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姐姐你愿意相信我吗?”
“为了宝宝我愿意相信你。”
“这位姐姐我实话跟你说吧,这样的事情我也遇到过不少,刚刚我说的那些,便是我前段时间遇到的事情。”
闻听此言,不再哭泣,这位年轻妈妈一脸希冀的看向隐媛媛。
“如果只是我遇到的那些,只要从大叔这里买些香便可以彻底解决了。”
“只需要一些香?”听到隐媛媛这样说,这位年轻的妈妈又把希冀的目光转到柏越泽身上。
对啊,他还有香。
如果他做的那些香真像隐媛媛那丫头说的那般好用,今晚他或许可以睡个好觉了。
经隐媛媛提醒,终于想起他还有许多‘杀|伤|性武|器’,柏越泽默默的松下一口气来。
“是的,只需要一些香,但怕就怕………”见那位年轻的妈妈,因她这个‘但是’再次紧张起的表情,隐媛媛到也没有继续卖关子,她又道:“你们遇到的那个东西,比我遇到的那些还要厉害,不过你不用害怕,我还认识一位大师,请他出马不管是多么厉害的东西,他都能够手到病除。”
“真,真的?”不怪这位年轻妈妈会有此疑问,毕竟为了她家宝宝,她也请了一位所谓的大师,但可惜的是,这位大师非但没有帮他们除掉那个东西,好像还激怒那个东西。
“姐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吧,我跟你说的这位大师,绝对不是什么骗子,如果你实在担心,不如这样,大师真的没有帮你解决这个难题,我就让他对你分文不取怎么样?”
听到隐媛媛这样说,这位年轻妈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色,随后她连忙开口道:“不,不,不,这怎么可以,我相信你,我是相信你的,只要你们能帮我除掉那个东西,别说一倍,就是再让我多付两三倍的钱,我也愿意。”
“哈哈哈哈哈,不用,不用,只要原价就可以了。”
“那个……”
“???”
“我们能不能……”事关自己的宝宝,这位年轻妈妈一下子变的心急起来,她欲言又止道。
“能能能,我这就带你找他去。”说到这里,转头看向柏越泽,隐媛媛大声道:“大叔,给我来两张符纸,噢,对了,记到老道头上。”
记到那个神棍头上,这钱他还要得回来吗?
“大叔?”
“给你,给你,给你。”
他这就算是破财免灾吧!
“谢谢大叔,大叔你真的是太好了,么么哒。”
没有说话,只是有气无力的向隐媛媛扬了扬手,柏越泽示意其可以滚蛋了。
真不知道这小混蛋是什么灾难体制,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这种事情。
所以为了防止继续被她牵连,这个小混蛋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姐姐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老道,噢,老道就是大师,他是个道士。”拿到符纸后,隐媛媛痛快的拉着那位年轻的妈妈向外走去,她这痛快离去的身影,也再次让柏越泽感到心塞。
他怎么总觉得,这丫头跟那个神棍学坏了?
如果真是如此………
心塞,心塞,心塞。
事后据隐媛媛那丫头说,那个神棍老道果然成功的帮那位年轻的妈妈驱除了其家中的小鬼,不过这个结果非但没有让柏越泽感到欣慰,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的心塞。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真的有鬼?
他不要啊啊啊啊啊~~~~!!!
从那以后,柏越泽再也不敢,再对他家供奉的钟馗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每天都会准时给对方上三炷香,而且上的还是他家最好的那种香。
想必这样那些鬼怪就不会登他家的门吧!
毕竟,他用的不但是最好的那种香,这幅钟馗画像也是经黄老先生的手,用最好的那种金色符纸画制而成的。
时间总会让人淡忘一切,哪怕柏越泽是丧尸也不例外。
所以随着时间流逝,得知这个世界有鬼后的恐惧感,也因时间的推移,渐渐被柏越泽所淡忘,他再次恢复平日里那种不曾疑神疑鬼的生活。
手拿着花绷子……
是的,你没看错。
不是花棚子,也不是花铲子,而是花绷子,就是用来绣花的那种花绷子。
柏越泽一边往扣在花绷子上的绢布上扎线,一边幽幽的叹出一口气来。
唉。
唉。
唉。
每扎一针都会叹出一口气来,可哪怕柏越泽再叹气,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刺绣。
不是他喜欢刺绣。
你以为他这么阳刚的一个大老爷们,真的会喜欢这种娘们兮兮的东西吗?
而是……
尼玛,他不得不绣啊!!!!
他在他家师父——也就是那个鬼婆婆死前,曾答应过对方,每卖出一幅刺绣后,他都会再绣出一幅来。
也就是说,没有人买他就不用再绣,可一但有人买……,呵呵。
他本以为,他家店开得这么偏僻,而且现在还是提倡火葬的年代,这种名为裹尸布的东西,一定不会有人来买,可是谁曾想………
现在不都火葬吗?
既然如此,那老头为什么还要买裹尸布?!!!
这真的是太让人想不通了。
又扎下一针后,柏越泽也再次幽幽的长叹一声。
他该庆幸他是丧尸,眼神很好,虽有些手残,但却瑕不掩瑜吗?
要不然……,呵呵。
回想起自己学刺绣的那段日子,柏越泽真有种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
哪怕手再残,当重复一种动作千万遍后,也会下意识的形成习惯,所在转眼间,一个古老字符便在柏越泽手下生成。
手速很快,不一会儿,丝绢一角便被绣满花纹,如果柏越泽能够这样认真绣下去,想必一天之内完成少半不成问题。
不过可惜的是,他怎么可能会认真。
只绣满半绷便停了下来,柏越泽生无可恋的来到饮水机前,为自己倒满一杯热开水。
这样的日子什么才是头啊啊啊啊!!!!
叮铃。
有客人。
但柏越泽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去招呼客人,而是迅速的把花绷子,还有绣线给藏起来。
他一点儿也不想被人当成变态。
藏好花绷子与绣线后,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子,柏越泽笑容温柔到:“有什么是……,唉?”
这人,这人不是……
他叫什么来着?
啊,对了阿乾。
这人不就是他在黄老头那里遇到过,并且跟那位甘五爷来过他这里的那位阿乾吗?
“你……,嗯?你受伤了?”等看清对方是谁后,突然发现对方的衣服不但很脏,而且上面还有些血迹,柏越泽微微挑眉道。
看他这样子貌似是刚刚下地回来?
他该庆幸现在正好是早晨,他这里还十分的偏僻吗?
与此同时,没有回答柏越泽是,还是不是,阿乾所问非所答道:“你还有红奁妙心丸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要三支上好的灵虚香,还有朱砂。”
果然是受伤了吗?
而且这伤还很有可能是尸毒之类的伤。
“你……,算了,你跟我来吧!”没有如其所需的把红奁妙心丸、灵虚香,或者是朱砂拿给对方,柏越泽转身关上店铺,示意这个名叫阿乾的男人跟上来。
带这个名叫阿乾的男人来到后院,柏越泽示意其坐下的同时询问道:“介意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口吗?”
同样没有说介意,还是不介意,对方只是利落的脱下衣服,用行动告诉柏越泽他并不介意。
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是轻微的擦伤,有些则是严重的划伤、刀伤,更有甚者,他的身上还有几处看起来十分恐怖的爪伤。
而且这些爪伤不但看起来十分的严重,某些地方甚至还已变黑出现异像。
“毒粽子?”经隐媛媛‘剧透’,已知这个世界真的有鬼,既然这个世界真的有鬼,那么墓里有粽子也就并不奇怪了。
“是。”没有露出任何痛苦,害怕等神色,阿乾满脸淡漠道。
“让我想想,毒粽子,毒粽子,毒粽子……,有了。”回想他家鬼婆婆留给他的那些方子,虽然里面大多都是香方,但其中其实还有一些药方,而红奁妙心丸就是药方里的一方。
“奇怪不在这里,那被我放到哪里了?”
因药材的缺失,这些药方还有少数香方,在柏越泽师父——贵婆婆手中已近失传。
不过对于柏越泽来说,他最不缺的便是这些稀缺的植物,所以他在做香之余,也因为好玩的关系,做了些这种名字古怪,疗效更古怪的药。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有朝一日,这些药竟然真的会派上用场。
找了许久后,终在柜下的一个罐子中,找到他想要的那种药,柏越泽由罐子内掏出那种药后,送入到阿乾手中。
在柏越泽惊讶眼神下,毫不犹豫的吞下这种药,阿乾转头看向柏越泽道:“可以把你浴室借我一下吗?”
“啊?啊,你随意。”没想到对方竟问也不问的便把那粒药给吞了下去,柏越泽惊讶之余慢半拍道。
哎玛,他怎么问都不问就吃下去了?
他不怕他会药死他吗?
好吧,就算他不会药死他,外一这药不管用,或者有副作用该怎么办?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心中虽然这样想,脸上却不由染上抹笑意,柏越泽随后由屋内拿了几件衣服出来。
他的衣服,对方应该能穿得下吧!
噢,对了,还有内衣,他记得他还有一包没开封的内衣。
等等,不对,他不是受伤了吗?
受伤怎么还洗澡?!!!
他不怕感染?
算了,他再准备一些药,还有绷带吧!
“衣服我已给你准备好了,就在门外。”把衣服放到浴室外后,轻轻的敲了敲门,柏越泽随后又道:“别全都穿上,你出来后,我给你上药。”
“嗯,谢谢。”
“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