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沈树整理消化自己的笔记时,静室里的灯突然全灭了,漆黑得如同黑夜。
沈永灵喜道:“今天的‘战时’到了,总算不用再纸上谈兵了。沈树,看看你觉醒的本命本命武器是什么。”
在灯灭的一瞬间沈树明显感到精神一震,怀里便多了一物。沈树听从沈永灵的吩咐,从怀里把那物拿了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把手枪。这把枪通体纯黑,给人一种危险的冷峻感觉。
沈永灵看着沈树的觉醒手枪神色很是复杂,沉默了半晌才淡淡地说:“走吧,我带你出去见见真正的‘战时’。”沈永灵边走边说:“在‘战时’所有的现代科技文明的产物都会失去效用。所以刚刚所有的灯才会熄灭,电梯也是不能用的。这次我们走楼梯。”
正当沈树整理消化自己的笔记时,静室里的灯突然全灭了。
沈永灵喜道:“今天的‘战时’到了,总算不用再纸上谈兵了。沈树,看看你觉醒的本命本命武器是什么。”在灯灭的一瞬间沈树明显感到精神一震,怀里便多了一物。沈树听从沈永灵的吩咐,从怀里把那物拿了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把手枪。这把枪通体纯黑,给人一种危险的冷峻感觉。
沈永灵看着沈树的觉醒手枪神色很是复杂,沉默了半晌才淡淡地说:“走吧,我带你出去见见真正的‘战时’。”沈永灵边走边说:“在‘战时’所有的现代科技文明的产物都会失去效用。所以刚刚所有的灯才会熄灭,电梯也是不能用的。这次我们走楼梯。”
楼梯上人来人往,个个行色匆匆。沈树不解道:“他们这都是赶着去哪儿?”
“他们有他们的任务,这个你暂且不需要知道。”
沈树不敢再多问,老老实实地跟着沈永灵走到了大街上。入眼所见的便是原本行驶在街上的车辆此刻全部杂乱无章地停在原地。街上的行人又不少已经厮打在了一块儿。
沈永灵对沈树说:“好好观察,把你能看出来的东西全告诉我。”
沈树边观察边说:“车辆、广告灯、信号灯等等全部失效了。”
沈永灵不满地打断道:“这些就不用说了,说说其他的。”
沈树皱眉说道:“所有人都在厮打,但好像先生所说的器觉醒者很少。在咱们眼前的这些人中就只有右前方的一个妇女手上有把菜刀,那菜刀应该就是那人的觉醒器。”沈树见着次没被打断,继续道:“先生,这些人除了那个妇女,其余的都是凭自己的双手去厮打的,他们为什么不用武器?”
沈永灵不解道:“他们的本命器有不曾觉醒,用什么武器?”
沈树接着说:“我不是说本命器。我是说他们可以拎块砖头或者折跟树枝等等的,这些东西就在他们身边,他们为什么不用?他们用了不是提高了自己的战斗力吗?”
沈永灵对沈树能问出这些很是惊讶,看来沈树这孩子领悟力是挺不错的。沈永灵解释道:“因为这些东西都没法儿用。来,你看,你脚边就有块砖,你把它捡起来试试。”
沈树虽然不大明白他的用意,却还是依言弯腰去捡那块砖头。可沈树使出来吃奶的劲儿,那块砖就是捡不起来,甚至动都没动。沈树是彻底茫然了。
这时沈永灵继续道:“这‘战时’里的一切东西,我们根本就没法子用。而且我再给你举个例子,我们隐者协会里不是很多人都在舞刀弄剑的嘛,如果小王正在舞剑的时候突然‘战时’到来,那把剑一直就握在他的手里,你说这把剑在‘战时’小王能不能用?”
沈树仔细想了想,说:“应该能用吧。”
沈永灵淡淡一笑:“可现实情况是不能用。那把剑会停留在它在‘普时’最后一瞬间在的地方,在整个‘战时’这把剑也不会动分毫。”
“那岂不是完全违背了物理定律。”沈树感叹道。
“那些无理定律在‘战时’可不适用。你仔细看看那边的落花是不是就停在半空中了。”
沈树走到街边的一株桃树下,上前一看,果然有桃花一动不动地停在半空中,既不下落,也不上升,哪怕沈树伸手去拿也分毫不动。沈树疑惑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沈永灵在一旁解释道:“同样的问题估计每个觉醒者都问过,不过却还不曾有准确的答案。但也有一种相对被多数觉醒者认同的推断:‘战时’里一切无生命的东西都是‘普时’的投影,虽然看得见、摸得着,但却动不了、用不了。不过这投影说我是不大相信的,你看,我们身上的衣服也是无生命的,按照那种说法应该也是动不了的,也事实却是,我们身上的衣服一直在随我们动。”
沈树观察着‘战时’的一切,直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当沈树还沉浸在“战时”中时,忽然沈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定睛一看,他和沈永灵已经回到了刚刚的那个静室里。他俩还是坐在原位,灯也没坏,刚刚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虚幻。
沈永灵解释道:“当‘战时’结束,我们所有能就会回到‘普时’最后一瞬我们所呆的位置。”
沈树回想自己前天的亲身经历,发现确实如此,那天他是在课堂上进入的“战时”的,“战时”结束后他又回到了课堂,以至于他当时误以为是做了一场梦。
这时沈永灵继续道:“‘战时’和‘普时’的东西我基本上已经全都告诉你了。接下来就是要练武了,你出去先扎两个小时的马步吧。”
别看沈永灵说的轻巧,可扎马步的滋味沈树是领教过的。昨天老会长拒绝了当沈树的武术先生后,沈永灵把气都发在了沈树身上,他让沈树足足扎了一个小时的马步。连扎几个小时的马步,一般人可是受不来的,不过沈树小候被自己的老妈特训过,勉强能受的住。想到自己的老妈,沈树忍不住问道:“沈先生,您跟我爸是好友,您知道我爸妈他们去哪了吗?”“他们去哪儿了我可不知道,不过,他俩现在活得肯定比你滋润就是了。还愣着干嘛,还不出去扎马步。”最后一句沈永灵已经带着火气了。
昨天刚一个小时,今天就两个小时了,明天是不是就是三个小时了。沈树心里暗苦,却不敢表露,乖乖出去扎马步去了。
扎马步也就算了,沈树因为有小时候的底子,倒还受的住,不过,他受不了的是那些无良长辈的调戏和骚扰。沈树刚刚出来扎马步,整个隐者协会练武场的二十几号人全部不练功了,各种阴阳怪气地调戏沈树。
“哟,这不是沈树小朋友嘛,又出来练功了。”
“这算哪门子练功,这分明就是耍猴啊。小树啊,你的先生不会是故意操练你的吧?”
“我看是,沈永灵那小子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根本就不是当先生的料。小树啊,你遇上他有你受得喽!”
“小树啊,实在受不了,你就到姐姐这来,姐姐好好疼你。”
“小树啊,你别听她的,就她还姐姐,都他娘的快五十的人了,真不怕恶心到大伙。”
“小树啊,我可和你老爹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叶秋心那狐狸精,我可就是你妈妈了。我们可算得上是有缘无份啊!”
沈树听着他们的无情调戏,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沈树听出来了,这群人都是自己父母的老相识,而且跟自己的父母一样绝对三观有问题。沈树曾跟沈永灵提出要换个僻静点的地方扎马步,但被沈永灵一口回绝了,他义正言辞地说,练功既要练身体也要炼心性,而且这也是传统。
不过,接受群嘲到底算他娘的哪门子炼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