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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次邂逅(1 / 1)

苏灿一向对自己颇有自信,主要是周围的人一直都拍他马屁。

擂台上的擂主显然也是识的苏灿,刚耀武扬威一番,见苏灿上台,顾忌着自家脸面也没低头认输,客客气气地和苏灿招呼一声。

苏灿不急不躁,老神在在,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赤手空拳,摆了个“礼敬来宾”的起手式,这是向对手表示尊敬的意思。

擂主脚踏虚步,双拳变化无端,和苏灿站在一起。左手一记直拳,右手一记勾拳,直取苏灿的胸腹和肋下。苏灿微一侧身,右手横档,左手虚劈,挡住了擂主的两记攻势,双脚左移两步,躲过了擂主的脚下攻势。苏灿又急拧身,挥拳直斩向擂主颈部,乘势反客为主,展开攻击。擂主头颅微侧,双手交叉架住苏灿双拳。苏灿急进两步,挥动奔雷拳,拳头雨点般砸向对手。擂主此时已防御的颇为狼狈,只采守势。苏灿眼神雪亮,心中默默计算,待到擂主已撤退到擂台边缘,苏灿侧拳砸向地面,身子趁机拧上,右腿向前一递,一脚正中双臂架在胸前的擂主。擂主虽然挡住了苏灿的这一脚,然而身子却在这一脚之力下飞起,飘向擂台外。

擂台下围观的人群接住了擂主。台下妈妈桑见此,带头可劲地欢呼,虽然是比赛的主办方,这有点不合时宜。

接下来,又上场了几个人,也都被苏灿打翻在地。苏灿一脸得意之色,在台上沾沾自喜。

这时,只见几个身着华丽服饰的富贵公子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劲装汉子,双眼炯炯有神,脚步沉稳,显是会家子。

几个福贵公子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排众而出,来到擂台前,一字排开,一脸轻浮之色,脚下步伐虚浮,显然都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呔!小子苏灿,你铭大爷来了。”一人拽得不行,十分不客气道。

苏灿打眼一瞧,这才发现几个平常看自己不爽的“穷乡巴佬”来了,还在台下大呼小叫的,聒噪不休。

妈妈桑见状,也早知机地来到了拽得不行的几个富贵公子面前,“少爷长,少爷短”的殷勤招待。不多时,又有几张面值万两的银票入了腰包。妈妈桑更是笑得乐开了花,言笑晏晏,也不管几人和苏灿针锋相对。

原来,几个富贵公子也是无双城里的豪门世家子,只因有一次和苏灿争一个姑娘,斗财失败而怀恨在心,一直发誓要报仇雪恨。

苏灿在台上正春风得意,一副参加科举拿了状元郎似的,见几个手下败将来了,也不以为意,故作潇洒地拱了拱手:“我道是谁,原来是铭小子。”说罢,招牌似得仰天癫狂大笑。

台下的富贵公子显然都是涵养极浅,话没说三句,便已怒不可遏,恶狠狠地:“上,让这小子尝尝厉害。”说完,阴森森地自顾笑了,先让你小子猖狂一会儿,一会儿打得你哭爹喊娘。

“师姐,哦,不,师兄”知道自己口误的娇小可爱招呼自己身边伙伴“那个长相猥琐的小子这下终于遇到狠角色了吧!这下有好戏看了。”

“唔。”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小茹师弟,这些凡人间的事虽有趣,但咱们修仙之人”说到“修仙”二字,抬首四顾,见周围人只顾看热闹,无人理会自己二人,便又续道“咱们且看热闹。”说完,手拿折扇轻轻一展,扇了扇,一股飘然若仙,清净无双,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散发开来,引得周围一众人的侧目,无不为其风采折服。

怡红院三楼一间上房,一位仙风道骨作道士打扮的中年人一脸意气风发从上房出来,红光满面。一个矮冬瓜男子,“矮冬瓜”身上衣饰华丽,十根手指镶金嵌玉,迅速来到道人面前,毕恭毕敬地。

道士摆摆手,率先离去了。

上房内,一位身段窈窕,面容可人的年轻美丽女子在梳妆台前由一个丫鬟梳着秀发。

“妈妈可醒转了。”声若莺啼,娇娇弱弱。

“回小姐,妈妈早醒了,一闻小姐送到的醒酒汤便醒转了。”说到“醒酒汤”丫鬟小脸微红。

“哦,也倒是,起码也是三四十岁的老男人的童子尿,醒酒效果自然更好些。”

擂台上,苏灿早已施展了十数种拳法、掌法、腿法,都被对面的刀疤脸接下。刀疤脸眼神凶恶,虽然无力反击苏灿,但一招“封”字诀,却防御得滴水不漏。双方僵持在一起。

“嘭!”

“嘭!”

“嘭!”

擂台下,被叫做“铭小子”的富贵公子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台上,不时兴奋大叫,见苏灿久攻不下,“铭小子”虽然草包一个,见识普通,却也知道只要“刀疤脸”打得苏灿体力消耗的七七八八,自己再派个人上去,还不是打得苏灿满地找牙,哭爹叫娘的。当下各种冷嘲热讽,若非公众场合,“铭小子”顾忌自己身份,早就各种污言秽语攻击了。

苏灿修习内功颇有段时日了,加上自己脑子活,又有一些嫖客指点。别看怡红院只是一家青楼,妈妈桑给苏灿找的那都是一掷千金的武林豪客,这些武林豪客哪个在江湖不是响当当的,再加上怡红院的姑娘把他们侍候的舒服,又不用把自家独门秘籍教授别人,武林大豪们只是说些自己习武的经验,是以苏灿内功修习的登堂入室,内力充沛,体力悠长。自己打擂台是为了玩,心情轻轻松松,对手只是受人所托,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一个意态轻松,一个紧张专注。苏灿因为心态好,反倒不时打出几招神来之笔,若羚羊挂角的招式,而且会在对手身上造成不小的伤害。渐渐地,苏灿仿佛婴儿回到母亲的怀抱,又如置身在一个温水池中,身体暖洋洋的,体内内力按照内功心法自主运转起来,随手施为一些招式抵挡刀疤脸。原来,苏灿机缘巧合下进入了顿悟。

仿佛睡了一觉,等苏灿回过神来,只觉口角流了口水,嘴巴咂巴咂吧几下。这时,“刀疤脸”已被迫到了擂台一角,气喘吁吁,体力消耗甚巨的样子。苏灿也意识到双方正在比武,急忙侧身一招“金鸡独立”,摆出防御架势。苏灿可没意识到自己内力修为又上了一层楼。

“刀疤脸”心中叫苦不迭,这小子邪门的很啊,刚开始交手,只见他只是施展一些普通的武功招式,便想着“猫戏老鼠”和他玩玩,待苏灿体力耗光,再以绝对的实力无情碾压,让他由天堂入地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没想到这小子越战越猛,自己招架的越来越吃力,后来更是势大力猛,震得自己手臂发麻,隐隐作痛。

苏灿眼见“刀疤脸”脸色阴晴不定,使一招十八掌中的第一掌“探龙入海”,刚中带柔,柔中带刚,绵绵密密。“刀疤脸”甫一抵挡,便如春雪般融化,断了线风筝般飞下擂台。

“铭小子”目瞪口呆,还没吩咐一声,边见一人跃上擂台,满腔怒意也消失无踪,同时心中隐隐期待,双手激动地抖了抖,刚才的一丝惧意也被挥去。

“红眼睛阿义”,人如其名,只因眼白布满血丝,被朋友戏称为“红眼睛阿义”。“红眼睛阿义”本来擅使双刀,但一手小擒拿手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威名。

苏灿见刚才一招“探龙入海”威力奇大,这时也不藏私,故技重施,主动攻向“红眼睛阿义”。“红眼睛阿义”左脚微移一步,拧身立定,稳扎一个“马步”,若一根木桩定在擂台上,左手收于肋下,捏拳状,右手平伸做掌状,“来得好!”大喝一声。“红眼睛阿义”眼见苏灿袭来,双脚急使“千斤坠”钉在地上,右掌拍向苏灿,角度刁钻至极。苏灿不闪不避,体内内力急速调动,左手一掌拂向“红眼睛阿义”,右手挡住对方的右掌和左拳。

“嘭!”

“嘭!”

“啊!”

“红眼睛阿义”更加不堪,一招败北,身子飞出擂台。

苏灿一击奏功,脸上无喜无忧,心中却已乐开了花。在台上,站马步,捏拳印,“冲天炮”,“二踢脚”,舞弄一些花拳绣腿。

“好!”

“好!”

台下观众欢呼雀跃,争霸赛举办了五年了,听说抠门的妈妈桑要给今晚的擂主颁奖,众人期待不已,同时好奇这第一名的奖励是什么。

“师兄”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小茹气愤愤地道:“你看那个猥琐的家伙,在擂台上嚣张的样子,你上去教训教训他。”

“咱们修仙之人……”刚想教训一下小茹,忽的“啊!”的一声羞怒交加的声音。

观众不怕事大,在台下起哄,希望有人打擂。

二楼一个白面无须的俊俏书生飞向了擂台,双脚轻轻落在地面上。

原来,小茹气愤不过擂台上苏灿嚣张的样子,便丢了自家师兄下去。

苏灿正耀武扬威,虚荣心满足的不得了。台下女子尖叫连连,更有大胆的女子公然示爱。苏灿享受不已,正了正头上的西洋帽,苏灿感到很快乐。

眼见一个白面书生峭立在自己面前,苏灿只一眼,便觉全身麻溜溜的,心中舒服地想呻吟。“妈呀!这就是被电的感觉!”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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