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台上有几个女子,长得都挺好看,又看看另一边的男子,双方现在正在巧对诗文。也就是女方作一首诗让男子对,如果男子对出来的诗符合女孩的喜好心意的话便算是过了,而相反,男方出一道谜语,倘若女子猜出来了,那便也算应了男子的心意,那这一关便过了。
现在场上的这一对由女子出题男子接。可惜我并不懂所谓的诗,只是看着男方一副自信心爆棚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接的出来,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这一对就以最短时间通过了这一关。
我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没什么意思,转身拉着言秣就走,比起这种古代版非诚勿扰,我还是更喜欢逛街。
我们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河边,看见河中有许多漂流着的花灯,天上有银河,地上有漂流的花灯,天上人间交相辉映,如此美丽。我向老板买了两盏花灯,递了一盏给言秣
“给,师哥,来放花灯吧。只要将愿望写下放入花灯,并将花灯放入河中,心愿就能实现。”
言秣看了一眼手中的花灯说
“这是迷信,心愿是靠自己实现的,花灯没用。”
“师哥,你还真是没趣。你就当它会实现不就好了,心愿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对吧。”
“你寄希望于一盏纸质的花灯,那心愿只会破灭。”
正当我俩为花灯争执不休的时候,桑沫的声音打断了我们
“师姐,言秣师哥!”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桑沫和大师哥他们。
“桑沫,大师哥,师弟,我想死你们啦!”我一个大鹏展翅就向他们飞扑过去。结果,桑沫轻轻一转身,躲过,师弟淡淡的往旁边迈了一步,躲过,只有大师哥接住了我,不至于让我给大地来个热吻。我挂在大师哥身上就朝他们吼
“喂,桑沫,师弟,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我那么想你们,你们居然,居然······”说着说着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还没等我大哭,桑沫就说
“凌靳师哥,凌煜师哥,师姐又在演了,我们要不要配合?”
凌靳没说话,只是摇摇头,狐狸倒好
“切,就她这演技,我们还是别浪费自己的表情了。”
我郁闷的望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言秣一把拎了下来
“你太重了,大师兄承受不住。”
瞬间,全场爆笑,连大师哥都没阻止,自己也笑起来。狐狸抽着说
“哈哈哈,你,你太重了”
我一看笑得更严重了,转过去瞪着言秣
“师哥!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倒好,一脸冷酷无辜相,仿佛在说宝宝是无辜的。“我说的是实话。”
此刻伴随着天崩地裂的笑声,我的世界也天崩地裂了。我向他们投射去抑郁镭射光线,铁青着脸
“你们谁再笑我就用身躯压死你!”
顿时全场寂静,几乎每个人肩膀都一抖一抖的,只听见某样东西碎裂的声音。半晌,才听见大师哥说
“好了好了,别逗小思了,我们来放花灯。”
我们每个人将自己的愿望写下来,看着自己的花灯在水中越飘越远,心中的满足油然而生。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希望我们能够平平安安,永远像现在这样快乐下去。
那个晚上,我们一群人过得真的很快乐,我想,我两辈子最快乐的时候也就是那晚了,毕竟,什么都没变,所有人都在我身边。
第二天清晨,我们便离开了凤阳城,幸好大师哥机智,让我们早些出发,免得又被大妈围攻。
说起来,自从凤缘节那天晚上后,感觉我们几个之间的什么东西有些变了。言秣师哥突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盯着我看,搞得我总是猝不及防就对上了他的眼睛。不得不说,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我醒来第一次看见他,虽然他总是冷冷的,但他的眼睛却像有星星藏在里面,而有的时候却又深邃得宛如黑曜石一般,此刻,他的眼眸中我看见的却是我的面孔。等我晃过神来以后,老脸都丢尽了。我俩就一直这么对视,我还一副饥渴的表情,天啊,我到底是有多变态啊!而言秣师哥,我这种厚脸皮都会害羞,可是他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居然在我躲开了他的注目后还一直盯着我看,让我感觉自己背后一阵发凉。可是又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于是,我为了躲避他的注目礼,一下躲到大师哥后面,一下又假装不知道的躲到凌靳身后和他讲话,一下又和狐狸追逐打闹一阵,就想化解一下我心里的尴尬感觉。不止言秣师哥怪怪的,桑沫也是怪怪的。总是一个人发呆,偶尔傻笑,偶尔又唉声叹气。看她这副灵魂出窍的样子,我心里就有谱了。哼哼,原来这小妮子是谈恋爱了啊!
问我怎么知道?切,还真是小看我,也不看看我乔思活了几辈子,上辈子最爱追的除了美剧之外就是韩剧和泰剧了。而韩剧泰剧的一大套路就是女猪脚在自己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上男猪脚的时候就是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叹气,活像一个发了病的神经病。而这种剧情的标志性动作就是发呆!
看着桑沫在叹了第187次气以后,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凑过去问她
“小沫儿,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说来给姐姐消遣消遣。”
“师姐~你怎么能落井下石呢!”
我看桑沫嘟着嘴一副自己要死了的表情,决定不逗她了,于是说
“你如果想和师姐我说的话,就告诉师姐。有些事旁观者清,说不定师姐我还能帮你解决问题。”
其实感情这种事情我不想逼她。毕竟我自己也没有经验。如果逼她说出来可能会让她很难为情。
我们几个各怀心思得走着,没多久就看见了一个小镇。
这个小镇并不大,而且感觉十分冷清。我们走在路上,整条道就只有我们一行人,十分诡异,颇有种拍鬼片的味道。我们慢慢的往前走着,每个人都戒备起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往镇里边儿走一炷香的功夫,我们就听到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吵闹声,我们几个人从小巷里慢慢往外走,为防范危险,我们并没有出去,而是躲在巷子口往外查看。
当我伸头出去看的时候,发现巷子外边是一个正方形的广场一样的开阔地带。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小镇是由这个正方形往外辐射一样的结构。而现在,有很多人聚集在这偏开阔地带,人们将中间的高台围得水泄不通,吵吵闹闹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你们看,台上有人。”
凌靳的话将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台上,这时,我们才发现台上放着一张铺了红布的长方形台子,上面有一位少女用红布包裹着身体,没穿任何衣服。她的周围放着一盘盘水果。在台子的前面,插着三炷香,还放着装满血的三个碗,台子的斜前方,一边放着一个牛头和羊头。台子的周围放满了白蜡烛。整个场面十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