在偏袒贾赦,可自己能有什么办法?二来,事情的起因也确实是甄家的毛病,贾赦的问题其实就是出事后踢了一脚甄夫人,然后回了那句话。可是真论起来,自己儿子的那句话,要不是贾赦闺女年龄是真的小的话,那就是毁了人家闺女名节,人家没和你拼命就不错了。
事情起因就是,甄宝玉看到贾玓,觉得这丫头长得真好,于是就道:“哎,你跟我走吧,我让你做我的姨太太~”林晔拎着鞭子就问:“你说啥?”甄宝玉一回头看到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而且那精致的,跟个小仙女似的,于是不怕死的来了一句:“你要是愿意,也跟着一起来吧。”于是,林晔直接一鞭子抽了过去。
这会儿贾赦和甄夫人才反应过来,只见甄宝玉捂脸的小手,渗出血来了,这夫人掰开甄宝玉的手,就看到左脸一道血口子,肉翻翻这,贾赦出了一口气,还好没伤到孩子眼睛,于是贾赦就道:“那个,我给孩子看看吧,我的医术很好的。”贾赦是真没认出她是甄夫人,毕竟这一晃都二十年没见了,连翻几次打击,又让她看上去比实际苍老多了。
而贾赦的脸已经固定在了十六岁,所以甄夫人是把贾赦当成了贾瑚,于是没好气的道:“用不着你假好心,我倒要问问你爹是怎么教育孩子的?”贾赦一听就不乐意了道:“这事儿跟家父何关?再说也是你儿子出言不逊,小小年纪就一副登徒子的模样,你才应该好好教育一下。省的大了成祸害。”
这甄宝玉可是她的老来子,怎么允许贾赦这么说自己的宝玉?于是边尖声的道:“就这个贱丫头给我的宝玉做通房都是便宜了她!”边伸手抓向林晔的脸,也成功的激怒了贾赦。那贾赦本来就是个能惹事儿的,心里也没啥自己不能打女人的想法,于是就出了这样的事儿。
这样一来一回的,等事情都处理完,已经到了年跟前儿,于是贾赦决定等过完年再走,大年三十儿,吃完年夜饺子回房的贾赦,抱着枕头一顿揍,边揍边嘟囔:“混蛋林如海,你要是敢给老子出轨,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第三条腿儿~”
然后贾赦就听到窗户外边响起了熟悉的戏谑声音:“嗯~胆子渐长啊?我还没跟你讨论林晔拿鞭子抽人的事儿,你还想打断我的第三条腿~,我们有必要好好聊聊了,嗯~”贾赦现在是真的想溜进空间躲起来,因为林海已经进来了,但是贾赦非常清楚,自己现在要是躲了,被抓到会死的梆梆的~
于是,贾赦很没骨气的服软了,主动站过去帮着林海脱衣服洗漱,还殷勤地给林海揉肩捶腿,那是要多贤惠有多贤惠,林海眯着眼睛,表示对贾赦的伺候很是满意,可以继续。一直到贾赦觉得自己手酸了,林海才施恩的道:“行了,你也歇会吧~”
贾赦高兴地点头,挨着林海躺下,活动一下酸溜溜的腕子,就听林海接着道:“我们还是接着讨论刚才的话题吧~”贾赦欲哭无泪,林海翻身压住了贾赦,然后,贾赦只记得天亮起来的时候,林海亲了他一口,说:“我得赶回去了,你领着孩子赶紧回京,省的我惦记~”贾赦迷迷糊糊的点点头,隐约的听到林海交代四个孩子不要打扰自己。
初三一早贾赦起床,接受几个孩子的请安,又发了迟来的红包,就开始和几个孩子消停的在主宅过年,不敢再起幺蛾子,这里离扬州太近,实在不安全,林海随时都能过来。正月十五一过完,贾赦就赶紧启程了。
可能是林海已经动手了,因为接下来的行程,刺杀的越来越多,贾赦只能将四个孩子时刻放在自己眼前。敌人可能是实在没法抓到人质,还曾出过阴招,四处放点着的箭,贾赦一看,眼睛都红了,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贾赦将几个孩子放到阵里,点住孩子的睡穴,就出去了,这次贾赦毫不留手,据后来在场的家丁回忆,贾赦当时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他用超绝轻功,在海上如履平地,四周十艘小船一个也没跑了,船上的人更是一个个惨不忍睹,每个人只能直挺挺的躺着哀嚎,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腐烂,直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